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堂裏,兩個奉命悄悄檢查環境的禁軍剛一探入柴房,一名紫衣女子從房梁翻身而下,很快地來到兩人身後。
紫衣女子的手很快,不過片刻功夫,兩柄彎刀已然架在了兩人勁脖之上。
禁軍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此時他們感覺到女子的手上彎刀,立即僵住,“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紫衣女子聲音冰冷,“多嘴。你們兩人不在禁軍營裏,闖進這庵堂幹什麼。”
那紫衣女子因是背對著兩名禁軍,兩人並不能知道她的長相。隻是被人用刀這樣架在脖子上,兩人也不敢妄動。
“說。”
紫衣女子看到兩名禁軍悄悄將手放上腰間配刀,眉色森寒,“找死。”
她一用力,那兩名禁軍同時感覺脖間一疼,柴房之中立即有了鮮血的味道。
“別殺我們。”
兩人不過是普通的手下,被紫衣女子一壓脖子,知道對方能輕易要了自己性命,立即嚇的白了臉,“姑娘想知道什麼。”
“這庵堂偏僻,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雨大,我們隻是進來躲雨而已。”
“即是躲雨,那你們是要去何處?禁軍是不讓私自離京的,你們一群人,莫非是逃兵?”
那兩名禁軍摸不透紫衣女子的來路,眼下這情況隻好實話實說,“我們幾個是要跟著老大去執行一個秘密任務。姑娘,這件事情我勸你還是莫要打聽的好。”
紫衣女子再次用力,“人的身體裏最脆弱的就是脖子,你們覺得自己的脖子能夠抗住多大的力。”
她的聲音裏沒有任何感情,兩名禁軍有些為難。
說吧,老大不會放過他們,不說吧,現在這女人要了他們的命。
最後,兩人受不住脖子那裏隨時可能要了自己性命的刀子,便趕緊道,“我們說我們說,我們奉了上麵的命,想要前方攔截進京的神武王夜錦封一家。”
紫衣女子一愣,“奉誰的命令。”
兩名禁軍要苦了,他們兩個隻不過是最下等的士兵,哪裏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姑娘,您放過我們吧,我們隻是兩個最下等不過的士兵,哪會知道這些。”
那紫衣女子淡淡點頭,“好的很。這刀上我已淬了毒,十日之類你們若能再次回到這庵堂,我便替你們解毒。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世子派人在庵堂暗中保護獨孤郡主。你們若敢亂來,可知道後果。”
那兩名禁軍點頭稱是,紫衣女子收了刀,不過眨眼功夫,柴房中便不見了人影……
神殿之內,那去而複返的小尼姑俯在獨孤燭雲嘴邊,將紫衣女子的話原封不動轉達與她。片刻之內,獨孤燭雲的臉上變換了各種表情。
過了會兒,她自神殿中起身,神色淡然地拖著那小尼姑往外走。
神殿外,那些禁軍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一方麵,他們覺得這郡主當真清麗逼人,尤其是這身道袍加身,簡直別有一番滋味。可另一佧方麵,他們又不得不恐懼獨孤燭雲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