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炎九霄說話,一個被燙的奄奄一息的人就虛弱的開口了:“你們還是不是落家的子弟?!為什麼這麼對我們,難道我們就不是落家的子弟嗎?!”
落清秋閉上眸子:“你們看起來是不會說了,那正好,全部都殺了吧,山後的野狼也已經餓了幾天了。對了關於你說的落家子弟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早在我回來發出召集令開始,你們這些沒有來的人在族譜上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別忘了我們落家的祖訓到底是什麼。”
落清秋轉身走了出去,那幾名行刑的落家子弟絲毫沒有留戀,直接就跟著落清秋走了出去。炎九霄彎著唇角走在最後:“既然我兄弟都說你們在族譜上麵是個死人了,那麼就算我在這裏處理了你們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我這個人一向是最怕麻煩的,所以麻煩你們還是死一死吧!搞定收工,胭脂醉,我來了!”
炎九霄的眸子閃過一絲火焰的光芒,然後他就一臉興奮的衝了出去。沒有任何人看見炎九霄的指尖輕輕動了動,然後在這座牢房留下了一點點的小驚喜。而那幾個受刑的人根本沒有一點動作了,自炎九霄走了之後,仿佛一切都定格了一樣。
他們的不言不語也直接導致了之後來救人的人被困在了這座牢房,當然這都是後麵的事情。
落清秋的眸光掃過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仍然還在抱怨這些天訓練的太辛苦的族人,不禁微微溫柔了兩分,但是就是這兩分,這些族人很快就在訓練上找了回來。
綿長的呼吸帶著生生不息的感覺。連著炎九霄都注意到了落清秋的變化,但是下一刻炎九霄就發現了一個事實。
“哈哈哈哈!落清秋你這貨原來還是不擅長喝酒呀!果然你就算是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一杯倒!你永遠都別想在喝酒上超過兄弟我!你老老實實地睡過去吧,一覺睡到明天早上!”
炎九霄很興奮的看著落清秋喝了一杯胭脂醉就直接倒下,看著落清秋睡著的過程中還連續喝了幾杯胭脂醉。
“嗝,為什麼這壇胭脂醉的後勁這麼大?”炎九霄疑惑的看著手裏的酒杯,直接倒地睡著了。
落清溟走過來伸手拿起炎九霄喝過的那壇子酒輕輕聞了聞,然後臉色有些古怪的馬後炮開口:“這壇子胭脂醉是這位堂兄連續三十年都沒有開過的一壇,你這小子很幸運呀,居然開了這麼一壇三十年的老酒出來。看來這些日子你的運氣一定是很好了。但是現在你還是乖乖睡著吧,來人把炎少爺帶下去好生伺候了!”
落清溟的眸光轉向自家小弟:“嘖嘖嘖,身為落家人居然這麼不會喝酒,真的該好好的訓練一下酒量了,要是到時候你娶了弟妹回來,被那些混蛋給灌酒了怎麼辦?嗝,果然還是好好訓練比較重要!”
落清溟打了個酒嗝轉身就走了。他落清秋可是喝了幾壇子胭脂醉了,還碰上了一壇二十年的胭脂醉,能不醉嗎?但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也隻能乖乖地躺倒在地上睡過去了。
雖然這種日子大家都是卯足了勁喝,但是落家偌大一個家族怎麼可能沒有防備手段?所以當落清溟都醉過去的時候,他順帶把這裏一片都封印了起來,隻準出不準進,這也是為了防備這種日子有敵人偷襲。
落家經過了千年的時間洗禮,曾經一度陷入必死的境地,但是最後又死而複生,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的防備手段呢?落家的手段在碎星城裏沒有一個人猜得到,家主和長老分別掌控一部分,這也算是一種分權吧。
但是和睦已經幾乎可以說是落家骨子裏的一部分了。
落清秋微微睜開眸子,鮮紅的流光劃過微微睜開的眸子,淚水流淌了下來,天際之上有星星劃過暗色的天幕飛到視線的盡頭。
他哭了,輕盈的像貓兒一般的聲音輕柔動聽:“寶貝,我想你了,為什麼你離開我了呢?我好想好想你,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