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滿臉鬱悶,小妖精忍不住“噗哧”一笑,嬌嗔道:“豬,不服氣麼?”
“不敢啊。”我苦著臉對小妖精說道。事實也是,對於她的“落英神劍掌”,我除了說“I服了U”之外,還能有什麼別的言語呢?
小妖精終究不忍心,傾過身來輕輕地在我“傷口”上慰勞了一下。
嘿嘿,想蜻蜓點水後便全身而退麼?我可不願放過這個一親芳澤的機會。假使我真的要做不欺暗室的君子,想必小妖精也會在心裏惱我不解風情。
貌似蠢如戰魂也不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我就勢將她一把拉進懷裏,小妖精倒也乖巧,主動閉上眼把香吻送上前來,呃,繞了一大圈,總算回到我預想的軌道了。
小妖精的香舌在我嘴裏遊動,忘情奉獻。我一邊回應她的激情,一邊把雙手探進她的裙子,在那層巒疊翠間上下求索……小妖精的嬌喘聲逐漸變得急促,我知道她春心蕩漾,嘴上加緊了挑逗,手卻滑出來把她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小妖精被我吻得迷迷糊糊的,卻也知道我在想什麼,嘴裏咿咿嗚嗚地表示抗議,她的掙紮扭動更刺激了我的感官,**一陣高過一陣。當我把她放倒在床,正欲開展下一步動作之際,小妖精突然扭頭把櫻唇移開,幽幽地說了一聲:“阿休,再等等……”
小妖精楚楚可憐的聲音雖不大,對我來說卻象是當頭棒喝,靈台頓時清明下來。我他媽的以前犯傻啊,幹嘛答應小妖精在結婚之前不動她呢?
眼前的小妖精雲鬢散亂、我見猶憐,就像一顆嬌豔欲滴熟透了的水蜜桃,我卻隻能眼觀不能褻玩,真是漲死眼睛餓死球啊!
我可不願挑戰自己忍耐的極限,於是我深深吸了兩口氣,把小妖精從床上拉起來,由她自己整理衣服,我則跑進衛生間對著冷水一陣猛衝,以平息下麵揭竿而起的**。
洗完澡出來,我看見小妖精正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走過去一看,暈,又是韓劇!真搞不懂,女人咋就這麼容易被那些低級老套的橋段輕易吸引呢?
剛挨著小妖精坐下,她象忽然想起什麼,扭頭問我:“阿休,這房子不便宜吧?你哪來的錢買的?也沒見你跑裝修啊?”
問題一個接一個地砸過來,還好我早有計較,於是便“老老實實”地招供道:“房子是朋友介紹買的,因為當了兩年樣板房,又是熟人,所以給我打了個八折,辦完手續十五萬左右,我找老爸老媽借了幾萬,之前幾年存的和這一年來掙的業務費都扔進去了,現在我是標準的無產階級了,結婚後你要養我啊。”一邊說我一邊涎著臉往田甜身上靠。
“豬,誰說要嫁給你了?”田甜沉下臉嗔道。
不是吧,難道真的嫌棄我啊?好在小妖精這次沒讓我鬱悶太久,接著說道:“怎麼不早給我說,好歹這個家我也有份啊。”
嗬嗬,原來小妖精是惱我沒有跟她“有難同當”啊。當下我笑著說道:“這不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麼?哪知道被不死那幫瓜貨給破壞了。”說起這事兒我就生氣,又在心裏把剛才的詛咒重複了一遍。
“對了,今天下班的時候我看見隋總和顏總兩個恩恩愛愛的,走在一起郎才女貌還真是般配。”
女人的思維還真是難以琢磨,好好的不知怎地一下子就從新居扯到八卦上去了。
田甜說這話是無心,可我聽起來卻滿不是滋味,因為她的話又勾起了我的心結。
以前……以前我也曾每天定時守候在女生寢室樓下等候佳人,那時候我們走在路上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豔羨的目光。我經常調侃顏惠茹,說人家都在替她不值,一朵鮮花插錯了地方,她卻總是不依地用玉手來捂我的嘴,不許我看低自己,然後趁機被我用舌頭在她手心舔上一、兩下……
那時候天空很藍,我和她也總有說不完的情話和道不完的誓言。可惜,誰也沒有想到,幾年後我和顏惠茹竟會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