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東哥的那個雪茄味兒。”覃逸飛撒謊道。
霍漱清也知道他是在撒謊,卻還是做出一副相信了的樣子,跟著說:“是啊,也不知道那東西有什麼好的,他就喜歡的不行。早晚得把肺弄壞了。”
覃逸飛對霍漱清笑了下,兩人一起坐在院子裏的木椅子上。
碰了下酒杯,兩個人靜靜品酒,卻不說話。
“小飛……”
“哥……”
兩個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吧,你是大哥!”覃逸飛笑笑,抬手示意道。
“小飛,蘇凡她,在感情的事情上,說不清到底是聰明還是傻。說她聰明吧,卻根本不知道周圍的人對她的心意,就算全世界都知道了,她還是看不出。”霍漱清望著覃逸飛,道。
覃逸飛笑了下,不語。
“可是呢,說她傻吧,心思又細膩的不行。”霍漱清歎了口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她!”
“感情的事,必須是雙方麵的,不能怪她。”覃逸飛道。
霍漱清點頭,道:“人,或許就是這麼複雜的吧!”
覃逸飛抬起頭,望著那無垠的夜空。
“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什麼樣的人,好像全世界的女孩子在我麵前都沒有一個讓我心動的,卻偏偏……”覃逸飛苦笑了,“或許,是老天爺為了懲罰我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吧,才讓我……”說著,他看向霍漱清,笑著說,“看來問題還在你身上!”
“我?”
“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喊你叫哥,結果不知不覺就被你給同化了,你看看我……”覃逸飛笑道。
兩個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被同化的,兩個人都愛上了同一個人!
“呃,不過呢,經過這件事,我突然覺得葉敏慧也挺不容易的,突然間也明白了她!”覃逸飛說著,忍不住笑著歎了口氣,“覺得她也和我一樣,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
“這兩天才認識她的,感覺她是個挺好的姑娘!”霍漱清道。
覃逸飛點頭,笑著說:“是啊,我知道她很好,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就知道了。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不那麼膚淺,卻也沒因為自己是姓葉的就目空一切,挺不錯的。”
這是霍漱清第一次和覃逸飛談到葉敏慧,聽覃逸飛這麼說,不禁問:“既然如此,你怎麼老躲著她呢?”
覃逸飛笑著歎道:“我是不喜歡她姓葉!”
霍漱清似乎明白了,不語。
“在美國的時候,我們都是一起玩的朋友,剛開始不知道她就是那個葉家的,大家也玩的挺開心,可是,後來……我不喜歡依靠別人什麼,不管是我爸,還是葉敏慧的姓氏。”覃逸飛頓了下,接著說,“我老早就知道她喜歡我,隻不過,像她那種皇太女,沒個譜,沒個定性,就算是玩,我也不想和她玩。再者說了,我對她沒那種感覺。後來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就這樣一直下來了,搞的我被所有人都說眼界太高,連葉敏慧都看不上。可是,哥,你知道的,感情,是強迫不來的,對不對?另一個人喜歡你愛你,是會讓你感動,可是,感動並不是動心。或許,感動的久了會讓你動心,可我不知道這種由於感動而動的心,有多真實!我不知道,所以也不想去試驗。”
霍漱清沉默不言,隻是聽著覃逸飛說。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讓覃逸飛的話變的多了起來,還是因為頭一次和人說起自己被瘋狂倒追的經曆,覃逸飛的話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