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朱全忠弑君篡位(1 / 2)

昭宗皇帝對著王彥璋的逼問,戰戰兢兢的說道:“容朕仔細思量思量,再做答複行不行!”王彥璋還沒說話,便聽的當朝左仆射張文蔚對著昭宗大聲反駁道:“昭宗陛下,你這麼說可就是你的不是啦!自古以來,古之帝王,無不是無德之人禪讓給有德之主,這個定論自古皆是這樣,往遠裏說有堯舜禹,往近裏說有東漢末年的漢獻帝禪讓給曹魏高祖文皇帝曹丕。這個天下,並不是你一個人的天下,乃是天下所有人的天下。也不是因為陛下你的祖宗從自古傳到今天的,所以至於這個皇位你是讓與不讓,還請陛下三思而後行啊。”張文輝話音剛落,隻聽到中書門下楊涉也附喝道:“陛下!你難道不知道,自古以來,有興必有廢,有盛必有衰嗎?這個大家與小家,國家與家庭,又豈有不亡之國,安有不敗之家的?陛下你們李唐王朝從高祖皇帝傳到陛下也已相傳二百餘年了,氣運已極,如果陛下您還不盡快自行決斷,恐怕惹禍可就不遠了!”隨即這滿朝文武你一言我一語的,這個要昭宗陛下禪位,那個說要昭宗皇帝盡快退讓讓賢,昭宗皇帝,聽罷,泣聲垂淚道:“諸位愛卿,朕,我今日飲酒已醉,待的朕酒醒之後,再做決斷可行?這並不是我非要推辭不決啊!”

朱溫急不可耐的想要做皇帝,見昭宗皇帝猶豫不決,便提劍就欲要砍殺昭宗,卻不料被右仆射劉立國製止,道:“大王!萬萬不可!既然現在昭宗陛下他已經許可了大王你!那就再等一夜又能怎麼樣,還怕他能反悔不成。大王你也不必太過造次,逼得太急了,恐怕昭宗陛下他幹出什麼傻事來,那樣對大王你也不好啊。”朱溫聽罷,這才將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昭宗皇帝,見朱溫不殺自己了,便一路哭著,一路小跑的跑回了後殿,待的昭宗哭著跑開時,在場的所以文武百官無不皆哂笑著退出了這淑蘭殿。

到的次日,文武百官又齊聚到了大殿之上。梁將王彥章親自帶領著五十名精銳鐵騎,布列於大殿之前,召令宦官。昭宗皇帝畏懼不敢出屋登殿上朝,這可急壞了朱溫,昭宗越是不出來,朱溫就越是派人去催,如此一來,朱溫便遣人三次逼問,昭宗皇帝無奈隻得慌不則亂的更罷朝服出殿上朝。

昭宗皇帝,剛步入朝堂,屁股還沒坐穩,便聽到大臣蘇循奏道:“昨日陛下您已將這李唐數百年的江山社稷許給了梁王,不知陛下您今日肯不肯將這皇位傳給梁王呢?”昭宗皇帝聽罷,對著眾大臣哭泣,道:“愛卿,你等俱都是久食唐祿的人們啊!你們當中,中間也多有唐朝子孫,為何如今梁王要朕的江山,你們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肯為朕分分憂啊?”大臣蘇循聽到昭宗這番話,即刻翻臉不認人,道:“怎麼?聽陛下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將這天下禪位於梁王殿下啦?不知陛下你可曾還記得昨日之風景嗎?還記得昨日淩圭是怎麼死的嗎?”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昭宗皇帝聽罷,不經身子打了一個寒戰,好不容易才從昨日的恐嚇中緩過來的精神,又被蘇循的這番話給嚇了回去,隻聽的昭宗皇帝戰戰兢兢的,說道:“怎麼?你等眾大臣,竟然就沒有憐憫之心嗎?”大臣蘇循,鄙夷道:“當今天下所有人,俱都皆知陛下您是一個,無人君之福,是個無道昏君,以致這大好河山,四海大亂。反觀而今梁王殿下,乃是當世之英雄,累建大功,正是一個能堪當天子的最合適人選!陛下你都到的這個時候了,怎麼還不知道以恩報德啊,難不成非要令天下之人,共同誅伐你嗎。”昭宗皇帝,仍然不死心,道:“昔日前朝桀紂無道,殘暴生靈,故而令天下人共伐之,而朕自即位以來,凡事無不小心謹慎,對天下人未嚐敢行過半點非禮之事。試問這天下之人,誰忍心誅伐我?”

昭宗的這一席話,頓時說的蘇循無話可說,迫不得已,蘇循隻得怒氣衝衝的說道:“陛下你這個無德無福之人,霸占著天子之位,似你這般人,他根本就是甚有殘暴之道也!”昭宗皇帝聽罷,一時氣憤的也無話可說了,心道真是對牛彈琴,於是便從龍椅寶座上拂袖而起。張文蔚看到昭宗皇帝起身要跑,急忙用雙目瞪視了一眼蘇循,蘇循立馬體會到了張文蔚的意圖,便縱步向前,一把就給扯住了昭宗的龍袍,怒道:“陛下你肯不肯讓位,還是盡早決斷出來為好!”昭宗皇帝戰栗而不能回答。

忽大殿台階之下的王彥章之胞弟王彥龍並巢將七人:葛從周、尚讓、齊克讓等人,各俱都帶著佩劍登上殿來,這八人一動,便又見的殿階之下,環甲持戈的數百軍卒也俱都持刃登上了大殿。

昭宗皇帝見此情形,心知自己今天要是不把這天子之位禪讓給朱溫,朱溫他等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便流涕出血,歎道:“祖宗天下,哪裏想到會在今日葬送在了我的手裏,朕九泉之下,又有何麵目去見列祖列宗去呢?”隨即又泣淚告訴群臣道:“朕願這天下禪位於梁王,我隻有一個請求,就是願梁王您能留我一條性命,讓我以度天年。”大臣蘇循,佯裝客氣道:“陛下!臣等安有害陛下之心?事已至此,陛下你可急草詔,以安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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