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廊裏的發型師們則是偷偷笑,一點也不驚訝於樊洋對老板的無視。他們早把他們兩個當成了情侶看待。
“樊洋,你等著。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山海也是恨恨的想著。
下班後,樊洋繼續躲避,這讓山海有些抓狂。山海開車追上走路回家的樊洋:“洋洋,上車,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老板,我喜歡走路回家。”樊洋看了一眼山海,淡淡的說。
山海有些無奈,他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難道是因為那天晚上我的舉動讓她討厭。山海不解的想。
“洋洋,還是上車吧,天晚了,路上不安全,”山海繼續勸說。
樊洋想了想,他說得也是,就打開車門,坐到了後麵,而非副駕駛座,反正不是我的車,不浪費我的。
山海看了看坐在後麵的她,笑了笑,啟動了車。一路上樊洋都沒有和山海說過一句話,隻有山海自己自言自語。
到了目的地,樊洋打開車門自顧自身的下車。
“洋洋,明早我來接你。”山海對樊洋說。
“不用,我自己去店裏。”她頭也不回的淡淡地拒絕。
山海無聲的笑著:“這小東西,別扭的很哪。”
山海想了想,也好,不緊緊逼迫她,給她一定的空間。讓她好好考慮考慮。
第二天,樊洋早早的就下樓,卻沒有看到山海的車心裏空落落的,眼睛有些微熱。
“這麼聽話,說不讓來就不來了?死腦筋。”樊洋恨恨的嘀咕。
樊洋隻好去車庫把自己的車開了出來,駛向了發廊
“哎!洋洋姐,怎麼不見海哥啊?”比她還要晚來的吳林意味深長的問著樊洋。
“小孩子問這麼多幹嗎?去去去,學你的染發去!”樊洋有些窩火,沒有好氣的瞪他。
吳林看樊洋臉色不對,也沒有敢繼續問,忙去了。到了晚上山海才來發廊,可到了沒有多久又匆匆離去。沒有和樊洋說過一句話,也沒有看她。樊洋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眼眶又不自覺得紅了。
山海幾天都沒有出現,同樣樊洋得心情也低落了幾天。這天早晨,樊洋像往常一樣去車庫取車。可到了樓下,她看到了幾天不見的山海。
“洋洋。”
樊洋就像沒有看到他一樣打開車庫,開出車,揚長而去。她沒有看到山海的失落,山海也沒有看到她的紅眼。山海在車裏愣了很久,最終還是離開了。
他們這樣冷戰了好久,不再一起吃飯,不再一起上不再一起下班,不再一起回家。山海覺得身邊少了個人依賴真不是好事,心情也跟著暴躁起來。
發廊裏的工作人員天天都是小心翼翼的工作,生怕觸到黴頭。山海覺得自己需要和樊洋談談,他忍受不了這種冷暴力。下班後,山海在停車場等樊洋,看到樊洋後叫住了她。
“洋洋,我們談一下。”可是樊洋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向自己車走去。
“洋洋!”山海提高聲音叫樊洋。樊洋仍舊不理睬。
“樊洋,我叫你站住!”山海是真的生氣了。他快步向樊洋走去。樊洋就看著他,無聲的看著他向她走來。
山海看著她,想要怒斥他的話,全部沒有了蹤影。隻剩下因為憤怒而不停起伏的胸膛和粗喘的氣息。他們就這樣互視,麵無表情,目不轉睛。
“你到底在鬧什麼?”山海打破了僵局。樊洋不說話,隻是眼睛越來越紅。
“你說話啊!”山海也一直壓製自己的怒氣。可是還是不自覺得聲音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