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黃文清折磨得有些精神失常甚至心性扭曲的司馬文媛滿臉不甘的神色。
排除喻凡能力一項不說,如今司馬文媛在喻凡手中,司馬文媛不怕死,可是她不想死,也不想放棄如今的地位,喻凡能毫不猶豫的殺死其他人,便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死自己,這是一個隻注重利益的家夥,倘若他認為自己對他無用,隻怕自己也難逃一死。
心有不甘的司馬文媛咬牙切齒的望著喻凡,也不說話。
喻凡嗬嗬笑了笑,直接將司馬文媛按倒在地,兩手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走,笑道:“你確實挺漂亮的,對你不動心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既然你選擇死,那我可以成全你,隻是可惜這樣一具嬌嫩的身體,我不是一個滿口慈悲為懷的得道高僧,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你死前倒不如讓我玩個痛快,但是你放心,我沒有黃文清那麼禽獸。”
喻凡說完便抓住司馬文媛的衣服,嘩啦一聲撕開,兩個俏挺的雙峰便呈現在喻凡麵前,吹彈可破的肌膚在輕輕跳動,很誘人。
司馬文媛並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隻是當喻凡撕開她的衣服時她卻滿臉害怕,奮力推向喻凡,然而深身無力的她卻沒有辦法推開喻凡。
喻凡直接抓住司馬文媛的手,壓著她的身上,兩人的臉頰湊得很久,喻凡望著司馬文媛說道:“沒有一個女人是天生的蕩婦,誰也不願意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你之所以強忍著黃文清便是因為你迫切想從黃文清身上得到好處,所以你能忍受黃文清卻無法忍受其他的男人,因為你知道你沒有辦法在我身上掏到好處,說白了其實你也是一個普通到想潔身自好的女人。”
喻凡鬆開緊緊抓住司馬文媛的手,起身將那件小西裝丟到司馬文媛的身上,笑著說道:“你過分的放蕩自己隻是你的表麵化,忍受黃文清隻是你的習慣而已,像我這樣一個和你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男人如果動了你的身體,你依然會生氣會憤怒,別以為你自己是破罐子破摔,其實你和普通的女人沒有區別。”
喻凡的話很普通,卻直擊人心,司馬文媛的眼中居然擠出幾行淚,她咬牙切齒的望著喻凡,並沒有回答。
是的,司馬文媛也並非一開始便想借自己的身體上位,然而人總有走投無路的時候,到時候她便隻能聽從黃文清的安排,哪怕是黃文清讓她做一些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淪落後便無法回頭了。
“我之前以為我很想殺了黃文清,可是你卻比我更想殺了他。”
喻凡望著灰蒙蒙的天空輕聲歎道:“黃文清是一個喜歡把人逼上絕路的人,你有能力,可惜你沒有背景,結果依然隻能成為黃文清床上的玩物,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是死是活你自己選擇。”
喻凡這並不是想用安慰的話來直戳司馬文媛的軟肋,從而讓她相信自己,這是一句威脅,倘若司馬文媛不肯與自己合作,那喻凡便隻能殺了司馬文媛。
司馬文媛在黃文清身邊很久,聽到的看到的都是被各種花言巧語包裝過的謊言,她沒有朋友,她也不需要朋友,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類似的話,喻凡是第一個直戳司馬文媛心窩之人。
人總有她的軟肋,那些不堪的過往便是司馬文媛的軟肋,她臉上再無恨意,抬頭平靜的望一眼喻凡,然後又低下頭,將那件小西裝披在身上,表情平靜卻又複雜。
“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是靠自己一個人生活,十歲的時候遇到一個師傅,跟著他學過六年武,原本我以為師傅會一直帶著我,可是沒有想到在我十分六歲那年,一天晚上師傅喝醉酒之後便把給強-奸了,我以為他隻是一時醉酒而已,沒有生他氣,可是誰知道自從那次之後他便得寸進尺,每次隻要有不開心的事情便會侮辱我一次,我很生氣,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
“我忍了一年,你不知道那一年我是怎樣活過來的,到十七歲我便墮過五次胎,沒想到最後一次去醫院的時候醫生說我染了病,再加上墮胎的原因,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行生育,那時我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孩,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師傅非但不自責,反而欣喜若狂,他說這樣一來日後再也不用擔心我會懷孕,那一刻我害怕極了,他把我當成玩物又整整玩了兩年。”
“以前我一直都想殺了他,可是他的警惕心很重,有一次動手被他發現之後我便再也沒有機會,而且那次暗殺失敗的結果便是他更加瘋狂的對我,之後的一段時間我一直都很聽話,幾乎有是求必應,無論是什麼樣變態的事情我都會滿足他,在我十九歲的時候我終於找到機會,他鬆懈了,我把他變成了太監,挑斷了他的手筋,但是我沒有殺他,我要讓他一直都在後悔中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