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望著一直低著頭隻顧自己吃的墨涵,從一開始到現在墨涵一次頭都沒抬,林夕用筷子輕輕地敲了敲墨涵的頭,墨涵一臉抬起頭望著氣呼呼的林夕的臉頰,急忙問道:“怎麼了?”

“你除了吃,都不能說句話嗎?”林夕望著墨涵沒好氣的說道。

“噢,這個,嗯,今天的飯真好吃。”墨涵搜腸刮肚的想,支吾了半天才說出這一句。

“是啊,好吃的都舍不得放下筷子和餐盤了。是不是一會兒連筷子和盤子都能吃得下去啊。”林夕望著墨涵眨著美眸笑著說道。

“不會的,你放心吧筷子和盤子我不會吃下去的。”墨涵望著林夕咧咧嘴說道。

“我忘了,你不是地球人,跟你說點正事。”林夕無奈的笑了笑,然後一臉正色的說道。

“什麼事?”墨涵望著一臉正色的林夕,將手裏的筷子放在餐盤上小心的問道。

“還能有什麼事,你的節目我想了想今天爭取就定下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就能聯係了,不能再耽擱了,時間已經不多了。”林夕用小手拖著下巴,一臉擔心的說道。

“噢。”墨涵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好啊,你自己決定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好像我很專製是的。”林夕拿起筷子望著墨涵白了一眼說道。林夕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總算氣氛回到之前的狀況了,要是以後見麵都尷尬無比的話,以後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墨涵。

吃完飯,兩人並肩走在校園裏。樸一生和鄭少文走在墨涵和林夕身後不遠處,樸一生一邊走著一邊盯著墨涵的背影,似乎在思索什麼,鄭少文安靜的走在樸一生的身邊,但是他的眼睛卻一可也沒理開過墨涵。

“社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鄭少文在樸一生身邊小聲的問道。

“著急什麼,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還能掀起多大的浪,我們可以回去了。”樸一生站住腳步說道。

“就這麼簡單,社長我們有十幾個手下就在身邊,我們現在完全可以給少爺出這口氣的。”鄭少文低聲說道。

樸一生擺擺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還不是時候,我估計陳國偉現在已經知道我來過學校了,你手下有十幾個人,但是你知道陳國偉在我們身邊安排了多少人嗎?。”樸一生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對不起社長。”鄭少文低著頭說道。

“陳墨涵,我會陪你好好玩的。”樸一生望著漸行漸遠墨涵的背影喃喃的說道。

羅安就站在樸一生身邊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身後,點燃一根煙望著樸一生和鄭少文二人。在他的身旁秦天民用胳膊碰了一下羅安的胳膊問道:“那個老家夥是誰啊。”

羅安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道:“上次你打的狗,你忘了,這不小狗進醫院了,老狗出來準備咬人了。”

“我以為是誰呢?要不一會兒我親自帶隊在半路把他們辦了。”秦天民望著樸一生一邊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老爺說了,樸一生這老家夥詭計多端,讓我們盯緊點,從今天起樸一生由你負責,別掉以輕心知道嗎?”羅安望著秦天民囑咐道。

“那如果發現他們有什麼舉動是不是可以先下手為強。”秦天民興奮的說道。

“那就自由發揮唄,但是你要注意點,人家說什麼也五六十歲了,下手注意點別都把人當成沙袋,弄出人命就不好辦了。”羅安想起秦天民毆打樸太軒時的情景一臉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哥,我這不是習慣了嗎?下次注意點就是了,再說了我看這家夥肥頭大耳,一身贅肉,估計抗打。”秦天民望著樸一生點點頭說道。

“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下手也不是我,對了記住我剛才的話。”

“知道了哥,交給我你就放心吧。”秦天民一把摟住羅安的肩膀笑道。

墨涵坐在鋼琴前,望著坐在身旁還在小聲練著歌的林夕,望著一臉認真的林夕,墨涵想起林夕在自己懷裏的時候的表情,忍不住想出聲來。林夕停止哼唱手裏拿著曲譜,走到還在低著頭坐在鋼琴前傻笑的墨涵。墨涵還沉浸在早上的情形之中,沒料到林夕已經站在身旁。林夕將手上的曲譜卷起來,在墨涵的頭上一邊敲著一邊說道:“你不練琴,傻笑什麼啊。”

墨涵用手捂著嘴,抬起頭才發現林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自己身邊。墨涵這才知道肯定是自己剛才沒有控製住笑出聲來,而且自己還不知道。墨涵清清嗓子對林夕笑著說道:“我是想起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不好意思。”

“什麼很好笑的事情啊,說出來大家一塊高興一下啊。”林夕一眼就看出來,墨涵是在撒謊。

“額,這個?不方便吧。”墨涵望著林夕一臉好奇的表情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不是說是笑話嗎?怎麼現在又不是了。”林夕將手中的曲譜放在墨涵的頭上接著問道:“那你剛才在想什麼啊。”

墨涵抬起頭望著林夕,正好看到林夕穿著的T恤因為俯下身子的緣故,領口敞開了。墨涵順著林夕的領口看去,眼睛瞬間就呆在哪裏。

林夕看著墨涵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好奇的順著墨涵的目光向自己的衣服望去,才發現自己春光乍泄,急忙用手擋住領口。

墨涵看到林夕用手擋住領口,知道自己又犯錯了,急忙轉過頭假裝望著琴架上的曲譜。林夕看見墨涵在那裝傻充愣,把頭湊到墨涵耳邊柔聲問道:“看到什麼了。”

“沒有啊,什麼也沒看到。”墨涵搖搖頭假裝鎮定的說道。

“好看嗎?”林夕望著墨涵虛偽的表情繃著嘴接著問道。

“不好看。”……。

“不好看?”林夕把聲音提高了八度,在墨涵耳邊喊道。

“好看。”墨涵望著林夕生氣的臉頰說道。

“你不是說沒看見嗎?”林夕繼續在墨涵耳邊咆哮道。

“嗯,不小心看到的。”墨涵低著頭解釋道。

“是不小心,還是蓄謀已久的。”林夕將手放在墨涵的脖子上,手指在墨涵白皙的皮膚上摩挲著問道。

“不小心看到的。”墨涵抬起頭瞪著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

“但是某些人剛才撒謊了,讓我怎麼相信呢?”

“我給你道歉,請你原諒我。”墨涵低著頭說道。

“哼。”林夕哼了一聲扭過頭,墨涵拉著林夕垂在自己身邊的小手,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不會什麼?”當林夕的手被墨涵握在手裏的那一刻,林夕的心就被融化了,她扭回頭望著墨涵聲音低低的問道。

“以後再也不看了。”墨漢說道。。

“這次原諒你了。”林夕抽出被墨涵握著的小手撅著嘴說道。

墨涵鬆了一口氣,林夕對自己大聲喊叫的時候,可把他嚇得不輕,看到林夕麵色回複正常,林夕望著墨涵還呆呆的坐在鋼琴前用手指在琴身上敲了敲說道:“你不練琴,還在等什麼啊。”

“噢,是,是,是。”墨涵邊點頭應道,手指在琴鍵上跳動。林夕望著在認真練琴的墨涵這才,轉過身坐回剛才自己練歌的地方,手裏拿著曲譜心裏卻久久不能平靜。

在機場的出站口,陳國偉在五個黑衣壯漢的護衛下,從出站通道走了出來,羅安看到陳國偉走了出來,急忙迎上前去說道:“老爺。”

“怎麼樣,姓樸的有什麼動靜嗎?”陳國偉望著走在身邊的羅安關切的問道。

“樸一生那邊現在沒什麼動靜,天民盯著呢,少爺那邊邵安盯著。”羅安對陳國偉彙報著。

“嗯,這就好,我們先去分公司。”陳國偉對羅安點點頭說道。

“嗯,老爺。”羅安緊跟在陳國偉的身後走出了機場。

在車上,陳國偉坐在後排,羅安坐在副駕駛上。陳國偉望著窗外對羅安問道:“墨涵這段日子都做了些什麼?”

羅安先愣了一下說道:“少爺,前幾天去了故宮、圓明園等景點遊玩,現在正在和那個名叫林夕的女孩排練節目。”

“那個名叫林夕的女孩我想見見她,你安排一下吧。”陳國偉望著窗外的景色麵無表情的說道。

“知道了,老爺我會盡快安排的。”羅安點點頭說道。

“對了,羅安你還記著這個人嗎?”陳國偉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坐在副駕駛上的羅安,羅安皺著眉頭接過陳國偉的照片仔細的端詳一陣說道:“很麵熟,這個人我見過,而且應該還相處過。”

“是個韓國人。”陳國偉點燃一根香煙提醒道。

“金正弦。”羅安望著照片說道。

“不錯,正是此人。”陳國偉吐了一口煙說道。

“老爺,有什麼事情嗎?”羅安知道無緣無故陳國偉不會提起此人,他想到肯定與樸一生有關。

“樸一生把他招入自己麾下,而且他現在就在北京,肯定是衝著墨涵去的。”陳國偉一臉凝重的說道。

“金正弦,以前我還在海軍服役的時候,有一次我被派往韓國特訓一批韓國士兵,金正弦正是那些士兵中的一員。後來好像是因為犯了強奸罪入獄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我這就派人查一下。”羅安說著從懷裏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陳國偉揮揮手數道:“不用了,這個人的底細我都查清楚了。”

“老爺,對此人如此上心,他難道現在是個危險分子。”羅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問道。

“嗯,我不放心墨涵所以親自來北京一趟,一時為了此人,二是會會我的老朋友。”陳國偉扭過頭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語氣平和的說道。

林夕手裏拿著曲譜擺放在墨涵麵前說道:“我給你找的這幾首歌,你看一下熟悉一下,一會兒試唱一下好不好。”

墨涵接過林夕手中的曲譜說道:“夢想天空分外藍,這個名字好長哦。”

“這是個冷笑話嗎?”林夕望著墨涵眨著眼睛問道。

“不是。”墨涵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低下頭望著曲譜上的歌詞和音律認真的看著。“怎麼樣,如果覺得有難度的話,我再給你調換成別的。”林夕望著低頭還在看著稿子的墨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