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向烈見張笑的時間運氣很不好。在君王宮殿裏,張笑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在一歲後,還不能用自己的雙腿站起來。
“笑哥,這個是…無恙這是怎麼一回事?”
劉冰蕊的聲音顫抖的很厲害,她的眼神裏透出強烈的恐懼。
“沒事的,這個…過些日子就好了,也可能是咱們的孩兒與眾不同。哈哈!他有這樣了得的一個父親,自然與尋常小孩不同。”
張笑對妻子安慰的大笑了幾聲,但他的笑聲裏殊無歡喜之意。但這個時候,他的臉上還是顯出一副盡在掌握的神色;希望能讓妻子不要太多擔心。他的目的似乎達成了,劉冰蕊看著丈夫胸有成竹的模樣,眼神裏的慌亂漸漸平息了下來。
安慰了妻子後,正當張笑的滿腔憤恨不知道該怎麼發泄時,蕭胡覩帶著金向烈來到郡王宮求見他。
“怎麼,你沒有和他講清楚嗎?”
張笑對蕭胡覩說話的聲音很生硬,他滿臉的怒色讓蕭胡覩知道自己來的很不是時候。
“郡王,這個高麗禮部侍郎很是囉唆,臣已經給他說了很多遍。但他就是沒個準確的意思,最後還想用錢財賄賂小臣。”
“這麼說你是被他糾纏煩了,就帶了他來見我?”
“小臣雖然才能平庸,但這樣的事如果都辦不好,怎麼有臉推給郡王。帶他來麵見郡王,小臣是有一個想法。”
張笑看了看蕭胡覩一副平靜的模樣,暗讚他養氣的功夫。
“嗯!今日我心情不好,方才話說的生硬了,還請蕭先生別見怪。”
蕭胡覩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對張笑拱手說道:“郡王如此胸襟、小臣敬服。此事原本就是小臣來的不對,隻是小臣想,高麗這個牆頭草,不給他們些壓力是不成的。小臣這次請郡王接見他,就是讓這個人回去後,讓高麗上下再也不去想別的出路了。”
“蕭先生這個想法有道理,好吧!我這就見見這個金向烈。”
張笑在心裏暗自為蕭胡覩的計劃叫了聲好,他也從記憶裏翻出一些這個半島民族性格中古怪的部分。
“哼哼!看來這個高麗讓它獨立太久不是件好事,這次可不能再給他們朝三暮四的條件,到時候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辦法。”
金向烈可沒有想到流球郡王居然有了讓高麗亡國的想法,而張笑的開場白更是讓他以為麵前這個大宋域外番王,還是很有儒家內聖外王的觀念。
“聽說高麗國主準備重新當我大宋的臣屬,哈哈!以後流球和高麗就是兄弟之邦了。”
“高麗國小勢單,當初接受契丹的冊封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有郡王這般了不起的人物大破遼東,我高麗自然重新供奉天朝為主。”
張笑看了看金向烈興奮的模樣,假裝隨口問道:“貴使來我流球是高麗國主嫌我流球商人粗鄙無禮嗎?”
“那裏,流球商人在高麗買賣公平,為人正派。我高麗上下都說從他們身上,便可看出天朝上國的民風。”
“嗯!這樣說,高麗願意和我流球做通世之好了。”
“高麗求之不得。”
張笑看著金向烈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站起來走到金向烈身邊,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說道:“這樣吧!我有個兄弟還沒成家,聽說你們王爺也有個青雲公主待字閨中,不如我們兩國結成姻親可好。”
張笑的話讓金向烈大喜過望,一個沒用的公主換來流球這樣的大靠山,怎麼看都是筆劃算的買賣。
“郡王願意和我高麗結親,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小臣回去後就稟報國主,請郡王靜候佳音。”
“嗯!很好,你回去告訴高麗王,我可是很誠心的;我的兄弟人才也是很好的,至少比我這個哥哥強。讓你們國主放心好了。”
張笑說完轉身對一旁的蕭胡覩說道:“蕭先生,你和金大人去一趟高麗,順便把我的聘禮帶上。”
金向烈這個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正事還沒有和張笑溝通,他正想說時,張笑已經擺出了送客的架勢。
“不管怎麼樣,這以後兩國結了親。再說這些話總是方便了許多。”他心裏抱著這個想法,向張笑告辭而去。
第二天金向烈就帶著蕭胡覩慢心歡喜的回了高麗,當他回到高麗的王城開京(今開城)後。這個巨大的外教成果,同樣讓高麗朝廷上下興奮不已。王徽滿心歡喜的接見了蕭胡覩,並向他表達了願意與流球結為姻親之國。
蕭胡覩一臉歡喜的向王徽表達了流球郡王的感激,並把他帶來的聘禮展示給了王徽。這些禮物之豐盛讓見多識廣的王徽也有些眼花繚亂,他很是客氣了一番才收下了流球郡王的禮物。但蕭胡覩接下來的一番話,立刻讓他的好心情飛的無影無蹤。
“我們郡王的這個弟弟因為是家裏最小的一個,所以也最得老王爺的寵愛。我們郡王的意思是,請王爺把公主的陪嫁給在下說說,到時候我回到流球後,稟報郡王,他也好給老王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