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尺!見到!針線!秦立一一放在了手邊上。
所有人都明白了,也都震驚了,這個大膽妄為的秦立居然敢擅自修改大師的經典作品!
“他……他在幹什麼?簡直太亂了!這可是大師瓦倫蒂諾·加拉瓦尼的經典作品!他居然想要擅自修改!我的天,他怎麼不去嚐試修改凡爾賽宮?”
“這群惹事生非的東方人是不是已經瘋了?他學過設計嗎?怎麼敢做出這麼魯莽的事情來?要是被拉法爾知道應該會氣瘋了吧!簡直太不可理喻了!”
“我想他應該是想做出補償吧!但是他這樣的行為不是弄巧成拙嗎?難道隨隨便便的一個人就能夠修改大師的作品?如果他真的能夠做到,為什麼還要買拉法爾的設計?哦!等著警察把他們帶走吧!一群瘋狂的人。”
“……”
一群女人們平時裏就喜歡議論這些事,看見秦立不自量力地開始修改瓦倫蒂諾·加拉瓦尼的作品,紛紛開始吐槽起來。
“嘿!那個姓立的黃狗!你這種愚蠢的行為是破壞別人的財產!簡直就是豬腦袋的蠢貨!”愛德華咒罵著秦立,想走近的時候看著林詩槐的一雙眼神,立刻就猥瑣了回去。
“文盲!東方人的姓在前麵名在後麵!回去多念念書!別出來丟人!”林詩槐盡量地克製著自己的脾氣,要不是身邊還有牛萌萌她早就毆打上去了。
“林詩槐!別說得你好像很有學問一樣!你們這種行為就是犯罪!破壞別人財產!知道為什麼布拉格現在法最率這麼高了嗎?”米歇爾挑釁地對林詩槐問道。
“哼!”林詩槐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冷冷地說道,“難道不是因為你這種沒有頭腦四處發情的女人太多了嗎?”
“哦!我的天!”米歇爾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指著林詩槐叫喚道,“是因為你們這些黃狗太多了!全都是偷渡來的小偷!騙子!竊賊!強盜!”
“啪!”林詩槐最終忍無可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桌子上的一根沐尺扔在了米歇爾的臉上,狠狠地打出了一道紅印。
“爽!”林詩槐很舒坦地拍了拍手,簡直感覺過癮。
“林詩槐!你這個黃母……”愛德華護住了米歇爾,最後一個“狗”字還沒有說出來,又是“啪”的一下!這次是工作台上還沒有成型的女士高跟鞋底,打在臉上結結實實的見印。
“打狗就是爽!舒坦!”林詩槐跟牛萌萌兩人樂嗬嗬地笑著說道。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簡直無法無天了!你們這群……”米歇爾歇斯底裏地叫喚著,看著林詩槐又從工作台上拿起了一把長長的剪刀,再不敢罵髒話了。
“去報警啊!要我幫你嗎?”牛萌萌說著搖晃著手機說道,“你們剛才的德行我可全都錄製下來了!種族歧視!等你去報警!”
林詩槐也是冷冷一笑說道,“咱們去法院試試!看看你判得久還是我判得久!”
種族歧視一些人經常會有,但是都是私下的沒有被抓到證據的,要是真上了法院,米歇爾和愛德華兩人都知道自己討不到便宜。
“我有的是辦法!”愛德華放下了手機說道,“我馬上就去找拉法爾過來!讓他報警!抓住你們這三個破壞別人財產的強盜!”
愛德華氣得脖子紅了一大片,正想去找拉法爾的時候,人群後麵就傳來了拉法爾的驚呼,“那套晚禮服呢?”
眾人紛紛回頭,立刻就給拉法爾讓開了一條路,拉法爾急匆匆地走了過來,正好秦立的修改作品已經完工了。
“你……秦先生!你為什麼擅自修改我老師的作品?他現在……我怎麼給他交代?”拉法爾看著桌子上的成品說道,語氣中有憤怒也有無奈。
“拉法爾,十分抱歉,這是一個意外,但是我堅信這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很多偉大而優秀的作品都是一次次的意外。當然,我不是在為自己的過錯找借口,而是……我想有些東西需要做出改變。”秦立對拉法爾說道。
拉法爾看著桌子上已經麵目全非的作品,一時間五味雜巴,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答秦立。
“強盜邏輯!簡直就是卑劣的借口!破壞了別人的財產,卻給自己找來了這麼大一堆的借口!無恥之徒!”愛德華站在一旁憤怒地指責著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