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賈賀鵬一連說了幾個“這”字,都沒有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如果這個宏遠說的全都是真的,那麼很顯然許見有極大的可能就是自己的孩子,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付出了一生的愛情似乎就有結果了。
“劉美江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你都鬥不過蔡雅,更何況劉美江呢?蔡雅一步步地控製了董事會的人,最後就該輪到她劉美江了。賈哥,你真的願意最後自己的初戀情人帶著自己的親生兒子流落街頭?”宏遠盯著賈賀鵬問道,見賈賀鵬似乎還在猶疑,繼續說道,“我給你的提議對你們任何人都好,如果現在劉美江對蔡雅發難,首先她手段不如蔡雅。其次,在許震霆麵前誰輕誰重還未可知,還有她手裏的股份更是少於許震霆的。最終要的是,她手裏的王牌許見!現在我能夠查到許見有問題,那麼說不準有一天蔡雅也查得到,到時候……劉美江會是什麼下場?許見又會是什麼下場?你們拿得到一分錢?”
賈賀鵬猛地喝了一杯酒,然後拍了拍腦袋對宏遠說道,“兄弟!如果你能夠證明許見就是我的親生兒子,你說什麼我賈賀鵬就做什麼,絕不二話!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既然這樣,這個東西就交給賈兄您了。”宏遠說著,就從兜裏拿出了一個塑料袋子,裏麵裝著一根帶著毛囊的頭發。很顯然,這根頭發就是鬆鶴跟許見要來的。
“這是?”賈賀鵬不太明白宏遠的意思。
“這是許見的頭發,下麵有他的毛囊,賈兄隻需要帶著這個,然後去醫院跟你的DNA進行比對,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不用懷疑這根頭發的真實性,你沒有子女,即便是我找到了你兄弟的頭發,也不可能像是子女一樣吻合度那麼高。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作假。”宏遠說著就把塑料袋交給了賈賀鵬。
賈賀鵬的手幾乎是顫抖著從宏遠手裏接過了這個塑料袋,呆了好半天這才站了起來對宏遠說道,“兄弟,你等我消息!”說完,急切地就走出了包房。
賈賀鵬前腳剛離開,包房的暗門就被打開了,秦立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立哥,您瞧瞧我這還可以吧?”宏遠討好地學著高有德對秦立稱呼問道。
“不錯!以後還有你表現的機會。”秦立拍了拍宏遠的肩膀,然後對身邊的高有德說道,“高有德,找幾個小姐好好伺候洪遠,他幸苦了。”
高有德應了一聲,就把宏遠帶出了包房,秦立坐下之後就對鬆鶴問道,“剛才宏遠帶著賈賀鵬來得匆忙,都忘了問你,許見母子倆那邊怎麼樣?”
鬆鶴急忙說道,“萬無一失!您交代的所有事我都做好了。”
“很好!這裏是二十五萬。嚐到甜頭的許見母子倆肯定還會繼續找你,讓你幫他們賺錢……”秦立說著,停頓下來算了算時間,然後才說道,“賈賀鵬那邊的結果應該一周之後才下來。所以,一周之後你再去見許見母子,劉美江的藥也吃得差不多了。你把這個號給許見,然後告訴他這個期貨會漲,讓他隻能投一百萬。然後,你給劉美江說,她的陽元是能夠拯救她還有許見唯一的人,記住這句話必須說--‘許見就是這個人的血脈,他一直隱忍在你身邊,很快他會出來拯救你們母子,你一切都必須聽他的。否則,人破身亡。’懂嗎?”
“好的!好的!我會一切按照立哥說的做。不過……”鬆鶴說著嘿然一笑說道,“立哥,這個許見反複嚐到了甜頭,你這次還讓他投一百萬,他肯定不會聽話的。這小子估計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秦立點頭說道,“我要的就是他不聽話,他要是跟劉美江一樣什麼都聽你的還真就麻煩了。”
“立哥這話怎麼說?”鬆鶴很是不明白地問道。
“我說過,上次是最後一次投放誘餌,許見會謹慎地聽你的。這次就連你都看出來許見不會聽話,難道我看不出來?”秦立對鬆鶴反問道。
“是是是”鬆鶴連忙點頭。
秦立接著說道,“你告訴讓許見買漲的這個期貨實際上它會跌,而且跌得很慘很慘。”
“這樣一來不是我說的就不準了嗎?那劉美江不是就不會聽我的話做後麵的事了嗎?”鬆鶴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一百萬!”秦立豎起了一根手指說道,“我說過,讓你告訴他隻能投一百萬,然後這個時候你要跟他以及劉美江反複強調,如果不聽你的話,一切就不靈了,而且!你還會徹底消失。這樣,許見虧了大錢,而劉美江不僅不會懷疑你,還會責備許見。而你這個時候就可以徹底消失,不再聯係母子二人。你說說,這個時候如果你是劉美江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