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問完問題呢!”
我伸手在血屍的胸口穿進去掏了掏卻是什麼都沒有。
“告訴我,你為什麼可以用血屍的身體?”
任雪忽然笑了,在這滿是血水的恐怖房間裏,她的笑聲突兀又尖銳。
“你饒了一大圈就是為了這個?”
她嘲諷的開口:“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也是草包,和景文一樣的草包!”她停了下補充:“景文不僅是個草包,還是個變態,說不定哪天他發瘋了,就不用我親自動手扒你的皮了。”
“你可以罵我,但是不許侮辱景文,否則我就刮花你的臉!”
我的平靜徹底惹惱了任雪。
“你少在這裝,說到底你還不如我,人前一麵人後一麵,你不是小白兔麼?怎麼不裝了,我倒是很想知道景文知道你的真麵目會有什麼反應!”任雪笑的有些瘋狂。
等她笑完了,我又問:“告訴我,為什麼你可以用血屍複活?”
“我呸!”任雪吐了一口:“我死也不會告訴你,你想複活景文,做夢!”
我一怔,看著她瘋狂至極的眼睛。
我笑了笑:“複活?”
任雪止住笑,眼底劃過一抹驚慌。
我用她的浴袍擦了擦匕首,又小心的把匕首放進包裏。
“我們走吧!”我對門口的蕭白說。
蕭白雖然詫異可還是跟了上來。
身後任雪又發出一聲尖叫。
出了門,我拿過蕭白的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喂,這裏是xxx6號別墅,我看到有人死了…”
掛了電話,我把手機扔給蕭白。
蕭白看了看在白天看來依舊是落寞蕭條的別墅問我:“你怎麼不殺了她?”
“她還有用!”我打開車門上了車,啟動車子。
蕭白也上了車。
“而且我覺得讓她死真的是太便宜她了。死很容易,活著才會痛苦,尤其是她現在這副德性,李琦的皮毀了,她的魂體也受了傷,日後她隻會過的連狗都不如!”我說。
“最毒婦人心!”蕭白笑著感歎。
我也笑了笑:“說的對,我也終於知道我為什麼不是神,而是邪神了!”
蕭白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放了她還因為她說的那句“複活”吧?”
我看了他一眼:“有時候糊塗一點也挺好的,你說呢蕭老祖?”
“明白!”蕭白笑容很深。
“現在去哪?”
“去找景言!”我說。
蕭白一怔:“你不信任雪說的話?”
我搖頭:“也不是,我隻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真如任雪所說的,是景文幹的,她和景言就都要徹底的死了!”
蕭白沒吭聲,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我:“不擔心景文?”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看我幹什麼?看路,很危險的!”蕭白炸炸呼呼的說。
“景文不用我擔心,我相信他能處理好,在這期間我要幫他掃清一切的障礙,他下不了的手我會替他動手!”
蕭白意味深長的點頭。
我笑著看了看我的腹部:“所以,你最好也沒有算計我,否則我們就不是朋友了!”
蕭白一個哆嗦,看向窗外:“我沒有!”
…
蕭白在後座睡得香甜,我無聊的開著夜車,這才想起來,從前景文就是這樣帶著我,他一定也很無聊,不知道幼稚鬼現在在做什麼。
走了一夜,車到了s市,我記得小冉就是住在這裏,於是試著給小冉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小冉挺興奮。
“小顏,你在哪呢?“小冉問。
“在s市,你呢?”
“是嗎,我也是,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