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是不是等著急了。”這個女人就是林夕的繼母--劉怡情。隻見劉怡情輕輕地握住樸太軒的手帶著撒嬌的口吻說道,樸太軒望著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城但是確有幾分姿色的劉怡情,心裏並不抵觸劉怡情的動作,而且樸太軒知道這個女人可以成為自己的工具,她所發揮出來的力量,隻要使用得當威力無比,想到這裏樸太軒反手將劉怡情的小手抓在自己的手心裏,輕輕地將劉怡情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嘴邊輕輕地一吻說道:“怎麼會著急呢?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你,不過人家一個人在這裏確實很無聊的,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呢?”

“你說呢?”劉怡情朝樸太軒瞟了一個媚眼,站起身來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肢,一舉一動都透露著極致的誘惑,連吧台附近的男客人,都色眯眯的瞄著劉怡情這個妖豔的女人。

樸太軒當然不是個傻子,他知道劉怡情話的意思,他站起身來,將還剩半杯的就一口氣全部掉進嘴裏,從兜裏掏出錢包,隨意抽出一遝鈔票,丟在吧台上,劉怡情伸出白嫩的胳膊挽著樸太軒兩人有說有笑的在眾多羨慕的目光中,走出了噪雜的酒吧。

羅安站在墨涵病房走廊的窗口,胳膊伏在窗戶上,望著夜空中圓圓的明月,一邊抽著煙一邊對著燈火通明的北京城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在休息室休息的秦天民從休息室一邊打著哈氣走出來,看了看空擋的走廊除了羅安一個人站在窗前。秦天民邁步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到羅安身邊,羅安頭部沒抬就知道站在身後是秦天民,羅安從煙盒裏掏出一支香煙舉在身後。

“頭,該換我了,你去休息一會兒吧。”秦天民接過羅安遞來的香煙,燃點抽了一口笑著說道。

“我也睡不著,等會兒再說吧。”羅安望著美麗的城市夜景喃喃說道。

“怎麼了,又有什麼事情了嗎?”秦天民靠在窗口,依著走廊的牆壁問道。

“沒有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羅安彈了彈煙灰,抽了一口說道。

“頭,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一直不知道該問不該問。”秦天民望著羅安一臉憂鬱的神色。

“你小子不是一直就是心直口快,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怎麼現在這麼委婉了,想知道什麼說吧。”羅安轉過身嘴裏叼著香煙,雙手搭在窗戶上說道。

“那個,就是我一直想不通你為什麼一直會跟著老爺,憑你的本事完全可以出去自己闖出一番事業的。”秦天民望著羅安一臉的疑惑,雖然自己跟羅安時間也就不到兩年的時間,但是平時也斷斷續續聽到過一些關於羅安的一些故事,特種部隊出身,曾經效力於國家安全局,後來不知怎麼回來到陳家當了墨涵父親的貼身保鏢,一直到現在。

“這有什麼值得問的,老爺對我們不錯,酬勞豐厚,工作也清閑,你難道不滿足嗎?”羅安抽了一口瞄了秦天民一眼。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真的,我說的是你,你曾經有那麼輝煌的過去,為什麼會屈身會做一個保鏢呢?”

“其實不都一樣嗎?”羅安想起了從前的一些畫麵,臉色變得漸漸有些傷感,他忍不住回過頭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

“我總覺得你對老爺不隻是雇傭關係,而是帶有一絲畏懼,不對不是畏懼是一種愧疚,也不恰當是一種怎麼形容呢?”秦天民抬著頭皺著眉挖空心思從腦海中翻找著自己曾經學過的一些名詞想要表達自己的意思。

“確切的說是我對不起老爺。”羅安將手中的還在燃燒的香煙,緊緊的握在手心閉著眼睛一臉傷感的說道。

“為什麼,不對這根本不符合情理啊,頭。”秦天民看得出羅安很少露出這種神色驚訝的問道。

“你知道夫人的事情嗎?”羅安將手中已經熄滅的煙頭丟進走廊裏的垃圾桶裏低著頭望著秦天民一臉苦笑的說道。

“嗯,聽到過一些,好像是因為一場交通事故。”

“不是交通事故那麼簡單,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羅安低著頭,從前的畫麵一張張的在自己眼前閃爍,“那時候少爺才不到八歲,我也剛到陳家。老爺讓我平時負責夫人了少爺的安全保衛工作,說實話在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萌生了想要離開去社會上自己創一番事業的衝動。”

“那後來,你走了嗎?”秦天民認真的聽著羅安講著以前的事情,掏出一支香煙遞給羅安,自己也從新叼了一支在嘴裏問道。

“我記得那是個周日的下午,夫人每周都會去位於市郊的一家孤兒院給那裏的孩子們帶去一些小禮物和糖果,平時都是我陪在身旁一起去的。因為前些日子老爺正在談一項大生意,而且和老爺競爭的對手,經常會使用一些狠毒的手段來大擊對手。我當時確實也得到了一些情報,夫人會有危險,但是就在那個關鍵的時刻,我離開了去了紐約。就在我離去的那天,夫人在從孤兒院回家的路上,遭遇了襲擊,車子翻落山崖。”羅安痛苦的閉上眼睛,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一臉後悔的神情。

“襲擊?”秦天民不由得大聲問道。

“後來再次回到陳家,我親自到車禍現場勘察了一遍,很明顯夫人乘坐的車子是由於故意的撞擊才會撞斷護欄,翻下山崖。你知道幕後指使的是誰嗎?”羅安露出一絲苦笑說道。

“不知道。”秦天民搖搖頭如實的答道。

“就是策劃綁架少爺的幕後主謀。”

“你是說樸太軒的父親,樸一生?”秦天民一臉不相信的睜大眼睛問道。

“那時候樸家的社長還是樸一生的父親樸仁勇。我們雖然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是樸家故意製造的那場事故,但是樸家依然逍遙法外。後來在夫人去世一周年的那一天,樸仁勇在韓國首爾家裏的突發心肌梗死。”

“不單單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吧。”秦天民一臉疑惑的上下掃視著羅安問道。

“嗬嗬,有時候既然法律不能懲治凶手,當然要靠一點個人手段了。其實樸一生知道自己的父親去世不是意外,但是他也那我們沒有辦法,所以現在我有些擔心,當然的舊恨又添新仇,所以我想這次可以徹底的解決這件事情。”羅安吐了一口煙,意味深長的說道。

“對付這種陰險惡毒的小人,也算是為社會除害了,頭,這次是不是讓我也表現一把,老是讓我處在後方總是埋沒人才不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當一次前鋒你看怎麼樣?”秦天民一臉興奮的望著羅安說道。

“我跟你說這件事情,可不是白跟你說的,我也有這種想法,現在雖然樸家貌似平靜,但是我總是感覺到在這平靜的背後,將會是更加洶湧澎湃的海浪。我明天會跟老爺提這件事情,我想讓你親自帶一隊,你小子之前不是在搞過偵查嗎?你的任務就是徹底摸清樸家到底搞什麼陰謀。”

“頭,絕對完成任務。”秦天民喜笑顏開的對羅安說道。

“嗯,這就好,我去休息會兒,記住這件事情不要別人提起,特別是少爺,你嘴巴平時給我嚴實點。”

“明白,絕對的明白。”望著秦天民點點頭,羅安徑直走進了他們位於住院部的休息室裏。秦天民困意一掃而光,一臉興奮的模樣在醫院的走廊裏來回踱著步子。

“怎麼你還要回去嗎?”樸太軒環保抱著正坐在床上穿衣服的劉怡情,劉怡情轉過身在樸太軒臉上親了一口,戀戀不舍的說道:“今天不行,你不知道那個老頭子還在家裏啊。”

“怡情,你離婚吧?我娶你。”樸太軒一臉虛情假意的將劉怡情摟在懷裏說道。

劉怡情一臉感動的抱著樸太軒說道:“我也想,可是我要是離婚了太虧了,我這幾年的青春,隻怪我們認識的太晚了。”

“嗬嗬,你拿走屬於你的那一部分不就行了。”樸太軒一步步引導者劉怡情說道。“拿走。談何容易,我們是做過財產公證的,我要是離婚的話,隻能得到不到一千萬的補償。”

“我倒有個辦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樸太軒看得出劉怡情已經漸漸上鉤了,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

68第二天清晨,林夕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看到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插在礦泉水瓶中的那束鮮花,林夕好奇的坐起身來伸手將礦泉水瓶拿在手中,將頭湊在鮮花前,輕輕地聞了一下。林夕微笑的扭過頭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她眨了眨眼睛,嘴角泛起幸福的微笑。林夕將手裏的‘花瓶’重新放回桌上。

林夕翻身下床,穿上拖鞋走進病房裏的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剛來開病房門就看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的秦天民。林夕微笑的衝著秦天民打著招呼說道:“早上好。”

“早上好。”秦天民帶著一臉倦意的臉頰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望著林夕說道。

“你回去休息會兒吧,天都亮了,你們還不放心嗎?白天應該沒什麼事情的吧。”林夕看到秦天民充滿血絲的雙眼,想到都是為了自己,帶著滿臉的愧疚的表情說道。

“嗬嗬,沒關係的,一會兒就有和我換班的了,林小姐怎麼是餓了嗎?您想吃什麼跟我說就可以了,我打電話讓人準備,給您帶過來。”

“謝謝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去醫院的食堂吃點就可以了,已經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了,怎麼好意思一直麻煩你們呢?”林夕不好意思擺擺手說道。

“不行,老爺特意吩咐過的,你們的飲食起居都是我們負責的,所以請不要讓我們為難,你知道我們。”秦天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舉著手比劃半天,林夕知道秦天民他們的難處,隻好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們了,我不挑食隨便吃點就可以了。”

“好的,我這就打電話,少爺應該也醒了吧。”秦天民說著站起身來,走到墨涵病房前,輕輕地推開房門,往裏麵看了一眼,隻見墨涵還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還在熟睡著。秦天民輕輕地將房門從新關好。

“怎麼他還沒醒嗎?”林夕看到秦天民輕手輕腳一言不發的將房門從新關上問道。

“嗬嗬,少爺還沒醒呢?不過現在還早,讓他再睡會兒吧。”

“這都幾點了,還賴在床上。”林夕望著窗外早已日照三竿,走到墨涵病房前,一把對開墨涵的房門,直接走進了病房,果然墨涵還在沉沉的睡著。秦天民本來想勸林夕的,可是看到林夕直接走到了墨涵的床前,隻好站在門口,望著屋裏的動靜。

“墨涵,該起床了?”林夕推了墨涵肩膀在墨涵的耳邊輕聲喚道,“嗯,我再睡一會兒。”墨涵連眼都沒睜,隻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覺。林夕眉毛氣的一跳一跳的,林夕伸出小手抓住了墨涵的被角,用力一拉,大聲喊道:“再問一遍,你起不起?”

秦天民一臉黑線的望著林夕,心裏感歎道,不愧是準少奶奶下手果然是不一般,就在秦天民暗暗衝著林夕豎大拇指的時候,墨涵睜開雙眼,看著一臉怒氣瞪著自己的林夕立刻帶著一臉微笑說道:“早。”

“早?我剛才叫你起床你沒聽見嗎?”林夕一臉怒氣的望著墨涵。

“我聽見了,我以為是做夢而已,沒想到真的是你。”墨涵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衝著林夕笑道。

秦天民看著一臉微笑的墨涵,心裏不禁感歎道。平日裏看似倨傲不遜的少爺,在林夕麵前就像一隻小綿羊一樣,哪還有平日的事情。看來少爺也逃不了成為妻管嚴的命啊,秦天民歎了一口氣望了墨涵一眼,搖著頭轉過身走回到走廊的凳子前。

“你快點洗漱,一會兒跟著我到外麵鍛煉身體去,我在外麵等你,不要讓我等太長時間哦。”林夕指著墨涵的鼻子說完,哼了一聲轉過身走出墨涵的房間,站在墨涵門口望著窗外滿眼的綠色一言不發。

羅安一早醒來就從休息室走出來,剛出門就看到站在墨涵病房前的林夕和坐在走廊裏的秦天民,羅安走到秦天民身前,“天民,怎麼了?”

“頭,你來了。”秦天民看到羅安走到近前,瞟了一眼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林夕一眼,將走湊到羅安嘴邊小聲說道:“你剛才沒看見,林小姐大發淫威,把少爺叫醒了。”

“噢,就這事,嗬嗬。”羅安忍不住笑道。

“一點都沒有幽默感,好啦我回去睡覺了,我已經打過電話了一會兒早餐就送來,到時候吃飯的時候被忘了叫我。”秦天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衝著羅安招招手,走進了休息室裏。

林夕看到羅安站在身前,衝著羅安點點頭說道:“羅叔叔,早。”

“早。”羅安禮貌的衝著林夕點點頭,“你以後稱呼我羅安就可以了,羅叔叔我可有些承受不起。”

“墨涵不就是這麼稱呼您的嗎?以前墨涵經常在我麵前提起你的,還說跟你學過格鬥術呢?而且我還沒來得急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林夕微笑的看著羅安,這個帶有一絲神秘的男人,眼睛深邃,麵色深沉平時一直帶著一副不喜不悲的神色,讓人很難看透他的內心世界。而且林夕知道,上次要不是羅安在危急時候將自己和墨涵從水裏撈出來,估計現在自己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林小姐過獎了,其實我隻是近了我的責任罷了,您不用客氣。”羅安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和語調讓林夕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嗯,羅先生,您稱呼我林夕就好了,嗬嗬。”林夕感覺和這種男人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她不時的回過頭向墨涵房間望去,那個死墨涵這麼久還不出來,林夕在心裏的小聲的埋怨著。

劉怡情坐在餐桌上一邊喝著牛奶,一邊望著坐在身邊的丈夫—林峰。林峰吃完飯,用餐巾紙擦了一下嘴角,對坐在身邊的劉怡情笑著說道:“我一會兒去醫院看一下小夕,然後再去公司,所以一會兒你自己去公司吧。”

“好,反正小夕對我還是很有成見的,不去也好。”劉怡情臉上帶著一絲傷感的神色,其實心裏巴不得不見那個臭丫頭,想到林夕對自己的那副不屑的臉色,自己心裏就莫名的窩火。

“好啦,小夕現在隻是一時不能接受你而已,慢慢就好了。”林峰拍了拍劉怡情的肩膀,說完,接過傭人遞過來的外套,穿在身上,劉叔早已站在早已停在門口的汽車前等待著林峰。

“嗯,知道了。”劉怡情帶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裏卻盤算著昨晚樸太軒跟自己說的那件事情,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猶豫的神色,她扭過頭望著坐在身邊還在由傭人喂食的寶貝兒子,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墨涵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在林夕身邊在醫院的小花園裏的小徑上慢跑,羅安不緊不慢的跟在兩人身後,看著墨涵一邊不停地打著哈欠,一邊有氣無力的勉強能跟上林夕的步伐。

林夕一邊跑著一邊望著跟在身後不停打著哈欠的墨涵,隻見墨涵不停地用手擦拭著眼角泛出的淚花。“你昨天晚上幾點睡的?今天怎麼這麼困啊。”

“我睡的挺早的啊,不知道可能是吃藥的緣故吧,你應該知道很多藥品都含有使人犯困的成分的。”說著墨涵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我也吃了啊,我怎麼就不困?你是不是晚上又看球賽了啊。”

“沒,沒有,沒有啊。”墨涵心虛的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一看就知道你昨晚肯定看球賽了,哼。”林夕知道墨涵根本不會掩飾自己的心事,一看到墨涵臉上的表情,林夕就知道昨天晚上墨涵肯定在被窩裏偷偷的看比賽了。

“我以後不看就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墨涵主動承認錯誤,帶著一臉誠懇的表情說道。

“哼,說話不算話。”林夕說著,就看到迎麵向自己走來的父親和跟在身後的劉叔,“小夕,怎麼樣好些了嗎?”林峰微笑著走到林夕麵前,“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啊。”

“好多了。”林夕低著頭站在那裏,站在林夕身邊的墨涵看到林夕的父親急忙說道:“林叔叔好,劉叔叔好。”

“哦,你好。”林峰看了墨涵一眼,又看看林夕問道:“吃飯了嗎?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稻香村的點心。”劉叔手裏拎著一大盒套裝的點心,遞道林夕麵前笑著說道:“大小姐,老爺可是一大早就趕去親自給你買的呢?”林夕看了看劉叔手裏的點心,但是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

墨涵伸手接過劉叔手裏的糕點笑著說道:“我替小夕拿著吧,謝謝叔叔。”

“嗯,小夕你安心養病,我一會兒公司還有一個會,我就先走了,下午我再過來。”林峰走到林夕身前,伸手撫摸著林夕的頭說道。

“你,有事就走吧,我沒事了,估計下午就出院了,你不用過來了。”林夕倔強的扭過頭說道。

“哦,也好,如果有時間回家看看,小浩經常對我說想你了,有時間回家看看。”林峰知道女兒還是責怪自己,歎了一口氣,“我走了。”林峰轉過身,大步的朝醫院停車場走去,劉叔衝著墨涵他們點點頭,緊跟在林峰身後而去。

林夕抬起頭望著父親,漸漸遠去的背影,眼角漸漸泛出了晶瑩的淚花。

69墨涵和林夕坐在醫院小花園路邊的石凳上,墨涵望著坐在身旁還不斷從眼睛裏滴落淚珠的林夕,眼睛都有些紅腫了,墨涵心疼的對林夕說道:“小夕,你別傷心了,其實叔叔挺好的,阿姨也許不像你說的是那個樣子的,你對阿姨是不是有什麼誤解啊。”

林夕白了墨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知道什麼,那個女人可不是她表麵上的那麼簡單,自從來到我們家的第一天,在父親麵前總是表現出一副疼愛丈夫,疼愛兒女的模樣,背地裏對我卻是一副高高在上,陰陽怪氣,總是設計陷害我。”

“陷害你,陷害你什麼?她為什麼這麼做?”墨涵一臉不解的問道。

“哼,還不是想讓我離開家,她擔心我會分割家產,你知道嗎?她經常會帶一些男的來家裏介紹給我,給經常給我講,這個是誰家的公子,那位是哪家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