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流球過得很好,但我還是沒有學會您治理百姓的智慧。也許是我的資質太差了”源義家在流球近半年,大多數時間都在王之浩的學堂裏學習儒家治國的理念。他學了越多迷惑也越大,在他看來張笑做的似乎和儒家治國之道完全不同。但效果又是那麼的明顯,他一直想向張笑請教一下。另外對於流球製作器具的工藝技術,源義家想盡了辦法也沒有能真正學到什麼。
“我們流球小國寡民,這兒的經驗我看不一定會適合你們那裏。不過我們一些製器上的小技藝,我想會對我的朋友你會有那麼一點作用的”張笑決定把胡蘿卜先遞出去。
“那太好了,我們對您的慷慨非常感謝。您將是我們源氏最尊貴的客人”。源義家大喜過望,他前麵還擔心自己回日本後對父親怎麼交代。
“您這樣說就太客氣了,王先生不是考證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是兄弟嗎!當然您也不會讓我這個兄弟吃虧的,對嗎?”。張笑明白誰都清楚——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事。
“那您就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日本出產的白銀會讓您的部下喊累的”。源義家聽到張笑開始要價,心裏算踏實了。他同時也對張笑的慷慨很是感激,聽到張笑說的“兄弟”兩個字後,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張君,我對你治理流球的功績很佩服,希望你以後能不嫌源義家愚蠢,繼續來教導我。另外我想和你結拜為兄弟,源氏將永遠是流球的朋友”。
“那當然,我很願意有你這樣一位兄長,你以後要關照我了”。張笑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他知道這是源義家中了王之浩講的曆史故事的毒。
兩個人的結拜儀式在張家莊園很隆重的舉行了,張笑按王之浩從史書中翻出的最莊嚴的記述來進行這次結義活動。老撒裏拿著十字架作為長輩為兩人的結拜進行見證,當這一幕出現在張笑麵前時他感覺到無比的荒謬。雖然這些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張笑這次決定把黑火藥的配方和造紙的技術買給源氏,他保留的記憶裏日本沒有什麼優質的礦產資源。硝石在大宋都出產很少,流球保安團裝備的火器就已經讓撒裏實驗室原料緊張了。日本的硝石礦相信也不會多,再說現在流球的火器威懾力很強,但殺傷力就差強人意了。張笑在看了保安團做的幾次火槍兵對抗騎兵的演練後,就徹底的放棄了爭霸天下的夢想。
公元1060年,大宋嘉祐五年五月,張笑帶著十五艘新式海船駛向了日本。林可帶領的三艘海上剿匪艦隊也隨船隊出發,東亞的海麵上出現了第一次由漢人駕駛的艦隊進行的武裝遊行。
張笑站在甲板上任海風吹動著自己的頭發,在這一刻他為自己感到無比的驕傲。“日本海,我帶著艦隊來了”張笑對著前方的大海無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