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笑了,的確是我的任務,你應該看錯了。”陸雲傑鐵青著臉,依舊不願意鬆口。
不是他不想鬆口,而是他不能鬆口。
話音剛落,他便朝著那裏走去:“也不知道它怎麼自己出來了,我過去看看。”
隻是還沒等他邁步,嶽臨安便伸手拉住了他。
“既然是這樣,要不我去幫你看看。”嶽臨安冷笑道。
嶽子笙聽到動靜湊了過來,衝著幾人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喜神,剛想尋問喜神怎麼在這裏,聽到兩人對話,頓時明白過來,開始耍賤。
“就是就是,這喜神自己亂跑可不是小事,畢竟是同行,我們總得幫襯幫襯。”
“說起來也怪了,就昨天,我們送的喜神也自己跑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你說這兩天是怎麼了,喜神怎麼都愛自個兒到處溜達呢?”
陸雲傑聽著嶽子笙的話,哪還能懷疑這喜神不是嶽臨安要去送的,在結合嶽子笙說的時間,也沒有任何問題。
被嶽臨安拽著,陸雲傑走也不是,回身也不是。
趕屍匠自由趕屍匠的規矩,不是自己的喜神絕對不能碰,耽擱了時間是小,如果使得喜神不能回鄉,那是欺師滅祖的事情。
陸雲傑這次若不是看著這喜神特別,也不會去觸這黴頭,到手之後,依舊小心翼翼,將喜神藏在了林子深處。
剛才他就是去林子確認了一遍,隻是天知道喜神怎麼又自己跑了出來。
“嗬嗬,剛是我看錯了。”腦子裏連連閃過幾個念頭,轉身時陸雲傑臉上已經換上了笑嗬嗬的表情。
隻是他笑了,嶽臨安的神情卻冷了下來。
“你陸家人的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你明知道這喜神特別還敢偷走。如果你控製不好,喜神吸收了生氣,變成煞屍,你又如何?”
這件事絕不是輕易可以鬆口的,嶽臨安追問著道:“我倒是想看看,等事情捅出去之後,其他趕屍匠怎麼看你陸家?”
“你說這喜神是我帶走的就是我帶走的?有什麼證據?”到了此時,陸雲傑心知不能鬆口,直接厚著臉皮一改剛才的話。
“他娘的,你這臉皮比我還厚。”一旁,聽著陸雲傑瞬間改口,嶽子笙傻眼憤憤道。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眼見追問下已經達到了自己的要求,嶽臨安這才不再緊咬著:“我壞你陸家事,你偷我喜神,一來一去也算是平了,就當這兩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你看怎麼樣?”
“不行!”陸雲傑眼睛掃過林熙語,直接拒絕。
得知林熙語的情況之後,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她帶回家裏。
“嗬嗬。”好言之後無用,嶽臨安脾氣再好,也有了幾分火氣,重新把銅錢劍提起,手裏拿起張符籙。
“動手吧。我倒要看看,你陸家怎麼解決這件事情,還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幾家都對你陸家虎視眈眈,當初他們對我嶽家動手,需要一個借口,現在你看欺師滅祖這件事,夠不夠他們當成借口。”
一句話,讓陸雲傑拿起的符籙又放了回去。
嶽臨安再次提起他的軟肋,也是整個陸家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