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田甜銀鈴般的笑聲,我不禁暗自罵自己是豬頭,短短幾個小時,居然被這小妖精連續作弄兩次。還好沒有外人,否則這個臉就丟大了。不能打也不能罵,我隻有尷尬地笑了笑,開始發揮臉皮厚的優勢:“打是親,罵是愛?”
“誰和你愛了?流氓。”田甜小嘴一歪,不以為然地說道。女人心思變得可真快,如同六月天,說變就變,我鬱悶的仰身倒在了床上。
“起來,陪我說話。”田甜見我躺下,一臉不滿地叉著手說道。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調侃了一句:“不起來你咬我?除非嘴我一下。”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不已,這樣輕浮的話很可能會招致田甜反感。果然田甜埋下了頭,用手擺弄著衣角不再說話。我連忙坐起身來小聲地問道:“生氣了?”
田甜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複雜。氣氛很沉悶,我有一種快窒息地感覺,假如因為不經意間的一句話而喪失這份剛剛牽手的愛情,我真他媽該被判死罪。
“眼睛閉上,把臉伸過來。”田甜一說話,我就放下心來。不就是一巴掌麼,反正已經挨了兩巴掌,也不在乎多挨一下,隻要她消氣就行。我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吻,是吻!不是巴掌!田甜非但沒給我一巴掌,反倒蜻蜓點水般的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太出乎我意料了。印入眼簾的是田甜眸皓齒的歡顏,把我看傻了眼,“老天爺你終於開眼,為我準備華美的今生了麼?”
“呆子,看什麼看。”田甜的話再次讓我心神一蕩,我發誓,田甜就是我今生的女神。“我不是在做夢吧?”田甜愣了一下,隨即裝出生氣的模樣:“對你好你還不習慣?那我還是用老辦法。”老辦法不就是巴掌麼?“不。”我慌忙擺著手表明態度,把田甜樂得捂著小嘴直笑。
田甜中午喝了幾杯啤酒,和我笑鬧了一陣後感覺有些困,便躺在我的床上休息,說要小憩一會。於是我隻好把椅子拉到床邊,握著田甜的小手看著她睡覺。田甜小手被我握住,本能地想縮回去,我略一用力,她便停止了舉動。
“你不困?”
“我不困,你睡吧,一會我叫醒你。”我原本想到胡文的床上躺一會,但怕自己睡過頭被胡文回來撞見不好解釋,所以隻好強打精神熬著。
“你也休息一下吧。”田甜說完閉上了眼睛。這是暗示麼?我猶豫了一下,鬆開田甜的小手,倚著靠背坐到了床頭,手順勢摸到她耳際的頭發。
“方休,你不覺得我們發展的太快了?”田甜突然小聲問我。
快?我還真沒意識到這一點,公司裏的好事之人早就在八卦我和田甜的關係了。我把得知的情況一說,田甜輕聲驚呼起來:“不是吧?你沒解釋?”
“不是才怪。我解釋有用麼?老早就給你說隻會越描越黑,你偏不信。以為現在的人思想都象我這樣單純?不過現在看來隻能說大家有先見之明,早早地預測到我們遲早會走到一起。”
“你單純?”田甜笑了起來,胸部起伏的樣子很誘人。
“我不單純你會接受我?”我的手已經慢慢觸摸到田甜的耳朵。
田甜推開我的手說道:“我以為你笨,哪想到你表麵上看起來老實,骨子裏卻是流氓。”
冤枉,說我是流氓絕對是對我的侮辱,任何男人碰上象她這樣的極品美女,能不為之心動麼?除非是太監。
“都怪你太漂亮,是男人見了都會心動。”在說話的同時,我的手又摸到她的耳垂,這次她沒有再推開我的手,或許是恭維的話起到了效果。
“我睡覺了,一會兒記得喊醒我。”田甜側過身來,把手搭在我腿上,完美的身材勾勒出誘人地曲線。哪怕時間倒退兩天,我也不敢想象自己能和田甜如此親密地接觸。我定了定心神,怕再想下去會褻瀆心中的女神。起身,彎腰,在田甜嬌豔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她喜歡上我哪一點,但我已經確定,她就是值得我用一生來嗬護的女人。
田甜被我吻後,閉著眼嘀咕了幾句,不一會就沉沉睡去。這妮子睡得香,我可是強撐著不讓自己打瞌睡,直到5點鍾,我才叫醒她。看到她醒來時紅通通的臉,真想咬一口。
田甜坐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高挺的胸脯差點讓我流口水。“睡的真舒服,喂,色迷迷的看什麼看。
我尷尬的笑了笑:“打望都不允許啊?我又沒動手。”
“我說不準看就不準看。”這小妖精睡了覺精神足,又開始“囂張”起來。我現在有點懷念沒有對她表白前的時光了,至少在表白之前,她還沒有對我呼來喚去的。“莫非和我假斯文一樣,田甜以前也是假秀氣?”一念至此,我心裏涼了半截。
“又在打什麼壞主意?”田甜的眼光盯得我心虛,我連忙轉移話題:“別冤枉好人哦,快5點半了,胡文他們快回來了。”說這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疏忽,幸好胡文沒有中途溜課回房間,否則我和田甜兩張嘴巴都解釋不清。
一聽我這話,田甜馬上下床穿好鞋子,匆忙溜回自己的房間,臨走丟下一句:“不準告訴胡文我們兩個的事,也不準說我下午呆在你這裏。”靠,當我是瓜貨啊,我才不會傻到把自己的事到處宣揚,成為無聊之人茶餘飯後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