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想了多久,麵對顛覆曆史這樣我想也沒想過的事。但又不得不去想,按照在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推斷,王嬙估計是被我救出去了,看來我還是很NB的。而且這也是我想到的能回去的唯一線索,所以我隻能帶她逃婚才可以離去。可是我把自以為可以的腦袋想破了也沒點思緒。
即使想到了一些方法但卻又不切實際,就說製造現代武器,組建一支現代軍隊橫衝直撞。如果真可以那樣那麼顛覆曆史就很簡單了,但我在現代是學文的,那些基本的化學物理都擱下了好幾年了,估計現在能撈起來的殘渣也是少得可憐。在大學才能學到的機械製造就更不用說。雖然我的意識在現在是無人能及,但論製造水平現在拉個優秀一點的木匠也比我好些。不用說是組織一支現代軍隊,就是組織一支這個時代的軍隊,對於我這樣身無分文又沒有權利威望的人更是比登天還難。想到這裏我便把這個念頭擱淺。
接著又想到學武,武藝在這個時代很有用,如果真能有一身好武藝,所不定真能把王嬙帶走。但看看現在的節氣已經是1月了,竟寧元年2月王嬙出嫁。我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的時間要學到好武藝,那我隻有找著懸崖不停的跳,看看能不能遇到什麼武俠書所說的奇遇而得到一身絕世武功。但沉屍於兩千多年前的懸崖穀底的概率遠遠超過那些現代胡編的曠世奇遇。所以我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前兩個辦法不行後,我想到了一個比較實際點的辦法--混跡官場奪得權利。才學我是毋庸置疑的,擁有將近2000年的人類知識精華,也知道曆史進程的發展。這是在現在無人可以企及的。除了受現代思想的熏陶和在現代沒混跡過官場少了些媚骨外,論能力理所當然的應該官拜丞相。但一個多月混到丞相的職位不是我一見皇帝就可以的,再說現在的官員見個有能力人,為保住官位絕對要進行封殺。而我現在就一介布衣,見到皇帝的機會都微乎其微,更別說和他在談上兩句。
就這樣否定了一個又一個念頭後我真有些抓狂了。正當我失落之際,王嬙端了幾碟精致的菜肴和酒進來了。
她把酒菜輕放到桌上說:“公子吃點東西吧,看你坐在這裏一個下午了。”
看到酒菜我才感到肚子真有些發窘,說了聲‘謝謝’便坐下吃起來。她也坐到了我的對麵順帶為我斟了酒。能品嚐到2000年前皇宮佳肴我還是很慶幸的,單是憑絕對無汙染的綠色食品我對2000年前的菜肴的評價比起現代就要高些。但論起對菜肴的調味比起現代就差遠了,不過還是相當入口的。可能是太餓了,我吃得有些粗魯。直到王嬙發出了一聲輕笑,我才發現她一直在看著我吃東西。我也抬起來靦腆的笑了下說:“你已經吃過了,還有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公子,我有些不習慣,我不是這裏的人,而且你的身份也不用這樣叫我。”
她沒有回答隻是輕微的點了下頭。我也注意了我食相慢慢吃了起來。
吃得差不多王嬙突然說:“你不可能在這裏久呆,你順隨時有可能被捉住殺頭的。”
“這我知道,你能不能幫找件合適的衣服,我想今晚便出去。”我頓了頓不好意思的說“最好能有些盤纏。”
“今晚。”她想了想說:“好吧。”
說完她便出去了。我喝了幾杯相對現代比較淡的古代酒,也確定了我的想法。在這裏呆著也不是辦法,還很有可能別捉住害了小命。出去先保住性命可能還有機會。至於會有什麼機會我不敢想像,但先出去這危險的地方再說。
不一會王嬙便拿了衣物和盤纏進來放下說:“你換上吧。”然後又走了出去。從衣物來看是件普通的漢代男子冬衣,但盤纏卻是幾錠黃金。看到黃金我是很興奮的,畢竟在現代沒用有過那麼多黃金。但這黃金也勾起了我腦海裏漢代的一個考古謎團--曆史上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是:在漢代之前,黃金的出現頻率是很高的,成為了一種法定貨幣,但到了漢代以後就暴減以至不再作為貨幣。這個謎團使我對這些黃金能否使用有些擔心,但既然她把黃金當作盤纏拿給了我,應該是可以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