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沒辦法,隻好把大女兒嫁給了波斯王子。等到二女兒出嫁時?國王又出了一首題:誰要能讓大象先點點頭,再搖搖頭?再點點頭,然後再跳到河裏去他就把二女兒嫁給他!
巧的是還是那頭大象,可是各國王子費盡心思也想不出辦法!最後又是那個波斯王子走過來說:我要能做到,你是不是把第二個女兒也嫁給我啊?王同意了。波斯王子走過去對大象說:你還認識我嗎?大象點點頭。那你還想像上次那樣嗎?大象搖了搖頭。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大象又點點頭,然後就自己捂著屁股跳到河裏去了!”
我故意鎮定的說,可是台上的君王和妃嬪們早已笑得人仰馬翻了。
“你個丫頭,古靈精怪。桓兒,今兒個朕饒過你,朕知道你這鬼丫頭打什麼注意,桓兒你自己好好反省,再在朕麵前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朕絕對不輕饒。嗬嗬,丫頭。過來。”
皇上對我招招手,我乖乖的過去,皇上指了指身邊,一個妃子立刻讓座,“就坐在朕身邊,”我恩了身坐了過去,隻是我知道自己是做了多麼危險地舉動,這麼出盡風頭,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可是,還能怎麼樣,萬俟桓你懂嗎?
回到王府已經是第二天了,身心疲倦,但是又能看到梨裳那丫頭就特別開心,尤其當她一臉好奇的向我打聽宮裏的事情時,那神情。
“瞧你,以後把你送進宮裏去才好。”我打趣道,心裏卻是後怕的,伴君如伴虎,這點我想是大家都明白的,聖心難測。
熱鬧和歡騰總是要過去的,接下來就是忙著三年一度的選秀了,當然還有萬俟桓的大婚。
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窗台前,看著窗外樹木透出綠色的氣息,是啊,春天就要來了。披衣走出,看看這風景也好。
我命梨裳帶上我的琵琶,我想碧湖蕩漾,微風輕撫,紅木雕欄,奏一曲琵琶是很愜意的,索性倚在湖邊的紅木上,“更能消幾番風雨?
匆匆春又歸去。
惜春長怕花開早,
何況落紅無數。
春且住。見說道、
天涯芳草無歸路。
怨春不語。
算隻有殷勤,
畫簷蛛網,
盡日惹飛絮。
長門事,
準擬佳期又誤。
蛾眉曾有人妒。
千金縱買相如賦,
脈脈此情誰訴?
君莫舞,君不見、
玉環飛燕皆塵土!
閑愁最苦。
休去倚危欄,
斜陽正在、
煙柳斷腸處。”哼出這首惜春之曲卻是不妥當,也非思君報國的情懷,隻是單純的想起長門鎖阿嬌,有點傷感,微風拂過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何時悄悄落淚了。
“既如此,你又何必那樣。”我被一個聲音驚醒,回過神來,梨裳卻早已不見了。
我放下琵琶,正欲行禮,卻被男人快速扶起,那一刹那,我幾乎是迷茫,是不解,是詫異,是任何情感都難以言喻的比擬,那股熟悉的香氣,那個我恍惚中出現的高大的背影,那個守在我床邊為我擦汗的身影,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看著這個我曾經以為最冷漠的男人。
原來這些日子,默默守護的人一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