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琅,請坐!”收起他那衣冠禽獸的色狼模樣,楊廣在位子上坐了坐正。因為徐碧琅是和他打小一塊長大的,是以楊廣對徐碧琅很是另眼相待。
徐碧琅看著極不情願下去的女人們,打趣道,“王爺溫柔鄉裏知蛙鳴啊!”
楊廣從小不愛念書,說起識字他識不得幾個,這時徐碧琅說他,他也隻能愣裏裝愣,嗬嗬笑了笑,說道,“哪裏哪裏!來了就好,趕緊說說看,本王玩女人正盡興呢!”
說完,還戀戀不舍的與那女子來一個拋媚眼,那風情,簡直叫人羨煞了!
徐碧琅會心的笑了笑,楊廣這個人就是偏好女色,喜歡縱情聲色,遊山玩水,別的沒有,對於這一點,徐碧琅覺得情有可原,出身帝皇之家,好色是難免的。
“王爺,武林大會中決定,雲詔訓的胞弟雲詔令與蕭薔,將配合我將濟糧送到滄洲!一路上有幾大關卡,此次運糧乃是江湖中人所為,我以為這時候想要打楊氏旗號已經為時過晚,一切遵照王爺意思操辦!”徐碧琅對楊廣說道。
楊廣皺了皺眉頭,“此事一定要辦得漂亮,不得有差遲,明白嗎?”
徐碧琅前腳從晉王府出來,王韶後腳就進了府門。
此兩人年齡相差較大,王韶今年已有四十有餘,而徐碧琅的模樣看起來卻隻有二十歲。徐碧琅見到王韶,躹著躬,行了個大禮。
他不管王韶去見楊廣是為何事,但是他知道,此人無事不登三寶殿,定是有重要事情。於是也不便多作交流,早早的離開了晉王府。
王韶尋思著:這徐碧琅剛被選舉為武林盟主,他這會兒上晉王這兒,鐵定有什麼重要事情。
這兩個人彼此猜測著對方的心思,各懷鬼胎,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這大殿裏徐碧琅走了,楊廣又把那些個女人給叫了出來,依舊享受著他所謂的天倫之樂,管家這會兒又來敲門了,楊廣十分不滿,“沒看到本王正歇著嗎?”
老管家往前一步,說道,“王爺,是王韶求見!”
他?來做什麼?楊廣可知道這個王韶素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來,鐵定有事。不過,此時他已經美女在懷,再怎麼也舍不得了。他摟著女人的腰說道,“讓他進來吧!”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繼續把弄著那些個身材姣好的女人。
王韶進來一眼就瞧見楊廣的手正在女人的胸脯上流連,臉上略顯尷尬,連忙用手遮住眼睛,口中念道,“非禮忽視,非禮勿視!”
楊廣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
“王韶,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楊廣招呼女人們下去,之前,他還用手捏一把雪白的兔子。
王韶是個一本正經的人,哪裏見過這等羞澀的場麵,他的臉早已經紅了一大半,“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
楊廣則不為所動,“什麼重要事情?說來聽聽啊!”
“皇上不日將在府上行走,目的嘛就是,為了看一看晉王殿下您是什麼樣一個人。”王韶不緊不慢的說道,他邊說還邊看著楊廣的神色。他知道楊廣的本性,如果皇上知道晉王的本性為人,定然對楊廣的印象大打折扣,那樣將會對他今後的發展增加阻礙。
聽了王韶這話,楊廣這才感覺到事情嚴重性,但他卻還抱著一絲僥幸,“你該不會是消息有誤吧?”父皇要來府裏看他?看什麼?楊廣一下子慌了神,他的府裏除了女人,還是女人,什麼都沒有。這可怎麼辦哦!
王韶對楊廣說道,“我有一計,可保得晉王殿下安穩度日,更能促進皇上和您之間的關係!”
有此等好計?楊廣聽了心中一動,“快說快說!事後定有重賞!”
王韶便對楊廣說道,“王爺可這樣,先在府裏放一些樂器擺設,隻要用一些厚厚的灰塵淹蓋其上,便可令皇上認為,王爺是個遠離聲色之人,印象之分必然大大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