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石睿本來在倒下的升旗台盯著裂縫，聽到我和肖雯潔的爭執回頭斜了眼，飄過去李同狀神身邊。
“看得出來？”李同狀提著腸子問道。
石睿降低高度，臉湊近觀察一會兒道：“這我有點不理解，雯潔你過來下。”
“不去。”肖雯潔頭搖著，而後又一次把我推上前，道：“十三去就可以了。”
“我都不懂他能懂個屁。”石睿撇撇嘴。
他的語氣我接受了，但是他說的是實話，而且這時候一定要低調，所以我反手把肖雯潔拉過推上去。
“快過來，這東西隻有你懂，好像跟巫有關。”石睿說道。
“你也一起過來。”
肖雯潔不在掙紮，抓住我的手腕使勁的拖過去，任由我叫喊都那麼狠心的無視。
不過爺屏住呼吸閉上眼睛，那麼不就什麼都沒事了？
“灰燼，這東西為什麼會出現這裏？”肖雯潔驚訝。
“真的灰燼？”石睿更驚訝。
我強忍著睜開眼睛看過去，頓時間頭皮發麻。
“你看過？”石睿問道。
我猛力點頭，因為泥刀錄上是有記載，這東西可是非常歹毒，聽說是以兒童的骨頭燒灰，加上一些特殊的毒物製作而成，說是世間最毒毒藥也不為過，分量隻需要一克一頭牛也撐不過一個小時。
另外這種東西一旦被沾染，任何手段都救不活，而且泥刀錄還記載一段標注的話，三個兒童隻能製作出五克，好在調配手段一下失傳了。
我把這事情說出來，肖雯潔和石睿臉色都不一樣，一個是疑惑一個是恍然大悟。
“難怪石豐年那老頭說這輩子都不希望看到灰燼。”石睿說道。
而肖雯潔則是歪著頭，看著我道：“你確定自己沒看錯？我記得這‘灰燼’是鎖魂的東西。”
“你從哪裏知道？”我反問。
“奶奶哪裏。”肖雯潔神色有些古怪，頓了下又道：“你們說會不會是兩種都有？”
“嗯，有可能。”
“是，這點倒是非常有可能。”
我和石睿同時點頭，因為泥刀錄實際上是我們石家前人經曆，說是筆記日子都可以，當然有著局限性。
“先別說這個了。”
李同狀這時候放下腸子，指著屍體凹陷的胸口道：“這女人的死因表麵是被那個旗杆壓死，死亡時間大概是三天前，由於這學校結霜了屍體才沒腐爛，她左手抓著的腐肉是自己的胸部。”
哈？
我、肖雯潔、石睿都同時疑惑不解，我驚呼道：“為什麼會抓自己胸脯，而且還腐爛了？”
“你能少關注點這個？”肖雯潔一臉鄙視。
“不然呢？”我很大方反問，畢竟我問心無愧。
她不想理會我，轉頭看著石睿道：“你有什麼看法？”
“死亡時間沒什麼意外，之前貝飛舟也確認了，大概是看著新聞來這裏。”
石睿漂在我和肖雯潔之間，手撐著下巴，那死人臉上的眼睛閃過一絲光，道：“問題在於，這女人來這裏到底向著做什麼，當初是不是她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