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辦法治嗎?”南宮晴問道,她雖然對葉塵楓有自信,但劉老伯老伴的病非比尋常,能治與否,的確是五五之數。
葉塵楓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鬆開病人手腕,起身順著病人手臂經脈一路向上,一直到了腋下,葉塵楓才眉頭一皺,之後說道,“劉老伯,你老伴是怎麼病的,能不能給我描述一下?”
劉老伯卻歎了一口氣,說道,“哎,一提起這事兒啊,我都心涼,真不知該從哪兒說起啊!”
葉塵楓與南宮晴對視一眼,看來這劉老伯家裏發生過什麼事情,而這也應了葉塵楓的心中猜測。
劉老伯老伴的病不在內,而是由外傷造成,她之所以臥床不起,是因為被人用特殊手法阻塞了經脈。
這種手法可以保證病人生命無憂,但卻全身不遂,跟癱瘓沒什麼分別。
葉塵楓實在不明白,是什麼人這麼惡毒,居然想出這處方法來折磨一個活人,這可比那些街頭混混欺壓弱小更可恨。
然而,就在劉老伯即將再次開口時,這屋外卻傳來了一道聲音。
“劉老頭,在家嗎?”
劉老伯聽後,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葉塵楓看在眼裏,沒有明言,因為這出聲之人很快便進到了屋內。
一行五人,肩膀別著紅袖章,再看到葉塵楓和南宮晴時,明顯愣了一下。
領頭一個黑衣眼鏡男嘴角一撇,滿臉的不屑,之後說道,“劉老頭,你這窮家破戶的,還會來客人啊,真是難得啊。”
“陳哥,這劉老頭我調查過,家裏沒什麼親戚,這倆人不知道什麼來路。”
陳哥身後一個身材削瘦,做了一個誇張的掃帚發型的年輕男子說道。
陳哥眉頭微皺,低頭沉思片刻,之後又朝葉塵楓和南宮晴多看了兩眼,問道,“劉老頭,這倆人是什麼人?”
劉老伯有些慌張的說道,“他們是來給我老伴看病的醫生,我家的事跟他們沒關係。”
“哦,沒關係就好!”陳哥說道,之後衝著葉塵楓說道,“我們有公事要辦,無關人等回避!”
陳哥說完便等著葉塵楓和南宮晴自覺走人,然而,片刻之後,葉塵楓依舊坐在床邊沒有起身,而南宮晴更是抱著肩膀,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些所謂要辦公事的人。
“臥槽!你們倆耳朵聾了嗎,陳哥讓你們滾蛋沒聽到嗎?是不是準備讓老資親自送你們走啊!”
掃帚頭突然吼道,之後便要上前去拉葉塵楓。
就在這時,陳哥卻伸手拽住了掃帚頭,說道,“怎麼說話呢!我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咱們現在是正經人,不能再像以前那麼粗魯行事,這有損咱們的聲譽,以後都給我注意點!”
掃帚頭點頭哈腰,一陣點頭應是,其他幾人也都隨聲附和。
陳哥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後衝著葉塵楓再次說道,“兩位朋友,我們真有公事要辦,如果你們不是劉老伯家人,還請回避一下吧!如果你想來,可以等我們處理完公事後再來,到時我們決不打擾,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