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您這話太自負了,你怎就知道我說謊?我說了在家裏那就是在家……”許見最後一個“裏”字都還沒有說出來,頓時就傻住了,因為他看到鬆鶴緩緩悠悠地從懷裏掏出了那個玉佩。
“怎……怎麼會在你……你這?”許見瞪大了眼睛,他確定那次鬆鶴離開家之後自己就沒有再見過他了,怎麼可能玉佩居然在他手裏。
自然不是鬆鶴有什麼得道本事,而是那天鬆鶴離開別墅之後,秦立就讓高有德派人盯著許見,高有德的人在那天賽馬會之後瞧見許見進了酒吧喝醉了,繼而被一個混混摸走了玉佩,於是高有德就讓人把東西給拿了回來交給了秦立,秦立隨後就一並給了鬆鶴,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彰顯鬆鶴的神力。
“此玉乃有神通,可保你財源廣進家宅平安,乃是有靈之物。你自己不加以珍惜,隨處丟棄。它當然就會回到我手裏。算了,跟你說再多的話也是白說,就此告辭!”鬆鶴說著朝許見拱拱手,就打開了病方門準備離開。
正巧劉美江站在門口偷聽,把全部的內容都給聽了個一清二楚,趕緊拉著鬆鶴又求說道,“老先生,您不要跟見兒一般見識,他……他從下就這樣,您原諒他,再多說兩句吧!”
鬆鶴搖頭歎息道,“你且進來吧,反正也是偷聽。”
劉美江臉上一紅,也就跟著走進了病房。
許見現在是對這個鬆鶴已經信了七八分了,怎麼也沒想到他交給自己的東西最後又能回到他的手裏。但是經曆了黃欣的背叛以及劉建業的圈套之後,許見反倒是處處謹慎了起來。
“老先生……我不對……您還有什麼要說的?”許見訕訕地笑著說道,這可是他平生第一次道歉,已經算是極為難得的了。
“我說過此物不能離身,方能保你度過一劫,你卻偏偏不聽,這才有了今日之禍。”鬆鶴指著許見說道。
許見這個時候少爺脾氣又上來了,舔了舔嘴唇說道,“大師,您不是說有可能可以保我嗎?不是也有可能保不了嗎?而且,做生意的人哪有不破財一個勁兒賺錢的,要是這樣,大家不都去做生意了嗎?”
劉美江一聽許見這話,氣得胸口直疼,立刻對許見說道,“見兒!你管管嘴巴!”
“媽!難道我說錯了嗎?”許見很是不滿意劉美江在外人麵前批評自己。
還沒有等劉美江教訓許見,鬆鶴倒是先開口說道,“公子!做生意的人破的是財,您是連家室妻子可都搭進去了。”
這話一出,許見頓時噎住了,黃欣跟劉建業跑了這事隻是黃欣留了一封信故意氣氣婆婆劉美江的,但是許見也沒有拿給劉美江看,而是氣憤地撕毀掉了。所以,這件事除了自己家裏人,任何人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媒體了。
所以,許見立刻意識到有可能是劉美江告訴鬆鶴的,對劉美江沒好氣地說道,“媽!你怎麼能把這種事給外人說?你讓我這臉往哪裏放?”
“我哪有告訴老先生?你……你現在還不知道厲害!別人是真高人!所以對你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劉美江也很是火大地回道。
“哼!是嗎?”許見很是不屑地說道。
“咳咳!”鬆鶴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許見問道,“公子,上次老夫離開的時候曾經送了你一句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許見手一擺很不耐煩地就說道,“不記得了!”
劉美江趕緊湊上來說道,“我記著呢!在我這裏!”說著就翻著包,把上次寫下鬆鶴話的那張紙給翻了出來。
“夫人,麻煩您念念!”鬆鶴緩緩地閉上眼睛搖頭晃腦地說道。
“好!”劉美江應了一聲,然後仔仔細細地念了起來,“建業不建是毀業,禍起蕭牆隨業去,欣業二字當謹慎!”
“這……這這這,這不就是說的劉建業坑害咱們見兒,然後跟著那個小浪蹄子跑了的事兒嗎?”劉美江頓時就反應了過來,這會事情發生之後,聯係著前後才明白過來。
“拿來我看看!”許見一聽,一把就搶過了劉美江手裏的紙條,然後一看臉色頓時就不好了,心中是一片駭人,忍不住想到--這老頭果然有神通,要是我早聽他的話不就沒事了嗎?
此事,還真是不劉美江母子愚蠢,而是劉美江一心想著找自己的陽元,想要讓鬆鶴給自己算準一個好情人,忽略了這個事情,而許見壓根就沒有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