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陳念襲擊秦立的一幕任喬宇根本就沒有看到,而事情鬧這麼大,不僅陳念受傷,而且秦立竟然還指斥何妙齡弑父,這可都不是給何父磕頭道歉能收場的了。
“咳咳……秦立!你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嚴重的毀謗罪!我現在很鄭重地告訴你!鬧劇就此結束了!把他銬起來!”任喬宇冷著臉對兩個警員說道。
“等等!”
兩個警員正要上手銬忽然一愣,說話的不是秦立,也不是鳳瀟瀟,而是何妙齡!
何妙齡咬著牙,一句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裏生生擠出來一般:“姓任的!難不成你就想這麼算了嗎?我何家豈是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撒了野,怎麼也得收拾幹淨不是?”
“咳……這個……何小姐,對何董事長我向來是不僅是尊重,更是敬佩的。作為一個晚輩,磕頭上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一定會做到。”任喬宇一番言辭,很是體麵地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
沒想到何妙齡根本不吃這一套,得理不饒人地說道,“姓任的,你是得跪下磕頭,不是三個,而是一百個!不是跪一會,而是一晚上!作為你蔑視我何家的懲罰!你必須跪著給我父親守靈!還有!”何妙齡說完,猙獰的雙眼仇視地看著秦立道,“他也要留下,我要斷他的手腳給我丈夫賠禮道歉!而且……作為一個狗畜生,他今晚上必須跟同類待在一起,我家的藏獒很久沒有人陪了!”
這個女人心太毒了吧,鳳瀟瀟同樣作為女人聽完這番話,身上一陣陣的寒。
這一席話把任喬宇噎得簡直無言以對,現在完全是騎虎難下,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就在一眾人僵持的時候,大家忽然發現作為當事人的秦立卻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在櫻花樹下溜達起來,瞅著地上左看看右看看,好半天才站定,然後用腳尖點了點踩的地對任喬宇說道,“任警司,挖開這裏就是最後的真相!”
“狗畜生!”
任喬宇都還沒說話,忽然何妙齡幾近瘋癲地朝著秦立撲了過來,這次兩個警員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咄咄逼人的何妙齡怎麼會狂暴了。
眾人出手不及,眼睜睜地看著駭人的何妙齡朝著秦立撲了過去,忽然……
“啪!”
清脆的響聲響起,氣勢洶洶撲向秦立的何妙齡竟然踉踉蹌蹌地退後了兩步,最終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手捂著疼得發麻的臉,又驚又怒地看著秦立。
所有的人都被秦立的這一巴掌抽愣了,完全沒想到秦立敢動手,更加沒想到這一巴掌會把撒潑的何妙齡直接扇翻在地上。
秦立淡然地看著何妙齡,揉了揉自己的手波瀾不驚地說了一句,“有點疼。”
“啊!”何妙齡再次被秦立的態度激怒,從地上爬起來,又朝秦立抓了過去。
“啪!”
已經快要披頭散發的何妙齡在眾人的矚目下又被扇了一個耳光,這次竟然被扇得在原地轉了小半圈,踉蹌了兩步又栽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