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館,我把靈蔓丟給了福山,福山和陸家手下都是一愣,估計是被這隻鬼魅的美色迷了。
我抽了抽嘴角:“她是陰間的魅,沾上了當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福山點頭,看到靈蔓手上的指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醫生說過,家主的傷就像是被人用指甲劃開了肚子。
“她我先帶走了,事情的真相還要等家主醒來,如果是景文…”
我擺擺手打斷他:“別說了,絕不是景文!”
福山就沒說話了,帶著靈蔓走了。
我回到房間,屋子裏開了電視,景鈺寶寶在看動畫片,景文安靜的坐在他旁邊。
疾風蹲在床腳休息。
我莫名有些感動,這也是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麵,可真真的實現了,景文卻成了這個樣子。
…
幾天後,我們回了昆城,房子落了些灰,邪月應該很久沒回來了,我做了個大掃除,像個真正的女主人,又去鎮上買了花。
昆城的冬天一點都不冷,而且最不缺的就是花。
收拾好,已經晚上了,把景鈺寶寶哄睡著,我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景文安安靜靜的坐著,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走過去,挨著他。
“景文,你知道我幻想這一天有多久了?被離墨關起來的那三年我每天都想你想的快瘋了。真不知道你這隻幼稚鬼除了長得帥還有什麼好的,爛桃花不斷!”
我抓起他的手,他的手還是那麼冷,掌心卻一直是有些粗糙的,我對著他的手吹了吹氣,可是不管用。
“河心沒了,好在現在還沒人找景鈺的麻煩,可是以後我也說不準,離墨能禁錮我的力量,在他麵前我總是一無是處,我很怕有一天,他威脅我怎麼辦,他又要傷害你和景鈺寶寶怎麼辦?所以,你能不能快點醒過來?”
景文還是一動不動,對我的話毫無反應。
我趴到他身邊輕輕的親了親他的臉。
歎了口氣,靠著他的肩膀坐了好久,最後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都半夜2點多了,景文保持一個姿勢沒動,我上了床,不解氣的把景文拉到床上,又把他衣服脫了,像從前一樣抱著他的腰睡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我,我有些恍惚,起來看了看,他眼裏依舊沒有任何神采。
我枕著他的胸口,躺了一會兒,最後親了親他的臉。
“早啊,景文!”我說。
景文沒動。
我像個囉嗦的老太婆一樣,一直跟他說話,我總希望哪天他會接一句。
景鈺寶寶和疾風玩的很好,不過也偶爾會出去鄰居家玩。
大家似乎很喜歡景鈺寶寶,因為長得可愛,景鈺寶寶每天都能拿回不少的零食。
我有些無語,可說了幾次都不管用,好在景鈺寶寶小時候就在離墨的莊子裏吃慣了山珍海味,對食物沒有那麼苛求,不過還是胖了不少,圓鼓鼓的倒是挺可愛。
我給景文收拾好,就往東北那邊打了個電話,陸成瑜據說已經醒了,其實我本該去看看他,如果他死了,我可能還是會內疚一輩子,可是當時那個情況,如果我去了,陸家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和景文。
半個月後我才和陸成瑜通了電話,他的樣子很奇怪,說不上哪裏不好,可我就是覺得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