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林月如見到木雕,阿奴先上前把木雕大罵了一頓,後來林月如與木雕相見,可木雕已經完全不記得林月如,這深深地傷了林月如的心,林月如拔劍相向,木雕迫於無奈,出手還擊,最終不小心傷到了林月如,皮外傷是小,內心的創傷才是難以愈合。
林月如與阿奴出了村子之後,先來到桃木林小憩,阿奴的怒氣還未消減,她氣衝衝地說道:“李大哥他到底是怎麼了,一定是被那位小姑娘給迷惑了,他不認得阿奴也就算了,怎麼能夠忘記月如姐你呢,而且還出手傷了月如姐,真的是可惡。”林月如含著淚,一直搖著頭,她不敢相信,她真的不敢相信,剛才李逍遙竟然會出手傷她,而且沒有一句關切的話語。阿奴見林月如半晌不說話,自然也知道她傷心欲絕,她連忙勸道:“月如姐,你真的要看開一點,李大哥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想一定是上次巫河之戰發生了什麼,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雖然她內心責怪李逍遙的做法,可轉而一想,這其中肯定也有曲折原委,再加上此刻林月如的狀態,她隻能這麼說。
林月如冷靜了好久好久,她的眼淚也已經流幹,身子也快哭的虛脫,若不是她平日裏身體還行,隻怕早已昏倒在地。阿奴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林月如。林月如撐劍緩緩站起身來,聲音也哭的有些沙啞,幽幽地說道:“阿奴,我們走吧。”阿奴問道:“月如姐,你真的沒事了?”林月如擠出一絲微笑,淡淡地說道:“既然他已經不是李逍遙了,那我們還繼續堅持什麼,阿奴,走吧,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阿奴見到林月如如此堅強,心中不由得佩服不已。其實,林月如的性子一直堅韌不拔,唯獨讓她在意的就是爹爹、李逍遙和孩子們罷了,此刻,木雕已經不是李逍遙,她等於失去了夫君,可她還有爹爹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嬸嬸,還有這天下蒼生,她不能就這麼倒下,她必須堅強起來。
阿奴走到林月如的身邊,皺著眉頭,點點頭,說道:“月如姐,你說的對,南疆大地即將遭逢浩劫,縱使我們的力量不夠,也必須要出手阻攔,不然的話,南疆一旦淪陷,那整個中華大地也將不保。”林月如身為蜀山仙劍派掌門人夫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她毅然說道:“走,阿奴,我們回去和聖姑前輩商量後續事情。”阿奴亦果斷地說道:“好,月如姐,我們走!”
桃木村之中,遲大嫂認真地問道:“木雕,剛才來的那兩位姑娘,你可認識?”木雕連忙搖頭,無奈地說道:“遲大嫂,我真的不認識她們,請大家相信我。”穆大叔撫了撫胡須,分析道:“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那二位姑娘是想要殺害木雕的壞人,特意跑來打聽消息的,若不是婉兒和木雕本事大,隻怕木雕就要慘遭毒手;那另一種便是木雕失憶之前,的確認識這二位姑娘,而且那位年長一些的紫衣姑娘,就是木雕的結發夫人。”薑婉兒聽到這話,立刻否定道:“穆大叔,有些事情可能我一時半會不能跟你們解釋清楚,但是那位姑娘絕對不是木雕的夫人,因為我曾經見過木雕的夫人。”眾人聽後皆驚訝不已,王二更是率先問道:“什麼?婉兒,你見過木雕的夫人?這又是怎麼一回事?”薑婉兒歎道:“事到如今,我就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你們大家好了。其實木雕是的原名叫李逍遙,他可是十年之前救了南疆大地的聖靈公主的相公。”眾人皆對木雕投來不敢相信的眼光,木雕被眾人這麼盯著看很不舒服,他一臉無辜地說道:“穆大叔,遲大嫂,王大哥,聞大姐,我真的沒有騙過你們,我真的記不起來我是誰了,我也不是什麼李逍遙,我就是你們的呆木雕。”遲大嫂見木雕如此緊張,趕緊示意大家,還邊說道:“木雕,大嫂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我們大家也是想著要保護你,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你知道嗎?”木雕肯定地點點頭,說道:“知道,遲大嫂,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都怪我自己不爭氣,完全記不起以前的事情,還給村子惹來的這麼多的麻煩,一切都是我的錯。”穆大叔拍了拍木雕的後背,語重心長地說道:“木雕,你先別著急,我們大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薑婉兒也瞪了一眼木雕,說道:“呆木雕,沒人說你騙了我們,你緊張個什麼勁,反正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現在你就是咱們桃木村的村民,若是村子日後有難,你必須挺身相助,知道了嗎?”木雕連忙點頭,說道:“放心好了,婉兒,我不會讓外人傷害大家的。”遲大嫂見婉兒對木雕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心裏也是踏實了許多,她舒展眉頭,說道:“婉兒說的不錯,木雕以前是什麼人,又是什麼身份,這些都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既然能夠來到我們桃木村,這就是老天賜予他和我們的緣分,我們要好好珍惜,木雕為人老實誠懇,做事也賣力,大家也都很喜歡他,其實有這樣就足夠了。我們不能讓木雕被不熟悉的外人帶走,因為我們都是一家人。”王二哈哈笑道:“若是那位姑娘真的是你媳婦,木雕下次見到後,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她,她可是縱容朋友對我下藥啊。”木雕茫然地望著她,薑婉兒再次強調道:“王大哥,不要亂說話,那位大姐根本就不是木雕的妻子。”王二憨笑道:“哈哈,你瞧我,又給忘了。”眾人又一起說了會兒木雕,才都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