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廣光的樣子,我心裏一陣愧疚,對於泥刀錄我可是沒有一點敬畏心裏,甚至當初故事會在讀,當然也全怪我就是了,畢竟書中記載的事情,真的很經常。
至於序言中,‘泥刀,建築之器,蓋生死之平衡,唯德者方可持有,錄則是言行一致烙印。’我哪怕百分之一都做不到。
廣光全神貫注的翻動著書頁,夜幕降臨許久都沒有發現,房間是有些黑暗,光源是靠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我懷疑如果是不是現在是快到中旬,他是否還能看得清字體。
咕嚕嚕……
我不敢打擾又無法直接下床,隻能眼睜睜聽著肚子的叫聲。
也許是叫得太頻繁了,廣光終於回神過來了,我立即一臉歉意道:“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不不,是我疏忽了,我馬上是幫先生準備飯菜。”他小心翼翼的把泥刀錄遞過來。
我想讓他帶著看完在給我就好,不過想了下他一定不同意,我又像吃飯也就接過來,想隨手扔在一旁又立即頓住,畢竟眼前可是有一個虔誠的信徒,不好如此粗魯。
“先生稍等!”他轉身離去,在出門口的時候,還非常細心的把燈光打開。
我一臉無奈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其實我很想讓他把先生收回,因為這麼聽都覺得別扭。
我把書放到一旁,準備在飯菜來之前眯眼忍著饑餓,老九卻是走進來,手中還挖著鴿蛋大的紅寶石。
廣光那人品在看到老九頓時比對差異,讓我頓時心裏一陣噓噓,按照泥刀錄記載,這丫-的萬分之一都達不到,也難怪一直看不下去。
“你吃了?”我不知道說啥好隨口問道。
老九走來坐在床邊,道:“那必須的啊,你可別說窪仁村臘肉板鴨都不錯,加上一點點醬油辣椒爆炒一下,味道真的是揮發到極致,我大吃了三碗飯,又喝了雞湯身體精氣充沛得很。”
“你故意的?”我橫眼。
“是!”他竟然有臉給我承認,我氣得差點把床頭的泥刀抽出來,拍是丫那張厚臉。
興許知道自己過分了,他立即收斂表情,用很嚴肅的口氣,道:“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就是那麼膽小拍死。”
“什麼意思?”我眉頭鄒起,可想聽到一個不講義氣的吐出那幾個字。
老九捏著紅寶石,道:“這東西少說也三萬,天然純淨的寶石啊,你就帶一個出來,你是有多怕那不著調的詛咒?”
“你滾蛋!”我怒氣竄竄從心肝衝出來。
“幸好,那書畫不凡竟然沒被誰浸濕,從字體看應該是宋代的,應該值不少錢,不然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老九完全不顧我的情緒還說著。
我撲著胸口喘著氣,小爺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要臉的貨色,真的要是我現在是健全,要不揍死他我真不姓石了。
我實在不想看到那張醜陋的來年,揮手道:“你哪邊涼快呆哪邊去,別來煩我!”
“怎麼著,你做得不對還不讓人說了,活該你比大學畢業後做泥工……”
老九嘰嘰嗚嗚的數落著,我感覺被一隻蒼蠅嗡嗡騷擾還揮不走厭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