景文自己氣了一會兒,我沒理他,心裏其實最擔心的就是蕭然,齊蒙看著不像是代表齊家利益的,可是他代表誰我還說不清。
那麼,他讓我見的那個人又是誰?
我想不通,回頭看了看景文,幼稚鬼垂著頭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踢了他一下:“你想什麼呢?”
景文抬頭看了我一眼,幼稚的說:“你過來親我一下,要很主動很深情的那樣,我就告訴你!”
我“…”
我壓了壓不耐煩,親了下他的臉。
“這是親嗎?跟小雞吃米似的!”他說。
我無語,直接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說不說!”
景文扭過頭很牛哄哄的說:“沒誠意了我就不說。”
我“…”
我壓下火氣,覺得在這麼跟他幼稚下去真的不是辦法,於是擺出足夠的誠懇又親了下他的臉。
景文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沒有激情!”
我“…”
我踢了他一腳:“說不說?”
“不說!”
景文說完自己拿了個手機鬥地主去了。
我快氣死了,這時才明白,這貨一開始就不想說,他是故意的。
我趴在他背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幼稚鬼臉和他的頭發這才覺得解氣一點。
景文玩了一會兒,門突然被敲開了,是來給我送吃的的,隻有一份,用意很明顯。
“我想見見金小玉!”我說。
守門那人看了看我,最後說:“我去問問少主!”
少主?
我對玄門這些老掉牙的稱呼真是覺得夠了,清平盟真是尤其落後。
很快那人回來了,而且還把金小玉帶了來,我看這樣子,他們覺得金小玉的份量沒有蕭然重。
果然是老狐狸。
我和金小玉認識的時間不長,雖然是朋友,可是我對她還是有一定保留,可是蕭然不一樣,盡管蕭扒皮這個人很扒皮,可是他是個重情義的人,而且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他還幫過我們很多次,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是拿我和景文當朋友的。
金小玉一進來,我就解開她的繩子,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金小玉喝了兩大杯水才緩過來一點,然後抽泣著說:“蘇顏,太殘忍了!”
“什麼?”我被她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的有些懵。
“他們…他們放了一條毒蟲子在蕭然身體裏他半張臉都爛了…”金小玉雖然受了一定驚嚇,可是畢竟是陰陽盟的,情緒還沒有失控。
我心一沉。
“不是毒藥嗎?”
“那條蟲子就是毒藥,我親眼看見了…”
金小玉敘述了她被抓的經過。
那天在旅館她看到蕭然後,假裝不動聲色,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想做什麼。
於是偷偷的跟著他們,車子開了一段路,就到了一個廢棄的房子,他們從路邊抓了一隻羊到廢棄屋。
齊蒙問蕭然我們去了哪,蕭然不肯說,齊蒙當著他的麵,將一條綠色的蟲子,放了出來。
那條蟲子很快鑽進了山羊的身體。
齊蒙拿出一個像是笛子又不是笛子的東西吹了幾下,那隻山羊就開始翻騰打滾,似乎是很疼,沒過十分鍾,山羊就不動了,那隻蟲子從它肚子裏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