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他嘲諷自己。
忍不住在他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景文被拍懵了。
“以後不許這樣說!”我說。
沉默了下我問:“你有什麼打算?”
“什麼打算?”景文問。
我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蕭然的事啊!”
“蕭家人來了,我們看熱鬧就行了。”
“可是蕭然…”
“蘇蘇…”景文看著我:“交給我好了!”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的確,我也不過才20歲出頭,人生的閱曆社會經驗太少了,根本沒法猜透那些人在想什麼。
我點點頭,左右沒事我無聊的翻手機,景文玩了一會手機,似乎也覺得無聊,就爬過來看我幹什麼。
我戳了戳他的頭說:“你說想見我的是什麼人?”
景文搖搖頭:“能控製齊家的絕對不是一般人,齊家的崛起本來是源於一個神秘的部族,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裏。這些還都是蕭然告訴我的。”
我也明白,景文死了這麼多年,他甚至不知道齊家是什麼時候崛起的。
“算了,等那個人來了就知道了。”
…
一邊的齊蒙剛剛掛了電話,手下大山恭敬的站在一旁。
“少主,蕭家人來信了,說隻要保證蕭然的安全他們什麼都答應。”
齊蒙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下的有節奏的敲著,在靜逸的房間裏顯得有些空曠。
“告訴蕭老爺子,隻要我蕭家能在盟主競選時支持我父親,蕭家少爺一根根手指都不會少!”
大山很快去發消息了。
蕭守道看到來信後,整個人氣的拍了桌子,砸了兩個茶杯。
齊家人做的好啊,蕭然是一個指頭沒少,他半張臉都被毀了!
鍾瀾鳳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一張臉上雖然布滿了皺紋,可是眉宇間依稀可見昔日的風采。
她是老一輩人,喜歡穿老一輩的寬襟衣服,現在她也是如此。
鍾瀾鳳放下自己手上的茶杯,從容的看了看蕭守道。
她比蕭守道更理智更從容,也更有心機。
這種心機與她半生的經曆脫不了幹係,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來源於一個人。
蘇伯達,或者可以叫蘇珩。
那個她從小愛慕過當做神明般的蘇哥哥…
“急什麼?”鍾瀾鳳不急不忙的說。
“怎麼不急?然兒的半張臉都毀了!”蕭守道平生隻得一子,偏偏還英年早逝,就留下蕭然這麼一個獨苗,蕭守道平時嚴厲歸嚴厲,可是對蕭然那是疼得不得了。
如今姓齊的把他寶貝孫子傷成這樣,他恨不得將齊家人剝皮抽筋。
“不是有景文和蘇顏在麼!”鍾瀾鳳淡淡的開口,蕭然也是她孫子,她也急。
蕭守道搖頭:“他們兩個自身難保,怎麼保然然!”
說完他對旁邊的人說:“告訴齊蒙,蕭家同意,隻要然然能平安!”
下人去發信。
蕭守道坐回座位看著地上滿地的碎片,臉色陰沉的冷笑一笑:“齊家崽子真是活膩了,敢和我叫板,說起來我們也忍了他們這麼多年,這一次我絕不善罷甘休!”
鍾瀾鳳看了看蕭守道,笑容很深:“早就該這麼做了。”
…
齊蒙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心滿意足。
大山有些擔心:“少主,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得罪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