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秋朝著瓏熙隱藏的地方點點頭,示意他離開之後,轉臉安靜的看著窗外:“是,我們的身份不應該有太多的人知道,這會讓羽皇有了警惕心,甚至派出她手下的君上出來狙殺我們,但是你想過沒有?為什麼我們這些層次的人多年都不曾見過有子嗣誕生?”
銘淺唯一愣,旋即璀璨的金色眼眸一閃:“你的意思是?”
落清秋看著他,淺淺的藍色眼眸深處沁出一絲漂亮到耀眼的紅色:“不是沒有人懷上過,而是沒有一個人能生下來過。當初的姝月能和他的妻子姝鴦生下姝星,完全是因為姝鴦是個普通人,而且姝月用自己的命去護著她,她才能生的下姝星。但是其他君上怎麼可能有為了妻子犧牲一切的心?就算是我手下的辭語和鏡影,我也是阻止過他們要孩子的。”
銘淺唯突然沉默了,眼底的金色光芒開始急速的閃爍,片刻之後他才有些艱難的開口:“那這麼說,羽皇的孩子,就是我們這個層次的第一個孩子了?”
落清秋點頭:“對,或許比我們更早之前不是沒有出現過我們這個層次的強者,但是女子一定不多甚至沒有。或許他們知道,但是又或許不知道,因為我不認為同一個時代會有人有勇氣追求一位碎星境強者。但是我們現在的情況卻是最複雜的,因為我們都轉世了,雖然確定天道是按照以前的樣子對待我們的,但是我不能確定的是,天道是不是會按照以前那樣子對待羽皇。”
銘淺唯撇撇嘴:“別想這個了,既然你這麼說,羽皇是分不出人手來對付我們了?”
落清秋點頭,認同了銘淺唯的說法。
銘淺唯彎唇笑的詭異:“那我們就去玩玩好了,畢竟放著那麼好玩的一個東西不玩,那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了?”
落清秋淡然淺笑:“隨便你吧,你想要玩就以學院的名義去玩好了,隻是你要注意一點,至少不要把你的真實身份給玩出來了,不然的話就算是學院也是救不了你的。”
銘淺唯眨眨眼睛,燦爛的金色很是漂亮:“那你也不會救我嗎?你就這麼忍心看著你的兄弟倒黴嗎?”
落清秋眯起眸子:“你以為救你真的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先不說這千年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變化,我們當初的痕跡雖說基本上都被抹去了,但是說到底還是有一些留存的,所以你真的確定那些人沒有研究出對付我們的辦法嗎”
落清秋的話直接幹脆,點中了他們如果要參加四皇戰最開始的困難。
而且就算是這個問題解決了,接下來的問題還是要好好的商量一下,畢竟落清秋還是很清楚的,若是一個皇暴露了身份,隻怕按照現在的情況他們所有人的身份都要被查出來!
銘淺唯一臉的抑鬱:“還真的是悲慘呢,不過如果我們把身份藏好的話,還是可以去玩玩的吧,畢竟那些小家夥也不會想到我們這些老妖怪居然還轉世來到這個時代吧?”
落清秋仔細思考了一下:“這倒不是不可以,但是這一點的基礎卻是我們要隱瞞一切身份,以全新的身份去參加,連我們那些絕招什麼的都要藏起來。”
銘淺唯毫不在意的笑笑:“當初我們還是搶到了那麼多的星技,隨便拿出一套來改個幾招不就是了?我還不相信在我們兩個人都在的情況下,還能更改星技更改的走火入魔了。”
落清秋撇撇嘴,也沒有說什麼,顯然是對銘淺唯的話有一點認同。
銘淺唯也是了解他的性子,知道落清秋其實是認同了他的想法,登時璀璨的金色眼眸更加的明亮:“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去找雲雪染入校了!說實話好久都沒有回來了,連昨天也隻是看看而已,根本沒有仔細看哪裏有什麼改變,不知道我們以前的房間還在不在。”
銘淺唯這麼一說,落清秋瞬間就想起來了自己還沒有好好的徹底逛逛染雪學院,也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房間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一邊想著,他直接伸手抓住了銘淺唯的衣袖:“我也要去看看。”
銘淺唯點頭,璀璨的金色眼眸含著水一般。
銘淺唯要入校,雲雪染那裏又不同意的道理?所以雲雪染直接欽點了自己的徒孫帶著他的兩位師叔一路去了教務處領東西。
對於目前看到的東西,銘淺唯還是很滿意的,畢竟已經這麼久都沒有在學院裏了,能有這樣的變化也是不容易的。
落清秋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而那位院長也是親眼見證了昨天的遭遇,所以見到落清秋的第一刻,他根本就沒打算跟落清秋有任何交流,生怕惹了這位祖宗什麼時候一個不高興,立刻有降臨自己的威壓,那威壓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承受的,更何況這附近那麼多的修為不強的學生,說什麼也不能惹了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