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我不許你汙蔑謹炎。。。你待會幫我叫車帶到jy集團,我要去見他!”苗依人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呆滯的瞧向上空的烏雲。
轎車打劫失蹤的案子雖然已經草草了結,但是集團門口還是聚集蹲守的記者。
爵謹炎就如同一個無法醫治的重病患者,倒在厚重的沙發上,一副潦倒樣。
“咚咚咚”門外響起秘書的聲音,“總裁,外麵有位苗小姐找你,需要幫你接待她嗎?”
“我不是說沒別事別來煩我嗎?讓她走!”爵謹炎扯了扯已經滑落的領帶,突然氣的一把扯下它,丟到地毯上。
“可總裁,苗小姐說她有談馨的消息,而且必須找你麵談!”秘書被無故炮轟,硬著頭皮講道。
爵謹炎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立了起來,像是木樁般靜止,“快,快把她帶到我辦公室來!”
男人像是看到得救的曙光,動作神速的拾起領帶,披好外套,趁著短短幾十秒整理好頭型。
“謹炎,我進來了!你。。。你這是幾天沒休息過了!”苗依人推門而入,就瞧見男人疲憊虛脫的模樣。
人還是那個人,就是心已經不在他的老板椅上了。
“咳咳,我看上去很糟糕嗎?還是別談我了,聽秘書說你有事找我!”爵謹炎也顧不上自己的形象,雙手交錯的等著。
女人吃味的低下頭,整理自己隱忍的情緒,看他那直勾勾的眼睛,迫不及待的想聽到談馨的消息。
“是呀!謹炎,我是來告訴你談馨的處境!咳咳。。。咳,不好意思,我的傷口翻騰的厲害!”苗依人確實不是裝痛苦,而是此時此刻她的身心都受到了一萬倍的傷害。
她已經如此憔悴了,他一點都沒看出來,還是毫不在意的忽略了。
“依人你,你的嘴角流血了,怎麼會傷的這麼重!”爵謹炎這才瞧見女人慘白的皮膚,嘴角的血汙。
男人的腦門微怒,拿著口袋裏的救命丸走近沙發上的苗依人。
“把它吃了,看你這血氣,已經傷到內髒了!是誰不要命的敢傷你!”爵謹炎伸手遞給她一顆藥丸,看她愣在那,塞到了她的嘴角。
苗依人這才有些許疼痛緩解,嚼下了藥丸,起碼他倒是關心了自己,不像前倆天冷冰冰的。
“謝謝,其實我的傷都是爵沫斐的傑作!是他暗中將談馨帶走了!”苗依人拿著紙巾低眉講道,不去看男人對視的眼神。
“是他!他不是在霧都堡當他的太子爺嗎?怎麼會向談馨下手!”男人很是不解的問道。
“開始我也不信,但他真的出現在了b市,而且中傷我,將談馨帶去了霧都堡。他,他還讓我帶話給你!”女人輕微抬眉觀察男人的神情,嘴角的笑意隱匿了下去。
爵謹炎握緊的拳頭開始青筋暴起,這男人從小和他對著幹,處處看他不順眼,現在還無事生非的挑釁自己。
“他還說了什麼?知道談馨是我的人,讓我去求他!”爵謹炎晦暗的眼角微微露出血絲。
“是這個意思吧!讓你三天內去霧都堡和他碰麵,他明知道你發誓絕不踏進爵家祠堂,還讓你難堪!他不知道是何居心!”苗依人試圖激起爵謹炎的強大自尊心,反正爵沫斐的話她已經轉達了,謹炎不去,那女人就死定了!
“若是平時我肯定懶得瞧他!就算是他的地盤,我量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爵謹炎將頭扭到一邊,望向窗外流動的人群。
“咳咳。。。”女人胸口噙著怒氣,不禁咳嗽連連。
他這是答應要去了,為了那個賤人,他還真是不惜放下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