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得好,女人睡多了,也就養出了感情。
這跟愛情無關。
因為是在裘千行的喪期,不便吃大魚大肉,阿福管家就安排了略微清淡的素齋。
吃完飯,孫小天就被蒲馨毓拉進了她的房間。
最後的日子,蒲馨毓跟裘千行分房睡。
裘千行分分鍾就要死了,蒲馨毓晚上害怕。
蒲馨毓一進房間,就撲進孫小天懷裏,講道:“小冤家,想我嗎?”
孫小天勾起蒲馨毓光滑尖尖的下巴,笑道:“你說呢。”
說著,就吻了上去。
蒲馨毓怎麼伺候孫小天,不必多言。
“以後,你要是不在,我該怎麼辦?”蒲馨毓擔憂地說道,這一次,那些強人上門欺負她一個可憐的寡婦,連個依靠的肩膀都沒有,不禁悠悠垂泣。
“嗬嗬,放心吧,有我在,孩子絕對會非常安全。晚上,我去找你,傳你一套雙修功法,對你和孩子都有好處。”孫小天用金黃神胎裏的佛氣給她調息了一下胎氣,感覺到有一股生命的波動,竟然在回應他,那佛氣進入蒲馨毓體內,竟然沒有回來,整個被孩子吸收了。
又溫存了一會兒,二人就出了房間。
鳳七七像小孩子一樣給他施臉色,很不高興的樣子。
蒲馨毓卻像大姐姐一樣攬住她的肩頭,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四女開著跑車就去往時代廣場。
蒲馨毓也看的出來,鳳七七的心很單純,一直牽掛在孫小天身上,隻是不想她們這些人跟她爭搶,所以才悶悶不樂。
孫小天讓卡洛跟著幾女,提提袋子,幹點雜活,不能讓一些不開眼的家夥,搞壞幾女的興致。
當然,也在擔心那些想早死的人,惹了不該惹的人。
一個叫阿吉的小夥子,很精神,跟他躬身施禮,問了個好。
“阿吉,孫先生的話,就跟老爺在的時候一個樣,你要伺候好,明白嗎?”阿福笑著吩咐道。
“是,福叔。”阿福在裘氏莊園做事一輩子,很得阿吉這樣新進年輕人的愛戴,他交代的事情,阿吉都會全力去完成。
孫小天拍了拍他的肩頭,樣子和藹可親,一點沒有大人物不可靠近的威嚴,贏得了阿吉的好感,笑道:“咱們走吧。”
“是,先生。”阿吉替孫小天打開了車門,然後很利索地上了駕駛座位,車子開得極為平穩。
夢幻堂跟蘭桂坊一樣出名,是富豪貴人買醉的高檔場所。
一個四十多歲的媽媽桑把一個身段豐滿的女子拉到角落裏,小聲地說道:“阿音,你說說,怎麼回事?黃公子敬你酒,你怎麼不喝?他讓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你不把他伺候好了,滿意了,票子能到你手上?他要是不高興了,連我也得被經理罵,你明白嗎?”
“棠姐,我來事了。喝一杯酒,能把腸子痛穿了。你沒看到我額頭上都是冷汗嗎?我想跟你請假幾天,正好阿寶也該上學了,我得去辦手續。”阿音皺著眉頭,一臉痛苦樣,很不願意去陪那個變態黃公子,再加上女兒即將上學,亂七八糟的雜事,很多,還有那些管教育的官老爺,一個不打點好,就得受欺負,一個帶著女兒的獨身女人,什麼事情都不能靠別人。
棠姐可沒管她姨媽來了沒有,隻要能賺到錢,來了,又有什麼可擔心的,說道:“阿音,阿寶的事,明天去辦也可以。你別拒絕,你好好想想,現在上個學多貴了。誰不是想撈夠了就從良。聽姐的話,就這一次。如果你不適應,以後棠姐絕不會讓你再做。”
就在這時,一個十分帥氣的小夥子跑了過來,湊到棠姐的耳朵旁,嘀咕了幾句,還不時拿眼瞥阿音。
“什麼?你沒跟他說,阿音有客人了?”
“棠姐,人家指名點姓要見音姐,那人出手闊綽,我隻不過是跑個腿,一下子就得了五百的賞賜。我看,還是讓音姐見他吧。黃公子那可以安排其他人嘛。”
“你說的輕巧,滾蛋,姓黃的要是好說話,我也不這麼為難了。”棠姐把這小子攆走,看著阿音說道:“阿音,你跟我也有十年了吧。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不用她為難了,姓黃的小子,我去說。”一個氣質不似凡人的青年,站在二女跟前。
棠姐回頭一看,眼前頓時一亮,她不認識這人是誰,可他身邊像隨從一樣的男人卻十分熟悉,忙甜滋滋地叫道:“吉哥,哪陣香風,把您吹來了,這位是?”
阿吉看了一眼孫小天,見他沒有表情,笑道:“棠姐,這位是孫先生,大陸來的,找蘭音有事。我剛才聽到你們的談話,也不讓你為難,走吧,我跟你一起去見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