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間便是又過了一年。惡人穀穀口,一黑袍男子,他背著古青之劍望向那惡人穀三個大字,那黑袍之下,他漏出一個笑臉。
另一邊,在那青山木屋前,那雪狐不斷地在雪浪麵前蹦躂,好不歡樂。雪浪看著身邊的人兒,感到一陣幸福。黃裳女子微微笑著,見雪浪一直盯著自己,竟有些不好意思,她嗔怒道:“看什麼看。”雪浪不語,隻是那樣靜靜地望著。
在一間客棧中,一虯髯大漢在此大口吃著肉,大碗喝著酒,待他酒足飯飽,便向高聲喊道:“小二,結賬。”
小二聽後,便快速來到,他往那賬房先生那兒去,那賬房先生便是雪浪那日所遇到的慵懶算賬先生。這店,原來便是那日雪浪所在之店。那算賬先生不緊不慢地盤算著算盤,那小二想也是司空見慣了,便也不再催他。好一會兒,那算賬先生才道:“共一百文!”說完,便又趴在那賬台上隨意看著,打了個哈欠,給人一種好是無聊的感覺。
“客官,一共一百文錢!”小二得到算賬先生的答複,便馬上來到那虯髯大漢麵前說道。
那虯髯大漢見時間如此之久,便心生不滿道:“怎如此之久,怕不會算假賬吧!”
那小二急忙道:“客官哪裏話,小店可是出了名的誠實可信,怎會做假賬。”
虯髯大漢不滿地扔下一吊錢便要出這飯店,誰知一轉身便是與一十歲小孩兒相撞,剛想破口大罵,誰知對麵小孩倒是先叫了起來:“誰這麼不長眼,敢擋大爺的道!”
虯髯大漢見對方不過一小孩,便敢如此囂張,於是出口罵道:“小屁孩,你踏馬是誰大爺?活得不耐煩了?小心爺爺一刀劈死你!”
小孩見對方是一大漢,頓時沒了先的底氣,反而大哭道:“啊,啊。叔叔,我錯了,你不要殺我啊!你放過我吧!”這小孩哭聲倒是惹來那眾位食客的目光,他們紛紛對著那虯髯大漢指指點點,不時議論紛紛。可憐那大漢還什麼都沒做,便成了那眾人口伐之人。
虯髯大漢見眾人指責,便有些掛不住,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冤枉,於是他便出口喝道:“你這小娃娃可不要亂說,我可什麼都沒做。”
那小孩便連忙道:“是是是,叔叔什麼都沒有做。”他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別人看著倒是認為那虯髯大漢在威脅小孩,一時間個個義憤填膺,卻無一人出手。
那算賬先生看著此處,倒是漏出一個輕笑。剛才一切他可是看得仔細,忍不住暗道那小孩好演技。就在這時,那從惡人穀出來的黑袍男子也來到此處,他見這裏眾人紛紛對著那一虯髯大漢指責,便是有些好奇地看了一下,這一見便是有些驚奇道:“是他!”隻見那虯髯大漢在眾人的指責下迅速逃離,黑袍男子便也跟了去。
那算賬先生見黑袍男子來到,便一手撐著頭靜靜地望著那黑袍男子,誰知黑袍男子卻跟著虯髯大漢而去,留下算賬先生不住好笑。
話說那虯髯大漢來到外邊小街上,一邊走著,一邊不住地覺著晦氣。想著那客棧的小孩,不由想到等他出那客棧便收拾他一頓,於是便折返而回,誰知這時那黑衣人便擋在虯髯大漢麵前,虯髯大漢不由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黑袍男子漏出的嘴角輕輕上揚道:“你可還記得龍虎寨?”
虯髯大漢頓時暗道一聲不好,難道是那以前的仇家尋上門來?於是連忙道:“什麼龍虎寨!我可不認識,還請閣下不要擋我道路。”
那黑袍男子冷哼一聲道:“你忘記也好,你隻需要記得在那地下去時給那青山下的人們說聲對不起就行了!”
又是青山下,虯髯大漢又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這幾年他因為這青山下而隱姓埋名了多少年,如今如此落魄便是這青山下所賜。他無數次想要想起這青山下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但自己以往打家劫舍如此之多,哪兒還記得什麼青山下的事。但這“青山下”三個字他卻是牢牢記住,如果可以,他發誓他不會去那是嘛青山下。他至今還記得當年,那青衣少年一人一劍蕩平自己那龍虎寨,想著,不禁看向眼前這人,難道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