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看了孩子一眼“你是邪神都看不出來嗎?”
我搖頭,生產讓我實力損失了一半,起碼要幾個月才能恢複。
蕭白走到床邊,推了推本來就關的很緊的窗戶說:“你希望是什麼?”
我一怔,其實我說不準,我想景文回來,孩子必須是地仙才行,可是我還希望孩子平安,那他必須是神才行。
很糾結很矛盾。
蕭白張了張嘴,最後說:“是地仙!”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孩子皺巴巴的小臉,一時間很惆悵。
“陰陽道也許會來搶人,我們得做好準備!”蕭白說。
我點頭:“我已經聯絡好了,陰陽盟和清平盟都會支持我,加上納巫族,區區一個陰陽道不能把我怎麼樣。
現在我的確沒把陰陽道放在眼裏,我更關心的是那幅壁畫,那個人,或者說那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離墨才是我的心腹大患。
“他這麼小,什麼時候能去救景文?”我自言自語。
蕭白抽了抽嘴角:“他是你兒子,我親眼見你生下來的!”
“我知道啊!”我不解的看著蕭白:“我沒說不是!”
“你能不能考慮下孩子,適當的把景文的事放一放!”
我沉著眼睛,輕輕的親了親孩子的額頭,小家夥不耐煩的揮了揮小胳膊。
我感覺自己的心瞬間被萌化了。
“所以我才這麼迫切的想把他爸爸接回來,孩子不能沒有爸爸!”我淡淡的說。
蕭白被我說的一愣,隨即也不在開口。
陰陽道比我想的來的快,孩子滿月的時候,就送了一份賀禮,這時候我已經能下地了,力量也恢複了七八分,看著那份禮物名單,我對一旁的離戦說:“他們說什麼了?”
“隻送了禮物!”
我從禮物中,抽出一幅字畫,打開,看到的東西並沒有讓我多吃驚。
還是我的畫,這回不是溫泉了,我也沒有穿的很暴露就是古代的衣服,不過是一身白衣,在一顆桃花樹下赤足跳舞。
畫的很傳神,我都要被自己迷住了,我看了看落款,還是離墨。
陰魂不散的離墨。
蕭白見我發呆,跳過來看到畫也是一愣:“這是你?”
“不然呢?”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明知故問的蕭白。
“做畫的人功底很好畫的很傳神。”蕭白中肯的評價。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陰陽道我不了解,離墨更是不了解,當初的蘇珩已經讓我吃不消了,現在又多了離墨和陰陽道…
當年蘇珩布的那些個大局,其實當我後來得知離墨這個人後,才有了一定的意識,比如蘇珩和我其實沒什麼愁怨,為什麼就要這麼恨我?他做的每件事幾乎都是針對我的,而我和他孫女的死沒有直接關係。
還有他多年前就把我挖了出來,把景文送到祁家,邪月也被他關在戒指裏寄放在一個老宅,包括在周老四家的柳樹上養了肖延這個紙鬼…
這些事都發生在他的老婆孩子被離晴殺之前。
這時候他和我們是沒有仇,他做這一切沒道理,之前想不通,現在我明白了,他幕後有高人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