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醫生不是說38度才吃嗎?我才37。9不到38的,所以不用吃吧。”墨涵望著林夕解釋道。
“那晚上你燒起來怎麼辦,你現在處於臨界值,你說你該吃嗎?”林夕手裏托著退燒藥在墨涵麵前一邊眨著她那一雙大眼睛說道。
“你說吃就吃白。”墨涵接過林夕手中的退燒藥撅著嘴說道。
“這樣才乖嘛。”林夕微笑著撫摸著墨涵的頭溫柔的說道。
“不要老是拿我當小孩子好不,我已經成人了。”墨涵不滿意的說道。林夕望著墨涵一臉的不滿意笑著說道:“對哦,18歲零1天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墨涵聽到林夕的話點點頭,“應該是個大孩子。”林夕話鋒一轉說道。
“是男子漢好不好,什麼大孩子。”墨涵提醒道。
“在我麵前你就是孩子,誰讓我比你大呢?”林夕微笑著捏著墨涵的臉蛋說道。
“你又不是我媽。”墨涵被林夕捏著臉蛋抗議道。
“我是你姐,所以以後見到我記得喊姐。”林夕笑著說道。
“不公平,我們不能隻比年齡可以比身高啊,體重啊什麼的。”墨涵望著一臉微笑的林夕不滿的說道。
“我是女生哎,你跟我比身高、體重你好意思嗎?要不比比三圍。”林夕望著墨涵提議道,墨涵將頭抵在書桌上,撇撇嘴說道:“你總是那你的優勢比我的劣勢,我怎麼可能贏。”
“誰讓你笨了。”林夕拿起書桌上的蘋果衝著墨涵笑了笑走進了衛生間。
羅安坐在車子裏,望著顯示器上傳來的畫麵手機拿著手機跟陳國偉彙報著:“老爺,少爺已經輸完液,回公寓了。”
“哦,那個女孩呢?”陳國偉一邊抽著煙問道。
“那個女孩現在在少爺的公寓裏,幫少爺收拾好了屋子,現在正催促少爺吃藥呢。”
“噢?是嗎?”
“是的,那個女孩對少爺的我覺得是真心的。”
“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剛才輸液的時候,少爺是一直躺在那個女孩的懷裏輸液的,一直到那個少爺睡醒,那個女孩一動都沒動。”
“嗯,我知道了,我會將這邊的事情安排一下,我後天抵達北京。”
“老爺,您要過來。”
“你回去吧,跟上次一樣關掉監視係統吧。”陳國偉歎了一口氣說道。
“知道了,老爺。”羅安手裏拿著電話望著,墨涵趴在書桌上望著坐在對麵的林夕。羅安關閉了顯示器,拿起電話等電話接通以後直接說道:“關閉少爺臥室的監視係統。”
林夕坐在墨涵身邊,左手拿著蘋果右手拿著水果刀,隻見她輕巧的將蘋果皮一圈圈的和果肉分離,墨涵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望著在林夕手裏轉動的蘋果。不一會兒一個蘋果就削好了,林夕將削好的蘋果舉在墨涵眼前笑著說道:“叫聲姐姐,就給你吃。”
“你這是在誘惑我。”墨涵望著林夕手中的蘋果撇撇嘴說道。
“錯,你想要吃蘋果的話,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中國有句話叫舍得,有舍有得好不好,怎麼叫誘惑呢?”林夕伸出小手在墨涵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下埋怨的說道。
“我不吃不就不用舍得了嗎?”墨涵說著,站起身來走到衣櫃前,打開櫃子拿出自己的恐龍睡衣,衝著林夕撇撇了嘴走進了衛生間。
林夕微笑著將手中的蘋果放在墨涵床頭的桌子上,不一會兒墨涵就穿著一身可愛的睡衣站在林夕的麵前。
“我今天就睡在這裏,你早點休息吧不用擔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林夕站在說桌前對墨涵微笑著說道。
“不要,你如果為了我感冒了,我會更不安的。”墨涵走到林夕身前說道。
“沒關係的啦,我很強壯的,你忘了嗎?”林夕微笑著把手抬起來在墨涵眼前晃了晃說道。
“不要。”墨涵望著林夕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說我睡哪呢?”林夕指著臥室說道。
“嗯,床上啊。”墨涵指著自己的床說道。
“那你睡哪呢?”林夕指著墨涵說道。
“我也睡床上啊。”墨涵很自然的說道。林夕睜著大眼睛望著墨涵,墨涵補充的說道:“這張床還算夠大啊,我又不是很胖,我們各睡一邊,不就可以了嗎?”
林夕望著那張床看了看抬起頭望著墨涵說道:“這樣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再說了我還是小孩子不是嗎?”墨涵微笑著望著林夕說道。
林夕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點頭,墨涵走到衣櫃前,從櫃子裏拿出另一套被子放在林夕的身邊,衝著林夕微笑的說道:“晚安。”說完墨涵就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林夕自己將被窩鋪好,站起身來關掉屋裏的燈,心砰砰直跳,臉微微發燙,慢慢的走到床前,輕輕地掀起被子衣而睡躺鑽進被窩。
林夕想起前幾天自己也曾經躺在這張床上,想起被墨涵的保鏢帶走的樸太軒對床那邊的墨涵輕聲的問道:“墨涵,你知道樸太軒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嗯,為什麼好端端的問他們幹嗎?”墨涵扭過頭望著離自己不遠處的林夕疑惑的說道。
“沒什麼,他們不會已經。”林夕聲音低低的問道。
“沒有啦,我也不知道他們被羅叔叔他們帶那裏去了,估計現在在醫院吧。”墨涵抬起頭想了想說道。
“那個羅叔叔是什麼人,以前沒聽你提起過啊。”林夕見過那個所謂的羅叔叔應該就是上次勸墨涵回去的那個人。
“羅叔叔是退伍軍人,以前在美國特種部隊服役過,後來來的我們家,他是公司的安保部部長。”墨涵扭過頭對林夕解釋道。
“噢,那他現在應該還在你身邊吧。”林夕扭過頭在屋子的四周不住的觀望道。
“不知道,他們神出鬼沒的,我能感覺得到他們就在身邊,而且我懷疑這個屋子裏肯定有他們安裝的監控設備。”墨涵抬起頭望著天花板說道。
“監控,你是說我們在這裏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嗎?”林夕把被子拉在胸口一臉震驚的說道。
“我也不能確定,不過等我病好了,我就把這裏好好的檢查一遍,你那麼緊張幹嗎?”墨涵扭過頭望著林夕有些顫抖的聲音笑著問道。
“我不是緊張我是一想到你在睡覺,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感覺很不舒服。”林夕解釋道。
“習慣了就好了。”……。
“你在美國每天都是這麼過來的嗎?”林夕望著墨涵無所謂的語氣問道。
“嗯,是啊。所以你現在能體會到我在美國過的日子是幸福的嗎?”墨涵歎了一口氣傷感的說道。
“好啦,不想了趕緊睡覺吧,再不睡天就亮了,他們愛看看吧,反正我們又沒做什麼。”林夕衝著墨涵催促道。
“嗯,晚安。”墨涵微笑著扭過身子,身子被對著林夕說道:“晚上睡覺前,能有人聊天真好,晚安。”
“晚安。”林夕望著墨涵的背影,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林夕睜開眼睛剛想伸個懶腰,發現自己被墨涵摟在懷裏。林夕輕輕地扭過頭望著身邊還在熟睡的墨涵,發現墨涵像個嬰兒一樣還在甜甜的睡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林夕都能清晰的聽得清清楚楚,林夕扭回頭保持剛才自己的狀態躺在墨涵的懷裏安慰自己道,他隻是當我是玩具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被墨涵抱在懷中的林夕發現自己被墨涵抱著一點都不生氣,而且心裏居然是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林夕望著就在眼前的墨涵,林夕輕輕地將側臉貼在墨涵的胸膛上,聽著墨涵那強力而又有節奏的心跳,臉上帶著微笑又重新進入了夢鄉。
墨涵感覺到鼻子上有東西在爬動,當他睜開眼睛仔細一看,才知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林夕被自己摟在懷中,自己的雙手就貼在林夕後背上。林夕烏黑的秀發就在自己的眼前,墨涵輕輕地將自己的側臉貼在林夕的頭頂,鼻子還不住的吸允著林夕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林夕紅著臉貼在墨涵的胸口,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剛才在墨涵醒來的一刹那被墨涵吵醒了,當她感覺到墨涵醒來時,就繼續假裝熟睡。但是墨涵並沒有將自己放開的意思,而且還將側臉貼在自己的頭頂,林夕在心底偷偷的哈呼喊著,臭流氓臭流氓,但是自己的臉卻在墨涵的胸膛上貼的更近了。
“咕嚕,咕嚕。”墨涵的肚子不爭氣的頻頻抗議,貓在墨涵懷裏的林夕聽到墨涵肚子裏傳來的聲音,忍不住趴在墨涵懷裏笑了起來。墨涵被嚇了一跳,他急忙鬆開環抱林夕的胳膊坐起身來。林夕也坐在床上,兩個人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床上,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墨涵偷偷的轉過頭發現林夕也在看著自己,隻好傻傻一笑說道:“早上好。”墨涵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笑容是多麼難看,和虛偽。
“嗯,早上好啊。”林夕望著那勉強擠出的笑容,望著墨涵微笑著說道。
“嗯,嗯,我們洗漱去吃飯吧。”墨涵想趕快離開這個尷尬無比的地方,隻好望著林夕一邊摸著肚子說道。
“嗯,我也有點餓了。”林夕翻身下床,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率先走進了衛生間。墨涵望著林夕消失的背影,然後望著剛才林夕躺著的地方,墨涵搖搖頭,下了床將淩亂的床鋪收拾了一下,坐在床上等著林夕出來。
站在衛生間的林夕身子靠在衛生間的房門上,平複著剛才的心情,要不是平時自己經常會裝出沒事的樣子,今天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過了好一會兒,林夕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走到鏡子前,望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望著不知什麼時候爬上臉頰的紅霞,林夕擰開水龍頭,雙手捧著水,往自己臉上潑著涼水,好讓自己臉色盡快的恢複正常。
墨涵走自己的臥室裏走來走去,一直在思考一會兒林夕出來以後自己該怎麼辦呢?該道歉,說什麼呢?墨涵一邊撓著頭發,一臉愁容。現在他的大腦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衛生間的門哢,開了墨涵知道林夕就要出來了,罷了,墨涵在心裏對自己說道,一會兒林夕出來,不管是打是罵、是哭是鬧。墨涵閉著眼睛坐在床上低著頭就像是在等待最後審判的犯人一樣,絕望的坐在那裏。
林夕走進臥室,發現墨涵低著頭坐在床上,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林夕走到墨涵身邊好奇的望著坐在床上的墨涵,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這幅模樣。
墨涵低著頭,他聽到林夕的腳步聲漸漸的走到自己身前,知道該來的,總歸要來的,當林夕走到自己近前時,墨涵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可是等了半天林夕站在自己身旁一點聲響了沒有,墨涵偷偷的抬起頭想看看林夕現在是什麼表情,當他抬起頭時,發現林夕正俯下身子低頭望著自己。墨涵嚇得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剛俯下身子的林夕也被墨涵嚇了一跳站起身來望著躺在床上的墨涵問道:“你不去洗漱,還等著做什麼?”
“哦,我這就去。”墨涵就像是望到救命稻草一樣,從床上翻身而起,一陣風似地逃進了衛生間。咣當。墨涵重重的關上衛生間的房門,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林夕望著墨涵驚慌的樣子,撅起小嘴撇了撇嘴小聲的說道:“我還沒這麼大的反應呢?真不知道誰是男子漢。”不過一想墨涵剛18,小臉一紅坐在床上低頭想象著自己被墨涵摟在懷中的模樣,愣在那裏陷入沉思。
過了好一會兒,墨涵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聽到房門響的林夕抬起頭來,望著緩緩走到身前的墨涵問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墨涵躲避的林夕的目光說道。
“那出門之前,先試試體溫。”林夕說著將放在床頭的體溫計甩了甩等水銀柱下降到可讀一下,遞給墨涵。
墨涵衝著林夕點點頭將林夕手中的體溫計接在手中,耶在自己的腋窩之中。
鄭少文手裏拿著一份文件,敲開了樸一生的房門,樸一生坐在躺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接過鄭少文帶過來的文件看了看臉上帶著微笑說道:“這麼說,陳墨涵果真是陳國偉的獨生子嘍。”
“是的社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請社長示下。”鄭少文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樸一生想了想說道:“你一會兒準備一下,我們一會兒去軒兒的學校一趟。”
“去學校?”鄭少文不解的問道。
“對,就是去學校,我要親眼看看這個叫陳墨涵的到底是何方神聖,這樣不也算是給陳國偉一個警告嗎,我就是要他知道,我們樸家也不是好惹的。”樸一生將手中的香煙在手中折斷望著窗外奸笑道。
“知道了社長,我這就去安排。”
“你去吧。”樸一生衝著鄭少文擺擺手說道。
當鄭少文走出房間之後,樸一生將手中的文件拿在手中端詳著墨涵的照片微笑著說道:“陳國偉啊,陳墨涵哈哈哈。”樸一生的奸笑聲在獨自一人的屋子裏回蕩著。
墨涵坐在學校的餐廳裏,自從來到餐廳墨涵就一直躲避著林夕的目光,吃飯的時候更是一直低著頭,雖然林夕就坐在自己的對麵,離自己近在咫尺但是自己卻沒有勇氣對視林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