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郎天祁看了一眼被紫英扶坐到一張座椅上的傅亦茹。隻見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呆愣愣的眼神不知道落在何方,而臉頰上的淚水已近乎幹涸。突然,他有些不忍,一轉身,他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門。
回到墨竹軒,隻見屋裏,徐安和另一個隨從正一邊摁著姚至安的一個肩膀,讓他乖乖地跪在地上。郎天祁慢步踱入房中,在姚至安麵前的一張座椅上,大模大樣地坐了下來。
姚至安抬眸看向郎天祁,雖不言語,卻狠狠地瞪了郎天祁一眼。郎天祁看在眼中,卻是淡淡一笑,繼而慢悠悠地問道。
“姚大人,今天這事兒,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呀?”
說罷,他冷眼打量著姚至安的反應。隻見姚至安擰著脖子,一字一句地應道。
“既然栽在你手裏,我姚至安自認倒黴。要打要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噢?姚大人果然是條好漢,連說話都這麼硬氣。郎某不得不佩服。”
郎天祁不陰不陽地說著話,驀地又是一笑。
“既然姚大人是明白人,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姚至安抬頭看著眼前得意洋洋的郎天祁,恨不得上前把他狠狠地揍一頓。而郎天祁隻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姚至安的神色,又接著說道。
“其實郎某向來敬佩姚大人的一身好功夫。若不是有今夜之事,郎某是萬萬不想得罪姚大人的。隻不過,你偷了我的媳婦兒,我總不能坐視無睹吧?”
偷了他的媳婦兒?!吖呸!這一切還不是姓郎的這小子自己設下的圈套,還虧他好意思說得出來。
姚至安左忍右忍,盡力壓製著心中騰騰升起的一股怒氣。隻不過,直到現在為止,他仍然沒有弄明白,這個郎可言為什麼非要拿自己的老婆做幌子呢?難道,他除了想要整治自己之外,還想趁機陷害他自己的老婆?若果真如此的話,這小子可遠比他想象的還要狠毒上好幾分。姚至安正在暗自琢磨,卻忽聞郎天祁又開口說道。
“事情很簡單。這兒有你的一份供詞……”
說著,隻見郎天祁從懷裏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供詞來,繼而說道。
“你先在這兒畫上押。趕明兒,我將此事報官的時候,你隻需實話實說,將你們兩人是如何勾搭上的來龍去脈給說清楚便行了。大不了,姚大人也不過就是挨幾十下板子而已。”
“實話實說?哼!”
終於,姚至安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冷冷地哼了一聲。這個姓郎的倒是準備得齊全,就連供詞狀也給事先寫好了。一咬牙,姚至安恨恨地說道。
“郎可言,你明明知道,我跟你媳婦兒沒有任何瓜葛。這些罪名都是莫須有的!是你硬給我編排上的!”
“姚大人,”看著激動不已的姚至安,郎天祁的臉忽然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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