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告訴媽媽,是誰跟你說爸爸是傻子的?”
“小胖媽媽!”
我記得,小胖是景鈺寶寶新交的朋友,家就住在離我們家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安慰好景鈺寶寶,我把他放在景文身邊,自己往小胖家走,來這裏很多天了,我根本沒去過鄰居家,一是景文身邊需要人,二是我沒有心情。
剛走到他們家院子門口,就聽到一夥人在說話。
一個粗嗓子女人說:“劉老三,你到底去不去?我猜你就不敢去!”
另一個女人附和:“是怕被那小媳婦打出來吧?”
粗嗓子女人又說:“小媳婦?我看像私奔來的,我聽說他,那女人之前有男人,現在這個是後找的,她就是看上這男人長得好看了,才跟著人家跑出來,結果被前麵的男人發現了,才給打傻的!”
我聽到這就是一愣,好像是在說我。
“是嗎?那這女人也太…”
“唉,好看的男人誰不喜歡!”粗嗓子女人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說:“你別看那女人平時清高的很,半夜經常有人爬她家牆根呢!”
“那男人不是長的好看嗎?怎麼還會…”
“柱子媳婦,這你還不懂?好看的男人不中用了,擺著畢竟不能當飯吃啊…”粗嗓子女人說完挑事似的對劉老三說:“你就說你敢不敢去吧?那小媳婦了長得不錯,別看表麵正經,背地裏饑渴著呢!”
我冷笑。
劉老三心動的說:“可是有個孩子,那個男人也在!”
“那個小孩傻乎乎的,給點糖不就哄了?那個男人更不行,見人都一動不動,你就是當著他的麵…”粗嗓子女人欲言又止。
“那我就去試試!”劉老三忍不住心花怒放。
我沒進院子,粗嗓子的女人我知道,是小胖的媽媽,我從來不記得哪裏得罪過她,剛搬來得時候,她還很熱情的跟我打過招呼,就連景鈺寶寶每次有了好吃的零食都會分給小胖。
我不知道是我們怎麼了,能讓她說出如此惡毒的話,編排我以及景鈺寶寶這麼小的孩子。
是不是有必要換個鄰居了。
景鈺寶寶還在玩玩具,景文就坐在他身邊,沒什麼反應,不過我總覺得他看景鈺寶寶時,眼神是溫柔的。
傍晚,我把小幼稚鬼哄睡了,回到房間,看到大幼稚鬼還保持著白天的姿勢,忍不住過去戳了戳他的頭:”就不知道換個姿勢坐坐?不困嗎?”
景文依舊沒反應。
我歎了口氣,給他洗了澡,又換了睡衣,一回頭卻發現他自己乖乖的躺下了。
我愣了愣,爬過去看了看他,又捏了捏臉,又沒有什麼反應。
可能因為條件反射吧,每天這個流程,他就記住了。
“傻景文!”我挨著他躺下,卻沒有睡,估計的不錯的話,晚上會有不速之客。
景文似乎習慣了我抱著他,今天我沒抱他,他突然扭了扭身體,然後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心中一喜,這樣一直訓練,他是不是就能好起來?
我興奮的抱了抱他,他才又安安分分的一動不動了。
半夜,果然聽到牆角外有聲音,疾風我已經打過招呼,一會兒有人來,給我可勁兒招呼,不要出人命就行。
剛想著今天有好戲看,就感覺抱著的幼稚鬼動了一下,然後他慢慢的坐起來一副不安的樣子往外麵看了看。
我一怔!難道他有反應了?
我不動聲色,就見他從床上爬起來,下了地,出門。
一氣嗬成。
我興奮的趴在窗戶邊,有種景文恢複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