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組織之間的兄弟情在利益麵前完全就是一個笑話,袁修會出賣周虎也並不意外,他原本就是一個隻看利益之人,沒有切實的好處在手袁修向來不會冒險站隊,相對於今後的周虎和薛紹來說,袁修自然更相信薛紹日後的發展。
“袁修,你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之前虎哥對你不薄,會中的好處被你得了三分之一,你居然帶著兄弟們背叛虎哥,你算什麼兄弟。”一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袁修玩味的望一眼說話之人,然後走到他麵前,一腳踩在那人的腦袋上,笑道:“鄭雲,你進入我們這一行已經有兩年時間了,應該早認清了這一行的現實,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們向來不做,這個時代不需要雷鋒精神,別指望我會投桃報李,如果沒有切實的利益在手,我幹嘛要拚了命的替你們賣命,再說,我原本就沒有把你們當成兄弟。兄弟?你佩和我袁修做兄弟?”
“你……”鄭雲啞口無言,鄭雲之所以會加入周虎也是袁修當年的介紹,什麼義氣、兄弟情在袁修嘴巴上聽了太多,相比於周虎,鄭雲更尊重袁修,現在看到袁修將自己之前的話當成笑話來嘲諷鄭雲,一直秉持著義氣兩字的鄭雲難以動怒,可是他卻是生氣,在袁修看來越是白癡。
袁修冷冷的笑道:“在這一行沒有誰對不起誰一說,之前我確實拿你們當兄弟來看,我付出的也不少,可是周虎實在太白癡,居然得罪楊海逸,那個喻凡三兩拳就把他打怕了,這樣的人如何在粵州發展,我不是一個喜歡低三下四之人,既然周虎無法給我高高在上的感覺,那我隻有改投薛哥門下,這不叫做背叛,你可以認為這是良禽擇木而棲。”
鄭雲無言以對。
袁修回到周虎麵前笑道:“既然站在敵對的陣營自然就是敵手,別怪我下手太狠,要怪隻怪你能力不足。”
周虎聽出袁修話中有話,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袁修看也不看周虎一眼,望著薛紹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這些人日後掀不起什麼風浪,但總歸會給我們找點麻煩,我們不怕麻煩,隻是小麻煩太多也很浪費時間精力,不如就把這些人廢了,然後讓他們自生自滅吧,也省得夜長夢多。”
周虎等人聽到這句話倒吸一口涼氣,都知道這個袁修過河拆橋,可是沒有想到這個袁修居然歹毒成這樣。
薛紹從來不會懷疑袁修的心狠手辣,他平靜的望一眼咬牙切齒的周虎等人,然而笑道:“袁修確實不是一個適合當兄弟的人,可是他卻適合當一個助手,說得話有一定的道理,既然如此,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一勞永逸,何樂而不為。”
薛紹打個響指,袁修一揮手,幾人立馬對周虎等人劈頭蓋臉的打下去,一陣陣慘叫傳來,下手毫不留情。
周虎悶不吭聲,隻是冷冷的望著薛紹和袁修兩人。
薛紹和袁修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玩味的欣賞著眾人。
“自相殘殺和背後捅刀子的人我見得多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捅得這麼狠的,能對自己兄弟毫不留情,這也需要一點勇氣的,隻是可惜某些白癡居然看走了眼,誤把小人當兄弟,這一行就是這樣,會致你於死地的永遠都是兄弟,兄弟這在這一行就是笑話的代名詞。”
“背後捅兄弟一刀子的人是渾蛋,那個被捅的也是白癡,看走眼在這一行就是大忌。”
“我們來的倒是時候,看到這樣一初狗血的舞台劇,狗咬狗都是一嘴毛,不過倒也精彩。”
兩個人的聲音突然飄蕩在眾人的耳中,蠍門的人聽到這段對話之後都停下手,好奇的打量著來人,那些不知兩人身份的人都破口大罵,殺氣騰騰。
喻凡和淩飛兩人靠著牆,雙手抱肩,對眾人的眼神視而不見,玩味的評頭論足,偶爾露出點嘲諷的笑容,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兩個組織的人。
周虎沒有說話,隻有驚訝,他並不認為自己之前幫喻凡一個忙對方今日就會挺身而出,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家夥可是一個狠角,敢一個人進入天上人間鬧事,搞得整個粵州沸沸揚揚,他那些手下不知道,可是周虎卻是知道喻凡當初是以何種姿態進入天上人間的。
粵州風起雲湧的始作俑者,周明死亡的根本原因,這個不被眾人得知的導火線來這裏做什麼?
一直沉默的袁修首先眯起雙眼,這個喻凡來這自然是來者不善,他始終記得當初喻凡是怎樣以一敵百的,而他身旁那人也看似不弱,憑這兩人的實力對付這百餘人隻怕也是輕而易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