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任警司跟我來一個地方!”秦立說著就抬腿要走,卻被陳念用身體擋住了。繼而何妙齡開口說道,“姓任的!我們夫妻已經給夠你麵子了!不要得寸進尺!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的殺父仇人登堂入室?把我家翻個遍不成?”
“姓任的,想清楚你的行為,你剛才的做法我完全可以告你們毀謗!還有他……”陳念惡狠狠地盯著秦立,壓抑著強烈的想要動手的衝動,低聲冷道,“你不在牢房裏老老實實等著吃槍子,偏偏要送上門來受折磨,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為一個姓任的能保得了你?你以為你真能翻案?哼哼,等會老子就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四個字怎麼念。”
“任警司,最後一個地方,不上樓不進屋。”秦立絲毫不理睬陳念的威脅,轉身對任喬宇說道。
任喬宇思忖了一下,再一次給陳念和何妙齡展示了搜查令說道:“搜查令還有半個小時,請兩位配合!你!帶路!”
陳念被一把推開,秦立隨即帶著一眾人來到了後院的一株櫻花樹下,秦立淡然地一掃陳念跟何妙齡的表情,兩人轉瞬即逝的緊張慌亂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任警司,整個案件其實是這樣。”秦立站在櫻花樹下負手而立,娓娓說道,“由於何父執意將自己的龐大遺產捐贈慈善機構而引發其獨生女何妙齡的不滿,屢次交涉無果之後。何妙齡和其夫陳念便心生歹意,在一次準備下毒毒殺何父被識破之後。兩人便用強將毒藥強行喂進何父的口中將其殺害。之後,陳念便買來了冰塊將何父屍體冷藏,緊接著就以治病為由將我請到了家中。而在我看到何父屍體發現有異的時候,被何妙齡暗算昏迷,等我醒來他們的圈套已經布置完畢,而我也如他們的願鋃鐺入獄。”
“胡說!狗屁!滿嘴噴糞!不要臉的東西!殺人凶手……”何妙齡忽然發狂似地咒罵起來,張牙舞爪地就朝秦立撲了過來,好在她身邊的警員七手八腳地攔住了她。
而這個時候陳念眼神一冷,趁著場麵混亂手裏不知道捏著什麼利器就朝秦立摸了過去。
“小心!”一直盯著陳念察言觀色的鳳瀟瀟眼見陳念心生歹意,頓時大聲地喊了出來。
虧得鳳瀟瀟一句提醒,秦立及時地捏住了陳念的手腕,陳念一陣吃痛,臉色一凝利器就掉在了地上。
“狗改不了吃屎!”秦立冷哼一聲,捏著陳念的手腕一擰,緊接著朝著陳念的膝蓋就是一下,陳念頓時跪在了秦立麵前。
“啊!”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突然傳來,原來陳念好死不死竟然直接跪在了準備暗算秦立的利器上麵。
“殺人啦!殺人啦!你們這群廢物!攔著我幹什麼?蠢貨!”何妙齡眼見陳念跪在地上一臉痛苦,立刻伸出指甲朝著兩個警員一陣亂抓,兩個警員一陣吃痛,隻得鬆開了何妙齡。
何妙齡扶住陳念,指著秦立雙眼直欲噴出火來,“姓任的!你是吃屎的嗎?難道沒看到這個畜生打算謀害我丈夫?我要告你們!所有人!今天在這裏的所有人都別想脫身!我一定會把你們所有人都送進監獄吃牢飯!還有你!”何妙齡說著,眼神裏的仇恨讓人膽寒地看著秦立,“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