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你這是什麼意思?說我無能?”安明豁然起身,直接把話挑明了對秦立問道。
秦立聳聳肩說道,“我沒有這個意思,為什李副警司會這樣想?難不成李副警司潛意識裏是這樣認為的?”
“你……”
“咚咚咚……咚咚咚……”
安明氣得臉紅脖子粗,正不知道怎麼下台,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安明一雙憤恨的眼睛盯著秦立,朝著門外問道。
“李副警司,王總找您有要事。”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
“哼!小陳!等會讓他把欠條原件拿出來!”安明扔下一句話,甩手就離開了。
看著安明憤憤地離開,小陳隻得尷尬地笑了笑,繼續做完筆錄,然後戴上手套對秦立說道,“麻煩秦先生配合一下,我們想要看看欠條的原件。”
“沒問題,不過我想先看看番成那張複印件。”秦立對小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記得當初是在賭場讓番成保留了一份複印件。
“這個……我先請示一下上級才行,麻煩秦先生您等等。”小陳說著就離開了辦公室。
小陳走了之後,秦立正想著怎麼應付這個場麵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一個讓他萬萬沒想到的人閃了進來。
“霍林!”出現在秦立麵前的人正是法醫霍林!
三分九之後小陳就拿著一份複印件回來了,而辦公室裏隻剩下了秦立一個人,他對秦立說道,“秦先生,這是剛才在那邊複印的,從番成家裏搜出來的那張暫時不能給您看。”
“沒關係!”秦立說著,就把欠條的原件放進了小陳拿出來的塑料袋中。
“秦先生,麻煩您在這裏等等,這張欠條我們肯定是會還給您的。”說完小陳就拿下塑料袋離開了辦公室。
秦立拿起這張複印件的複印件仔細看了看,一看上麵的內容他的嘴臉忍不住翹起了一抹冷笑,這張複印件根上的內容根本和原件不符,上麵不僅有五千萬的金額,還有各種看上去幾近苛刻的附帶條件。
秦立正想把左手放下去,忽然聽到了外麵的嘈雜聲,由於安明的辦公室離警局的大門很近,所以秦立很容易就能聽到嘈雜,他判斷這陣嘈雜就應該是警局外媒體記者們發出的。
或者,電視上能夠看到情況,秦立看到辦公室裏的一個電視,心裏想著就打開了電視機。
“李副警司,請問警局對番成的案子是不是有什麼新的進展?”
“李副警司,您和王總並肩出現,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王總,之前秦經紀對您所說的話您有什麼看法?”
“……”
媒體一窩蜂地湧上來,圍著兩人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一群警員好不容易才維持住了秩序。
安明咳了咳,端起一副官腔對一眾記者說道,“這起著名音樂製作人番成離奇死亡的案件在我們警方的全力偵破下有了結論。”
周圍的記者紛紛安靜了下來,隻是不停地摁動快門。
“結論就是,這是一起自殺案件!”安明最終給案子下了定論。
秦立看著電視機裏安明那張人模狗樣的嘴臉冷冷一笑,番成如此貪生怕死的人會去自殺,分明就是為星宇開脫,而且已經結案還要拿走自己的借條,擺明是想借這個機會抹黑自己。
“李副警司,既然番成是自殺,那麼他的自殺誘因是什麼?”
安明笑了笑說道,“具體誘因我們也不知道,因為死者並沒有留下遺書,而現場隻發現了一張欠條,根據警局心理師的分析,番成很有可能是死於債主的逼迫,當然,這隻是很有可能。”說著,安明故意強調了很有可能四個字。
“債務?我們之前采訪過王總,根據他的說法也是如此,但是作為債主的秦經紀卻矢口否認,能不能請問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添才知道是時候該自己站出來了,他挺了挺胸膛歎氣一聲,故作惋惜地說道,“番製作的死,我以及星宇集團比任何人都感到惋惜。他是一個優秀的音樂人,更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棄生命呢?我猜想,原因無非隻有一個,就是巨額債務的逼迫!我能夠想象催債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用下作的手段對番製作進行慘無人道的精神和身體的摧殘!最終逼迫一個年輕的生命離開了我們!我們應該堅決地譴責這種無恥的行為!讓他為自己的暴行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