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又從手裏拿出一張曲譜放在墨涵眼前說道:“這首歌,可是專門給你挑選的哦,你那天需要自彈自唱的。”
墨涵拿到手裏看了一眼說道:“好久不見,這首歌。”墨涵話說道一半將手上曲譜放在琴架上,開始彈奏起來。林夕聽著墨涵閉上眼睛聆聽著墨涵談湊出的美妙的音符,嘴角揚起了迷人的微笑。
‘我來到你的城市,走過你來過的路,想象著沒我的日子,你是怎樣的孤獨。拿著你給的照片…。’墨涵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林夕的耳邊響起。那略帶傷感的曲調,配合著簡單而動聽的鋼琴獨奏,林夕都被墨涵的歌聲深深打動,她慢慢的走到墨涵的身後望著墨涵的背影愣愣的出神。
樸一生站在位於北京郊區的荒野中,在樸一生身旁不遠處,鄭少文站在一輛路虎車旁邊。樸一生帶著寬大的黑色墨鏡一邊抽著煙望著四周荒蕪的景色,似乎在等待什麼人。
不一會兒一輛車子出現在了鄭少文的視線中,他從路虎車裏拿出一個望遠鏡一直觀察著向自己靠近的不明車輛,並拿出手機對在外圍負責保衛的保鏢指示道:“派人過去查看一下對方的身份。”
鄭少文透過手中的望遠鏡看到從小路兩旁的樹林裏走出四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人,走到了路中央,擋住了那輛身份不明的車輛。
不一會兒鄭少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鄭少文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是上前盤查的保鏢打來的電話。
“鄭先生,他自稱是金先生。”
“你們檢查過了嗎?”
“鄭先生,身上了車子都見過了沒有攜帶武器。”
“好,你們帶他過來。”鄭少文對電話那頭的保鏢說道。
“知道了,鄭先生。”
鄭少文掛掉電話走到了樸一生身前,低聲說道:“社長,那個姓金的來了。”樸一生點點頭將手中的香煙丟到地上,用腳碾滅之後。望著漸漸向自己靠近的車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
純黑色的漢蘭達停在了路虎的身旁,車上的四個保鏢首先現車,然後一個一米八上下的男子走下了車子,他帶著一個遮擋著自己將近一半臉頰的黑色墨鏡,滿臉的絡腮胡幾乎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容貌,他就是金正弦。
樸一生微笑著在鄭少文的陪同下走到金正弦的身邊,金正弦麵無表情的望著站在對麵的樸一生,冷冷的說道:“老規矩,首先確認身份。”
樸一生微微愣了一下笑著數道:“好。”說著樸一生從懷裏掏出一張隻有右半邊的韓元,遞給金正弦。
金正弦接過樸一生遞過來的半截韓元跟自己手上的半截韓元對在一起,嚴絲合縫。金正弦從兜裏掏出打火機將手中的鈔票點燃,等完全燃燒成灰燼之後,金正弦才抬起頭望著樸一生麵無表情的說道:“樸先生,我的時間很寶貴,你說吧你讓我來的目的。”
“直入主題,你這種性格我喜歡。”樸一生說著接過鄭少文從公文包裏早已拿出來的一個土黃色的檔案袋,遞道金正弦的身前笑著說道。
金正弦接過樸一生遞過來的檔案袋連看都沒看,隻是衝著樸一生問道:“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就回去了,我回去看過之後,會跟你們聯係的。”
“金先生先等一等,你難道不看一下這個件事情,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做的了嗎?”鄭少文用手指拱了拱鼻子上的眼鏡框笑著問道。
“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金正弦聲音冷冷的望著鄭少文說道。
樸一生走到金正弦身前笑著說道:“金先生誤會了,我這些手下沒見過世麵,說話不懂規矩,還望金先生見諒。”
“哼。”金正弦衝著鄭少文冷哼一聲,沒有理睬樸一生徑直走到了自己的漢蘭達前。鄭少文向守在漢蘭達車前的四個保鏢一揮手,四個保鏢會意的衝向了正準備上車離去的金正弦,金正弦左手輕輕地將手中的檔案袋拋向空中,身形一閃躲過了一個保鏢的一拳,反手抓住那個偷襲自己的保鏢的後勃頸,手腕一用力直接將那個保鏢舉拋在空中,右腳微微抬起膝蓋剛好頂在那個可憐的保鏢肚子上,那個保鏢就像是一個沙包一樣飛了出去,剩下的三個保鏢看到同伴被打,呼喊著衝向金正弦。
金正弦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快步衝向迎麵而來的一個保鏢。雙手像是毒蛇一樣快速的抓住那個保鏢的胳膊,旁邊的兩個保鏢見狀紛紛衝上去準備營救。金正弦手腕用力那個被自己抓住隔壁的保鏢感覺自己的胳膊像是被扯斷一樣,他痛苦的呼喊著,額頭豆大的汗珠瞬間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金正弦可沒理會手中那個保鏢的慘叫,他直接將手中的保鏢輪了起來,順著路虎車的方向丟了出去。那個可憐的保鏢徑直撞向了路虎車的前擋風玻璃,砰的一聲巨響。路虎的前擋風玻璃應聲而碎,那個保鏢滿臉鮮血直流,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剩下的兩個保鏢還想動手,樸一生大喝一聲:“住手。”那兩個保鏢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望著金正弦,樸一生一邊拍著巴掌一邊走到金正弦麵前笑著說道:“金先生的本領,樸某今天算是領教了,真是大開眼界啊。嗬嗬嗬。”
“如果樸先生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金正弦撿起地上的檔案袋,麵無表情的拉開車門坐進車裏麵,發動車子,在轟鳴的馬達聲中。那輛漢蘭達消失在樸一生的眼前,鄭少文站在樸一生的身後望著兩個自己的手下躺在地上,其他的兩個保鏢正在幫著處理傷口。在附近的二十幾個保鏢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響紛紛趕了過來。
“社長,這個金正弦。”鄭少文話說到一半,想到一些事情沒有繼續說下去。
“怎麼,是不是覺得他手段過於毒辣。”樸一生扭過頭望著一臉憂鬱神色的鄭少文數道。
“鋒利的刀確實是好,但是使用不當也會傷了我們自己。”鄭少文提醒道。
“放心吧,不管金正弦這次成功與否,他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的。”樸一生望著金正弦消失的方向笑著說道。
墨涵和林夕走在學校的小路上,墨涵一邊喝著手中的可樂問走在身邊的林夕問道:“怎麼樣,我唱的還行嗎?如果不好的話,我還是換別的節目吧。”
“挺好的啊,嗯非常好。”林夕衝著墨涵點點頭一臉微笑的說道。
“真的嗎?”墨涵一臉興奮的問道。
“真的,騙你幹嘛,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就等著聽到時手全場女生的尖叫吧。”林夕微笑著對墨涵說道。
“不要,我不喜歡女生尖叫,很嚇人的。”墨涵把頭搖的跟撥浪鼓是的說道。
“為什麼?”林夕不解的問道。
“今天被你嚇的差點心髒病發作,我可不想再受刺激了。”墨涵想到今天林夕對自己的大喊大叫,一邊撫摸著胸口說道。
“那還不是你的錯,誰讓你偷。。偷。”林夕說著想到被墨涵偷看到自己的胸部,臉色一紅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錯了,你別生氣。”墨涵看到林夕臉色微紅急忙道歉道。
“誰讓你,提起來的。”林夕沒好氣的用手裏抓的包,砸了一下墨涵的屁股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以後再也不說了。”墨涵微笑的說道。
“你要把那段記憶從你的腦袋裏刪除,知道嗎?”林夕望著嬉皮笑臉的墨涵沒好氣的說道。
“怎麼刪除啊,腦子又不是硬盤。”墨涵撇撇嘴說道。
“要是硬盤,我直接給你格式化。”……。
“好啦,我要回宿舍,你自己去餐廳吃飯吧。”林夕站住腳步指著路邊自己的宿舍樓說道。
“哦,知道了。”墨涵有點失落的點點頭說道。
“那,下午你自己在宿舍聯係一下吧,我上去了拜拜。”林夕衝著墨涵擺擺手說道。
“嗯,知道了我會好好努力的放心。”墨涵衝著林夕揮揮手笑著說道。
林夕剛走兩步,轉過身來走到墨涵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你要是敢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去,你就死定了。”說完林夕轉過身,跑進了宿舍樓。
墨涵站在那裏,望著林夕的背影努努嘴,自己繼續向學校餐廳走去。林夕剛回到宿舍,自己的手機就響了,林夕從包裏拿出手機一看是黃老師打過來的電話。林夕接通電話聲音甜美的說道:“黃老師,找我有事嗎?”
“小夕啊,你現在在哪兒呢?”電話那頭傳來了黃老師的聲音。
“嗯,在宿舍啊,剛從練歌房回來。”林夕微笑的對電話那頭的黃老師說道。
“哦,那你現在來我辦公室一趟吧。”黃老師語氣略帶一絲不太正常的說道。
“怎麼黃老師有什麼事情嗎?”林夕聽出黃老師的語氣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擔心的問道。
“嗯,有點事情,你還是過來一趟吧,跟你有關係。”
“那我馬上過去,您稍等一下。”
“好,我等你。”
“嗯。”林夕手裏握著電話,想到跟自己有關,什麼事情呢?林夕想了想將手機從新放進包裏,走出了宿舍。
黃老師掛掉電話,坐在黃老師對麵的陳國偉微笑的對黃老師說道:“黃老師,這次真是麻煩您了。”
黃老師鬆了一口氣,望著麵前墨涵的父親微笑的說道:“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我還是剛才跟您說的那句話,林夕是個好姑娘。”
“嗯,所以我這次來主要是來了解一下情況,您放心我不會為難她的。”陳國偉微笑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
“嗯,您要是這麼想我就放心了。”黃老師麵帶一絲憂鬱的神色說道。
林夕剛走到黃老師的辦公室門口,就發現辦公室門口兩旁站著兩個身著西服帶著墨鏡的大漢,林夕猶豫的站在門口望著那兩個西服男子。
羅安看到林夕猶豫的站在門口微笑的摘掉墨鏡笑著說道:“林小姐,不用擔心我們上次見過的。”林夕這才想起,上次解救墨涵的那個黑衣男子。衝著羅安點點頭說道:“墨涵跟我提起過,您是羅叔叔。”
羅安微笑的點點頭對林夕說道:“你先稍等一下,我先通報一下。”
“噢。”林夕點點頭,可以一想不對啊,通報,向誰通報,這個情節怎麼跟電視上麵的情節那麼像,難道,難道。林夕想到辦公室裏麵的人,麵色一下子變得有些緊張。但是又一想,我緊張什麼,我跟墨涵有沒有什麼關係。想到這裏她的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下。羅安走進辦公室,林夕通過沒有關嚴的門縫向屋內望去,隻見黃老師對麵坐著一個身著西服的中年男子,隻見羅安走到那個中年男子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