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駕,快護駕。”
幾個叛賊被黃三命令著將已經昏迷的老者抬進了溶洞支路,剩下的幾百號人則緊盯著木曦,隻等著一個命令就將木曦大卸八塊。
麵對著幾百雙眼睛,木曦表現得很淡定,而事實上在木曦決定動手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對策麵對這一幕。
“神說,叛賊動口不動手。”
木曦一邊模仿著剛才老者的姿勢,一邊說到。
“……”
一眾叛賊呆滯了一瞬,緊接著,所有人都朝木曦湧去,與此同時,木曦悄然的將一隻手背到了身後。
……
“這是怎麼回事?”
非實等人並沒有因為木曦被守衛和官兵懷疑,但他們沒有選擇過關,而是一路追蹤著痕跡追趕木曦。
“我也不清楚,隻能說這貨的運氣太背了。”
“我問過守衛,那些叛賊是由近年來的災民和窮苦人組成的,他們普遍沒有什麼文化和見識,應該是被什麼人指示進行反叛活動的。”非實如此分析。
“希望還來的及阻止他。”
……
最前排的一批人已經接近了木曦,然而下一刻,一道亮光閃過,除木曦外的所有人都慘叫著捂住了雙眼。
當眾人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的一幕深深的映入了他們的心中。
木曦的麵容並沒有改變,可是他的腳下浮現出如雲朵般的白霧,背後更是變換著耀眼的的金光。此時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不再是一個少年,更像是神的使者。
“噗!”
一個人跪下了,緊接著一片又一片的人跪下了。
“什麼叫忽悠?這才叫忽悠!”木曦的心裏笑翻了,可是必須裝的道貌岸然。
“都起來吧。”
沒有一個人站起。
“神說,站起來吧,我寬恕你們的錯誤。”
這次,人們陸陸續續的站了起來。
“你們為什麼要襲擊劍守關?”
眾人相互對視,並沒有人說什麼,最後還是黃三走了出來。
“啟稟……”
“叫我木使者。”
“木使者大人,是神使讓我們這樣做的。”黃三雖然顯得緊張,但並沒有閃避木曦的視線。
“就是剛剛被我一棍子……一法器打昏的那個?帶我去見他。”
……
斯倫帝國雙劍城武閣第七層
這是一間四麵不透光的房間,房間的主牆上是一幅畫,一些文字被刻在角落的並不顯眼的地方。不同於現在帝國中大多數人家使用的照明植物或油燈,這間房間的僅有的幾絲光亮是由一顆顆不同顏色的晶石散發的微光提供。此刻,往日僅有一人的房間中又多了兩個人。三人盤坐在蒲團上,三人之間是一張小圓桌,桌子上擺放著盛滿了茶水的劣質茶壺和三個已經用舊的盛滿茶水的茶杯。
“你這裏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一個氣度非凡的中年男子喝了口茶說到。
這個男子身著淡藍色的一襲青衫
,眉宇間透露著蓋世的氣魄,哪怕僅僅是盤坐在一處也絕對會被人注視,這個人,叫做史默。
“哪裏哪裏,這個壺不是更舊了?這個杯子也多了幾個缺口不是?這茶葉倒是當年的沒有變啊,我可一直沒舍得扔。”主人家回應道。
聽了這句話,剛剛又喝了一口茶在口中的史默額間流下了一滴冷汗,還是將茶咽了下去。
“你們兩個還是這麼衝,嗬嗬。”第三個人比史默和主人家顯得年輕,卻更加沉著穩重。
“西大陸那邊怎麼樣?”
主人家提起了正事,氣氛瞬間沉重了。
“不容樂觀,近些年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有那邊的影子,恐怕……不知道我們是否還能再悠閑下去了。”
“生生死死,緣起緣滅,該來的總會來,有什麼可想的。對了,你家那小子怎麼樣了?”第三個人看向了史默。
“那小子,把老子的劍法切菜玩去了,還偷偷跑了,一點都不長進。”
“好了,誰說廚子就不能成長了,好的廚子切什麼都是菜,腳下的路,還是要自己走才能最踏實。”
“這個天下,終有一天是他們的。”
……
木曦跟著黃三走進了一條支路。
“黃三,你之前是幹什麼的?”
“回稟使者,我是在武館學藝的孤兒,在武館長大,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進入了這裏。”黃三盡管克製著情緒,但依然被木曦感覺到了不同。
而且隱約的,木曦感覺到了什麼。
“到了,就是這裏。”
木曦和黃三走到了支路出口,眼前的一幕讓木曦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