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是沒有鳥的飛速快,在我還沒穩妥抓住刀柄的時候,它的爪子已經臨近我眼睛不足十厘米了。
如果我按照之前的預想,用泥刀防禦顯然我至少要交代一直研究,哪怕最次也要臉被撕裂出傷口。
可不管那個後果都是我所不能接受,所以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我做出被的選擇,抓緊刀柄同時放開抓著床頭的手,讓風把我身體吹移。
也許我太幼稚了,這隻鳥抓空落爪子在床頭劃過後,瞬間撲打著翅膀,窗戶外的風和大廳外的風竟然被操控了,我就被那卷著想對付衝過去。
我能感覺出來,身體有繩索滾珠一樣,越是掙紮我鎖得越緊,而距離也不允許做多餘動作,即便我有克製死人妖物的泥刀。
嘎嘎……
白烏鴉發出那尖銳的叫聲,刺破著我的耳膜疼痛感,讓我精神都無法維持住。
好在這隻白色長得跟烏鴉一樣的鳥,雖然能夠控製風卻無法操控其餘,所以距離還是相對存在。
所以我利用幾秒會跟對方碰撞上的時間,要緊牙關握刀做好拚命的準備。
嘭嘭……
可是出乎預料的事情發生了,忽然一陣陣的音爆響起,然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躺得好好被子也淩亂。
深秋早晨的風吹進來後,我腦袋一下清醒過來,雖然有些假酒過後的疼痛,卻也不再迷迷糊糊了。
我起身坐在早在床上,看著窗外太陽投射進來的晨光,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我甚至懷疑現在看到的假的場景。
不過外麵大黃狗阿力的叫聲,讓我知道現在才是真實,因為那是死狗一天到晚飯點就會準時咆哮,雖然現在叫聲有些不對頭。
“小垚啊!”陳叔的聲音從大廳傳來。
我心裏釋疑開來,看來我做到了一場夢了,而阿力果然是遇到熟人才叫得那麼古怪。
我隨口應付的一聲起床,手碰到了床頭後,感覺有些粗糙,側頭看了下後頓時整個人呆愣。
昨晚關燈前還是好好的雕花鏤空的床頭,現在上麵留下幾道爪子印,不深不淺卻是非常整齊,一看就明白其鋒利度。
我在陳叔又叫一聲後回神過來,伸手摸著那清晰的爪印,腦海中之前場景清晰出現。
現在我真的疑惑了,難道剛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夢?我急忙抬頭看過去,好在衣櫃還是好好,就是朱紅色的表麵有些刺眼到沒什麼異常。
吱呀!
這時門被打開了,我轉頭望過去,是一身老農著裝的陳叔站在門檻外,眉頭鄒起盯著我這邊的方向,直覺告訴我他看的是我身側床頭的爪子印。
“陳叔,我……”
“誰讓你進來這房間?”
我想給陳叔說一下剛剛遇到的情況,卻被冷不丁的打斷了,口氣非常異常極為罕見。
我心頭一陣狂跳後,小聲的問道:“您,您這是怎麼了?這房間我怎麼不能進來?”
“出來再說!”
陳叔冷聲而後轉身離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坐在床邊不知所措,他雖然有時嚴厲,但是對我從來沒那麼冷臉過,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