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神像的秘密(1 / 3)

原來如此,矢崎一怔,他有種不太好的預兆,爾耳想幹什麼,這是真的爾耳?

從他對爾耳的了解來說,無論發生什麼事,爾耳都不是個喜歡把誰叫出來商量問題的人,瞬間做出決定,這是爾耳的本性和性格,這次怎麼了,他為什麼要把刁米叫出來,難道,爾耳要殺人滅口?

這個念頭把矢崎嚇得不輕,為什麼要這樣想?

爾耳是他的室友,曾經是最親密的朋友,如今雖然失蹤了許多天,但並不能因為這個就變成形同陌路了吧,這樣想自己的朋友,是不是太野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這個局麵,什麼事都會發生的,什麼人都會變的,李波不是就變了。

矢崎不敢把這個念頭告訴刁米,這樣既會讓刁米心寒,也會讓刁米擔心受怕,他要過刁米的手機,看了刁米打個爾耳的號碼:“這是爾耳的手機號碼?”

“是的,他上次來,告訴我的。”

這是個手機號,不要想也知道,這是個一張不記名的sm卡,休想從這張卡上查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

矢崎拿著手機,反複琢磨了一陣,要不要打過去你,如果打過去了,相對於攤牌了,如果不打過去,相當於守株待兔,要怎麼才好呢?

轉眼間,一家叫“滾滾”的台球室已經屹立於眼前了,刁米說就是這個地方了,兩個人下了車,矢崎把周圍的地理環境查看了一番,這是鬧市,人潮很旺盛,並且有著形形色色的各種店麵,爾耳再愚蠢也不會在這個地方下手殺人吧?

了解了地形,矢崎人刁米先進,他走在後邊,也便於監視,這個地方的人多,來來往往,多了一個矢崎,其讓人是不會注意到的,刁米上樓,矢崎就在樓下等候。

過了一會,見樓上無動靜,矢崎才上了去,見到上邊的人很多,足足有十多個台球案子,矢崎不會打台球,很少來這種地方,此刻的刁米正在來回走動,徘徊,顯然是在找人,這樣說來,爾耳不在這裏了。

矢崎走動刁米身邊:“爾耳呢,他不是約你來這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他似乎不在。”刁米說,“要不,我給他打個手機,看看?”

矢崎沉一口氣,他點點頭,心中卻是搖頭,他太清楚爾耳的能力了。在同寢室四個人當中,除了矢崎,就屬爾耳的能力最強,甚至說,在某些方麵,爾耳的預見性和判斷力,完全勝過矢崎許多倍。爾耳一定是嗅到了什麼蛛絲馬跡,他逃之夭夭了。

刁米打了過去,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方的手機已經欠費。

看樣子爾耳是丟棄了那張sm卡,隔斷同這邊的全部聯係,從今以後,爾耳也不會來找刁米了,如果真的來了,說明爾耳要殺人滅口。

事情很不妙啊,爾耳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凶殘,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凱卓爾離奇莫名其妙墜樓,張楊暈迷不醒,醒來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爾耳失蹤,下落不明,如今終於有了爾耳的下落,他卻變了一個另外的人。

矢崎不容分說,急忙把這邊的情況彙報給了韓平,韓平聽了之後,讓矢崎和刁米原地等候,他隨後就過來。

等候期間,矢崎也待不住,現實衝這裏的人打聽爾耳,然後給醫院看護王西平的張楊打了手機,昨天晚上,張楊陪矢崎在太水村外口監視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剛剛回到醫院,在一張空床上睡了一整天,剛剛醒來,就接到了矢崎的手機,聽我了矢崎的講述,張楊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

“你說什麼,找到爾耳了,他,他怎麼了?”張楊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爾耳給韓平下藥,這這這,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哪跟哪啊。“那,現在爾耳是安全的?”

“我不知道。”矢崎說,“現在許多的事情不能從表麵看,表麵安全,或許不安全,表麵上不安全,或許是最安全的。張楊,你還能不能再回憶一些,當時你們和凱卓爾做實驗的那個晚上,你還能想起什麼?”

想起什麼,能想起的都說了,其實這根本不是想起不想起來的問題,但是的張楊完全是處於一種迷迷糊糊狀態,就好比是睡夢中,你在睡夢中,身邊其他人幹了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就是這個道理,這個緣由。

“想肯定是想不起來了,如果讓我見到爾耳,我問他,或許能讓他想起什麼。”說完這個,張楊覺得這是分別,答非所問,如今的爾耳根本就是躲避著他們,不予見麵,這也難怪,張楊還沒能從原先的思維中走出來,從前他們一心一意找到爾耳,救出爾耳,如今的情況發生了翻天大逆轉,爾耳已經完全脫離了他們,爾耳有自己的行為方向,有自己的是事情,這個事情或許就是針對矢崎和韓平。

矢崎:“好吧,我也沒什麼事,隻是把這個告訴你,還有,我恐怕還有事,一時半會也完事不了,等我真累了,我就回到學校的寢室。”

“啊,你回寢室啊?”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寢室,總感覺讓人不舒服,其實他們也有好多天不會寢室了。似乎同學校已經隔絕了。

“對,我回寢室。”矢崎說,“我去找找爾耳的東西,如果有時間,我想到韓鐸的寢室看看。”

掛了信號,不大一會韓平就過來了。

見到韓平,刁米有些不太自然,畢竟他給韓平下過藥,雖然是在爾耳的教唆之下進行的,但畢竟是做了。

韓平自然不會對此事耿耿於懷,他很鎮定,也很平易,三個人湊在一起。

“爾耳真的到過這裏?”韓平問。

矢崎說:“有,他的確來過了。我打聽過了,爾耳剛才的確來過這裏,但是幫小時之前,他離開了。”

爾耳為什麼會離開,或許有人通風報信了。

當然了,也不一定肯定是通風報信,憑借爾耳的聰明,他完全會有這樣的預感,預感到刁米不會是一個人來,這樣,爾耳就會走出這個台球室,到附近什麼地方找個地方躲起來,監視著這個地方,爾耳知道刁米的車子,見到了車子下來了矢崎和刁米,爾耳自然會他逃之夭夭。

韓平用力拍了自己的大腿,歎口氣,他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弄糊塗了,他的預想中,爾耳是被人控製了,再不濟也是失去了人身自由的,想不到爾耳還能自由行動,這麼說來,他從前的判斷有一點半都是失敗的,為什麼會這樣?

這些是真實,還是有人故布疑陣,安排了這個真假難辨的幻局,他猛地站了起來,走到剛才見到爾耳的台球店老板,問道:“那個爾耳,他什麼時間來的?”

“一個小時之前吧,來了一會,就走了。”老板知道了韓平的身份,自然不敢隱瞞。

“他為什麼會走?”韓平問。

“不知道,反正他突然走了,他給了錢,人家走我也管不著啊。”老板說,“爾耳是常客,還有那個刁米,他們都常常到這裏來,隻是,最近他們都不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爾耳,就他自己一個人來的?”

“對,一個人。”

“他開車?”

“不知道,我在裏邊,也沒有往外看,應該不是開車吧,他沒有車,他是學生,怎麼會開車?”

韓平搖搖頭,看樣子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了,於是有走到矢崎和刁米身邊,三人麵麵相覷了一陣。矢崎突然問:“韓隊長,你昨天一整天,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不對勁?什麼意思?”

“比如說,有沒有頭疼,或者什麼地方不舒服?”矢崎說,“你昨天不是見了刁米,剛才電話裏我不是說了,刁米給你嗅到了一種從爾耳那裏拿來的氣體,我猜想,你嗅到了這種氣體,一定會有什麼影響吧?”

啊,韓平猛然想到了什麼,夢境啊,昨天晚上他夢見了一個奇怪的人,也不知道那是夢境還是現實,亦或是托夢什麼的,總之是見到了個滿臉血淋淋的人,還說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東西,說了當年天犀族,說了二十年前的案件,說了葛鴻飛和丁羽,說了許多恩恩怨怨,還說了一些無考證的東西。

難道是,這些夢境同那個風油精的東西有關?

不會吧,如果真這樣,那個風油精的魔力也太大了吧?

他當時明明一點感覺也沒有,為什麼會在晚上突然有了效果,還為什麼是在矢崎走開之後,才會發揮作用?

韓平把昨天晚上自己的夢境說了,當然,也包括之前的一些夢境,當說到另外一個夢境,也就是那個血淋淋的人把張子恒從刁米手中取來的案卷房子了韓平的床邊,刁米突然站了起來,他大聲說:“那一天,那一天你不是也來找過我,我也把爾耳交代的風油精打開放在了你的身邊,那一天,你也嗅到了那種氣體。”

韓平冷靜思考,如此時間上說,的確存在這個前後順序,至於這個前後順序是否能變成因果關係,這個還需要一些更牢靠的證據才行,還有,單單這個風油精似的東西機會起到如此巨大作用,這不太能讓人信服。

還有一樣,在此之前,也就是在韓平還沒有認識刁米之前,韓平也做過類似的夢境,同樣夢見了個血淋淋的人,似乎這幾個血淋淋的人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會在夢境中出現同一個人,並且他們說了大致相同的內容,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韓隊長,我我覺得那個風油精樣的東西,是催眠之前的一種前序,有了這個東西,催眠才會順利進行。”矢崎說,爾耳可不會催眠,這是誰都知道的,如果矢崎說的是真實,那麼是不是說爾耳和允泰有著聯係?

爾耳怎麼會同允泰有瓜葛,況且這種聯係似乎是以爾耳為允泰服務為牽係,這從什麼角度也說不過去啊。

“矢崎,我還有一次夢境,那個時候還沒有認識刁米,如果是我的夢境同那個風油精的東西有關,這個怎麼解釋?”

“很好解釋,允泰如果真的對你催眠,他會想出許多的辦法,利用爾耳和刁米也是一種辦法,還會有許多我們根本還不知道的辦法呢。”

也對,是這麼一回事,韓平平日裏接觸的人不計其數,正所謂自己在明處,允泰在暗處,允泰隨便可以想到辦法,收買了什麼人就可以做到。

韓平讓刁米先回去,他要和矢崎在商量商量,如今的情況發生了太多變化,許多推理線索需要重新梳理,否則就會越陷越深,永遠也找不出真正的線索。

刁米剛剛走開,矢崎匆忙說到:“我懷疑爾耳會加害刁米?”

“放心吧,如果刁米把他知道的事情說了,爾耳自然就不會害他,因為已經喪失了殺人滅口的必要性。”韓平很自信,他是幹這個的,自然比矢崎要有經驗和自信。

爾耳的確有加害刁米的打算,那是在刁米把矢崎趕出了門,並打手機給刁米的時候,當矢崎誘騙刁米說他有竊聽器,威逼刁米把全部真相說出來,這個刁米既安全了。

因為這個時候爾耳就已經預料到,矢崎可能從刁米口中知道了全部,於是爾耳從台球室走出來,廢掉了sim卡,不再讓刁米找到自己,事情的前因後果大概如此。

不過有一樣疑惑擺在他們兩個人心頭,爾耳為什麼要這樣,不論怎麼樣吧,刁米都是爾耳的朋友,非常非常好的朋友,當初爾耳為了刁米,他完全不把刁米的事情告訴給矢崎等人,可見刁米是個十分重視道義的人,這次幾天啊,爾耳簡直來個一百八十的的改變。

這些天發生了什麼,才讓爾耳變成如此冷笑,麻木,簡直一點人性都喪失了。一個人的變化往往是尤其節奏的,不可能一下子就飛躍性的改變吧?

也許這樣的改變是從當日的凱卓爾實驗開始,也就是那個晚上,一定上演了太多太多故事,這些東西,隨著凱卓爾的死,將會永遠深仇大恨,除非,爾耳親口把當夜的事情說出來,否則後人永遠也不會知道。

“韓隊長,我想到寢室看看,到韓鐸的寢室。”矢崎說,矢崎覺得這些事一定同韓鐸有關,同李波也有關,李波一口咬定說他能救出爾耳,可是,如今這個樣子,爾耳是不需要別人救的啊,李波為什麼要這樣說。

韓平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昨天晚上就沒睡吧?”

“哈哈,這個無所謂了,都這個時候了,我少睡一點也無所謂。”矢崎笑著說,如果韓平不說,他還真的忘記了,自己已經超過五十個小說不睡覺了,“韓隊長,你辦案的時候,也經常這樣吧,不睡覺不也是家常便飯啊?”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工作,再說,我的身體比你強,我訓練過。”

“放心吧,我沒事。”矢崎說。

韓平點點頭,說:“好吧,既然你到學校,那我陪你一起去好了,正好也看看那邊會有什麼新的線索。”

就這樣,韓平和矢崎折返回了丹雲大學,說真的,他們都有一段時間不到丹雲大學了,如今的大學裏已經人山人海,開學的時間到了,雖然校長黃海宇決定暫緩開學,但是全部的學生都回來了。

全部的教學裏都是燈火通明,唯獨這棟N樓一片漆黑,封條依然存在,在風的作用下發出噗噗噗的東西,顯得很瘮人。

矢崎掐腰站在大樓前,這個詭異大樓,一定會有個地下密室,目前的問題是,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找出這個密室,強行拆樓肯定不會得到雷慪的允許,找到證據,這是一件十分難的事。

今天來可不是為了這棟大樓,矢崎說:“先到寢室吧,這個地方以後再來。”

韓平點點頭,於是兩個人到了寢室樓區域,矢崎本想是到自己的寢室,找找李波和爾耳東西,很快就排除這個念頭,那個寢室是他們天天入住的,有什麼東西早就會發現了,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到韓鐸和高小鬆的寢室好了。

高小鬆和矢崎寢室是二人間,自從高小鬆死亡,韓鐸下落不明,這個寢室就再無人進來,許多人也有意地躲開這個地方,認為這個地方不吉利,誰沾上了,就會厄運纏身。

矢崎沒有這個寢室的鑰匙,不過有韓平在,很容易就從一口的門衛那裏要來了鑰匙,打開這間寢室,門剛一開,就能嗅到一股濃重的潮濕味道,大概是窗戶沒有開,裏邊的氣氛十分悶熱,雖然是秋天了,可還是殘留著夏天的煩躁,看樣子這裏真的很久沒人來過了。

打開燈,一下子既能見到了寢室的全麵貌,裏邊一片狼藉,凳子和椅子橫倒豎歪地躺在地麵上,書籍和一些隨身物品也丟哪都是,尤其是床上和櫃子,就好比讓強盜給洗劫了一樣,還有,牆壁上有許多痕跡,是用刀具和利刃隨便劃在上邊的,從痕跡的隨機性和亂亂糟糟來判斷,還有從這痕跡的深淺和覆蓋上邊的灰塵來判斷,這是近期才刻到上邊的,韓平知道,這一定是韓鐸所為了,因為在高小鬆死亡之後他來過這個寢室,當時寢室的牆壁上可沒有這些東西,看樣子韓鐸這是在發泄啊,表現出一種強悍的報複心態,這同韓鐸的突然出走不無關係吧?

說著的,雖然解釋韓鐸有一段時間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到韓鐸的寢室,對這裏感覺到一絲陌生和好奇。他在寢室裏走來走去,蹲下撿拾這些橫七豎八的書籍,都是一些專業性很強的專業書籍,矢崎看不懂,他放下書籍,把韓鐸的床好好侍弄一些,然後坐在了上邊:“韓隊長,你說,如果這個地方真的有韓鐸的線索,會在什麼地方?”

“應該不會了吧?”韓平說,“我們的人到這裏搜查過,如果有線索,也該被發現了。”

矢崎點點頭,說得對,就算他再聰明,也不會比專業的刑偵人員更周詳,他順勢躺在了床上,仰頭正好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猛然間,矢崎如觸電一樣蹦了起來,燈,燈,燈上會不會有什麼東西,這是他的直覺,在他看來這是萬分準確的,如果說一個房間裏,最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就是這個吊燈了,反之,這個吊燈也是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因為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也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韓平也意識到了矢崎的一樣,看著仰頭凝視的矢崎,韓平也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的身高和體質都比矢崎強悍出不知道多少倍,這個活自然要由他來完成,他抓過一把凳子,放在吊燈的下邊,登上凳子,一伸手就碰到了吊燈,他是個經驗非常老練的警察,知道要用什麼方式尋找證據,且不破壞痕跡,他把吊燈看了個遍,這個吊燈上真的什麼也沒有,就連一片紙屑也沒有。

但是,韓平也有了重大發現,瑩瑩白光下邊,能瞧見這個燈管上有斑駁不整潔的塵埃,有地方的塵埃厚,有些地方的塵埃薄,這個薄顯然是被什麼人給碰掉了。

為什麼會這樣?

也就是說,有人往這上邊放過東西,或者有人從這個上邊取過東西,是誰,取了什麼東西?又是什麼人把東西放在了這個上邊?

韓平跳了下來,擦拳抹掌地繞著這個吊燈來回走動。

“看樣子,高小鬆或者是韓鐸,肯定把什麼東西放在了這個上邊,但是,被什麼人給拿走了?”韓平說。

“這個寢室,隻有他們兩個人。會是誰放的,誰拿走的?”

“現在確定這個為時尚早,但是,從前後順序來看,一定是高小鬆放在上邊,讓韓鐸給拿走了。”韓平這樣判斷也是有他的依據,高小鬆死亡在前,如果他在臨死之前已經知道什麼,或者意識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險,他一定會把一些東西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並且要有人能找到這個地方,這個吊燈就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韓鐸完全有能力注意到這個地方。

“韓隊長,如果是韓鐸拿走的,他為什麼不交給警方?”

韓平說:“我猜想,這一定是韓鐸毅然決然地去找凶手的原因吧,他希望用自己的能力替高小鬆報仇,這是多麼荒唐的行為。”

韓平搖搖頭,這種快意恩仇的行為隻會把事情越弄越糟糕,甚至說讓他自己也走上違法的不歸路。

“除了高小鬆和韓鐸,會不會還有其他人也到過這個寢室?”

“其他人,你指的是什麼?”韓平若有所思地問道。

矢崎:“有一天晚上,那個時候我們的那個偵探小組剛剛成立,有人聽見這個房間裏傳出了一聲慘叫,當時把許多人都給驚醒了,後來矢崎說,他做惡夢了,這件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因為當事人韓鐸都說沒什麼了,外人也不會過多操心。”

“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韓平說,“再說了,這是寢室,如果有人來,一定會被人發現,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如果發現了陌生人,一定會報警的。”

聊著,已經過了十點,韓平知道矢崎兩天兩宿沒睡覺了,決定結束今天的事情,讓矢崎快些回到自己的寢室休息,他自己也決定回家休息。

於是,兩個人各自走開。韓平離開了丹雲大學,矢崎也快到了自己的寢室,突然,他覺得自己在韓鐸的寢室時,應該是想到了什麼,但是還不能十分確信,他正在往鑰匙洞裏扭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收回了自己的鑰匙,然後掉轉是身形離開了寢室,他再次來到了韓鐸的寢室,幸好剛才的時候還沒有把鑰匙給歸還,他再次打開了這個寢室的門,走了進去。

與此同時,迷魂山的張子恒,見天已經漸漸黑了下去,他從山的一隅緩慢走出來,躲在茂密的野草後邊,小心地盯著周圍的環境,這裏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人了,不要說遊人了,就算迷魂山的工作人員,這個時候也都不見了蹤影。

張子恒的目標非常明確,他順著這個山路小心地往上走,直奔美杜莎神殿的方向走去。山路上有燈籠,燈籠也是涼著的,能把山路照耀得很亮,三更半夜,在鴉雀無聲的山路上走,那肯定要被人發現的,因此說,絕對不可以走這條路,張子恒咬著牙,專門挑選那些遍地荊棘,坑坑窪窪,野草叢生的沒有路的地方走,這樣就會有效地避開燈光的照耀,就這樣,不遠的道讓張子恒走了一個多小時。

來到了美杜莎神殿的外圍,張子恒急忙蹲緩,把自己的身體躲在那個焚香的大鼎下邊,這個東西最大的好處就是體型特別大,白天的東西裏邊滿是香燭,並且都是火紅的,溫度要有上千度,晚上了,香燭都焚燒的差不多了,也涼了下來,接近正常的室外溫度。

張子恒屏住呼吸,就躲在這個地方,他先要弄清楚這個地方的狀況,四周是否有人,躲了十分鍾,見這裏果然無動靜,他看了眼手機,現在是晚上九點四十分鍾,為了謹慎起,他把手機給關機,謹防一會不知道誰會打過來,幹這些偷偷的事,是不容許有一丁點的動靜,否則就會大難臨頭。

妥當了,躡足潛蹤,小心地走出來,飛快的從大鼎跑到神殿的邊緣,然後再次停下來,再次仔細觀察,換個角度和位置觀察,這樣自己的視野也會更加的寬曠,可能看見的東西也會更多,自己的安全性也會更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