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哥哥,晚上我們去外麵賞月好不好…我和婉兒給你吹簫彈琴…我給你唱個曲…好了!我不管了,你要是不去我就以後再不理你了”。
張笑鬱悶的看著劉冰蕊得意的神情,這件事還隻能怨自己為了圖方便定了個七天中休息一天的新製度。劉冰蕊的理由很簡單——休息時你不陪我,那你還想去幹什麼。在張笑身邊劉冰蕊的少女天性暴露無遺,劉冰蕊很享受在流球沒有父母管教的日子。
張笑對小姑娘的心裏有些矛盾,他已經明白自己和劉冰蕊已經沒有分開的可能了。但對於他來說劉冰蕊太熟了,熟的讓他對著劉冰蕊像對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尤其是來流球以後,兩人之間徹底的沒有了距離。雖然張笑在見識了弄月樓的花魁後對這個時代的極品美女已經不抱幻想,但在心底還是有一絲期盼——雖然找不到大美人,可找個紅袖添香的知音也行啊!劉冰蕊以目前的發展趨勢來看——可能性有、但不大。
林可的任務很快就完成了,他帶領的武裝艦隊在麻逸(今菲律賓呂宋島)晃了一圈。找到了地方以後,林可順便在當地結交了幾個土人首領;並拿流球的次品玻璃交換了當地人一百兩的黃金。
“老板,怎麼樣!這回我們幹得不錯吧!打海盜的事可以開始了吧!”。
“行,你們再訓練上幾天,把新東西都熟悉了。過兩天我去看看,如果你們像樣就可以出發了”張笑還是對流球海上剿匪隊的戰鬥力有些不放心。
“隻要再別讓我們去幹漁民幹的活就好,您放心我們的訓練這些天在海上都沒停;唉!兄弟們實在是不能再幹以前的事了,我們丟不起這人哪”。
“那就算了,林可我告訴你,如果你以後還是這麼想,你就回來幹點別的。我們的人不打仗也就罷了,要打就一定不能給對手一點機會。我不想看到你們連這點事都忍不了,你先下去吧!什麼時候你們把心定下來再說出海的事”張笑的臉色很難看。林可和他從小在一起可從沒見張笑對自己發這麼大的脾氣,他以前甚至以為張笑是個天生好脾氣呢。
“老板,我不過說了兄弟們想做一些大事。這也是一番好意啊!你這樣做我怕會失去軍心啊!”林可不明所以,對張笑的話反駁了起來。
張笑用目光緊緊的盯著林可緩緩的對他說:
“小林子,你說我們在流球什麼最重要…不錯…是人!我給你們辦識字班講戰例又為的是什麼…是為了讓你們明白兵凶戰危的道理;我希望咱們的人在打仗時最好是少死人、甚至不死人;你們想建功立業是沒錯的,可要是一味的好勇鬥狠那就隻是一群匹夫罷了;你一定要記住:仗可以打,但要事先準備充分、盡量少死人,要是能不打仗就可以達到目的,你們就老老實實的;你回去以後給我交個剿匪計劃上來,我看了行,再去看你們的操練”。
張笑坐在自己書房裏,手裏拿著筆可一個字都寫不下去。林可他們的少年輕狂他倒是很理解,可自己手上的牌實在是太少。新式帆船的改裝已經差不多要好了,流球商社在這段時間裏生產的大量新產品已經可以滿足一段時間內的市場需求。南洋航線上的海盜,張笑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但他是個戰爭菜鳥,又是一個商人,他對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海上剿匪隊分外珍惜;在患得患失的想法中,張笑同意了對南洋航道上的海盜現在進行打擊。但在可他們出發以後,他又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懷疑。“我是不是太著急了,他們才剛開始訓練,一幫海戰菜鳥們能對付得了那些凶殘的海盜嗎?”腦海裏不斷閃出的疑問讓張笑坐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