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仔仔細細地把宏遠該做的事情告訴了他,然後就讓高有德派船親自送宏遠到了岸邊,最後對宏遠伸出手說道,“宏遠,咱們現在是合作了,要是做得好,你的未來是美好的。要是你……有別的想法。那張欠條就會是你的催命符,你明白?”
宏遠立刻握住了秦立的手說道,“放心放心!我不是蠢貨,我知道該怎麼做!一定按照您的吩咐,您放心吧!我這就去辦!”
宏遠說完就要離開,卻忽然被秦立喊住了,“站住。”
宏遠立刻站住對秦立恭敬地問道,“您還有什麼吩咐?”
秦立從懷裏掏出了支票本給宏遠寫了三十萬的支票說道,“這是你在島上贏的錢,我秦立做生意一碼了一碼,不會占你便宜。”
宏遠心頭大喜,正想伸手的時候,卻被秦立給拿了回來,秦立再次警告宏遠說道,“你記住,做好了你會得到更多。做不好,你懂的。”秦立說完就把支票交給了宏遠。
宏遠離開之後,高有德對秦立問道,“立哥,這種人就是見錢眼開的貨色,您不擔心?而且還給他三十萬?”
秦立看著宏遠的背影對高有德說道,“如果他不是見錢眼開的貨色還就真不好弄了。而且,要他做事先得給他嚐嚐甜頭。你放心,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這話還真不是秦立安撫高有德,而在剛才握手的一刹那,秦立就知道宏遠這次是真心願意為他做事,畢竟兩億的欠款是宏遠脖子上最緊的繩子。
華燈初上,整個城市進入了曖昧朦朧的夜色當中,尤其是一些特殊的地方,例如鴻運娛樂城。
“來!鵬哥,兄弟我敬你一杯!”宏遠說著端起紅酒敬身邊的賈賀鵬。
“來!喝!”賈賀鵬端著酒杯一飲而盡,一臉的愁雲慘淡,心事重重。放下杯子對宏遠說道,“兄弟!患難見真情啊!這個時候,也隻有你才願意請我喝酒了。”
“嗨!鵬哥,你這是哪裏的話。咱們都是難兄難弟,你不受那個姓許的信任,我又欠下別人一屁股的債,比你好不了多少。咱們再喝一杯。”宏遠說著又跟賈賀鵬喝了一杯。
賈賀鵬兩杯酒下肚,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哼!我已經得到了內部消息了,大概下個董事會我就會被踢出去,然後從許氏銀行消失了。”
宏遠放下杯子對賈賀鵬問道,“賈哥,您這麼盡心盡力地位許震霆賺錢,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下場。您這是圖什麼?”
“圖什麼?”賈賀鵬說著,雙眼頓時有些含淚了,一杯酒又下肚這才說道,“我他娘的就是個蠢貨!以為陪在她身邊,有一天她會回心轉意,沒想到……哼!這麼多年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宏遠眼珠子一轉,笑笑說道,“賈哥,傷心的事咱們就不提了。兄弟我最近倒是走了些好運。”
“好運?什麼好運?”賈賀鵬有些不信地看著宏遠,輸兩個億的事情商界幾乎人人皆知,這會宏遠說什麼好運,他還就真不相信了。
宏遠抿了一口酒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現在已經擺脫了兩個億的債務。並且,很快就要離開這裏去國外過瀟灑日子了。”
“那就恭喜兄弟你了!來!咱們再喝一杯!”賈賀鵬已然聽不進去宏遠的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
宏遠趕緊攔住了賈賀鵬,要是讓他繼續喝下去,正事就沒法說了。
“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賈賀鵬見宏遠攔著他,就對宏遠問道。
宏遠對賈賀鵬解釋說道,“賈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想幫助,或者說咱們做一筆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賈賀鵬放下酒杯看著宏遠問道。
“我先問問你,這個許震霆是不是完完全全地聽這個蔡雅的話?”宏遠對賈賀鵬問道。
賈賀鵬臉色一變說道,“就算是他完完全全地聽蔡雅的話,他也不可能完全主導董事會。我知道蔡雅想要打許氏的主意,但是,現在許氏可是有接近一半的股權在劉副董事手裏,她可是許震霆的老婆,她絕不會坐視許震霆這樣做的。”
宏遠點點頭說道,“如果你去勸說劉美江,讓她順著許震霆的意思做呢?”
“怎麼可能順著許震霆的意思做?他現在已經被蔡雅徹底迷惑了,要是完全順著他的意思,許氏就會被徹底掏空!”賈賀鵬斷然否決說道。
宏遠冷冷一笑說道,“許氏姓許,賈哥為什麼這麼心急?”
“我……”賈賀鵬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搖搖頭又想喝酒。
“我知道是為什麼!”宏遠盯著賈賀鵬說道。
賈賀鵬頓時放下酒杯,狐疑地看著宏遠問道,“你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