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好衣服後,把盤纏裝進隨身帶著也被玉墜傳回到這時代的考古工具包裏,然後挎上工具包走出廂房。
來到正廳,王嬙正坐在那裏。看到她後我說:“我的衣物就有勞明妃保管,那是我從家鄉帶來不多的東西之一,既然我答應了你不會讓你出嫁塞外。那我肯定會來取回的。”
她聽了輕歎了聲說:“我已經叫我的一個小婢在外麵等候,她會帶你出去。沒有什麼危險。”
“那謝了。”我說完便大開門走了出去。王嬙也跟了出來,見了那婢女王嬙說:“你這就帶他出宮吧。”
“是,明妃。”婢女點頭答應。
王嬙轉過頭來和我說:“你就隨她出去吧。”
“那再會了。”我說完便隨著婢女走去。
漸漸的遠離了閣樓,我的思緒不是在想著是否能安全的走出桂宮,而是投入在能否真能不讓王嬙出嫁塞外。麵對這既熟悉有陌生的世界,我心裏卻沒個底,甚至全不抱希望。想到這裏我有些無奈回首看向閣樓,王嬙並沒回帶閣樓裏,而是目送著我們。我也一直看著她,因為我估計這怕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在一個拐折處她徹底的消失在我眼裏,我才失落的回過頭來成沉默的隨著那婢女去了。路上那婢女沒有問我任何話,直接把我帶宮門處,出示令牌後,守衛打開放我出去,她也就回去了。
我怕會出事,也快步遠離桂宮。憑著對長安古城的考古資料的記憶朝鬧事區走去。
在黑暗中我不能一睹這比當時西方著名的古羅馬城還大3倍的古長安城,但從感覺上我已經能領略到古長安城的巨大了,心裏也有些激動和自豪起來。隨著人群我來到一條非常寬闊的街道,我能肯定這就是長安城的中央大街。既然來到中央大街,那我就能很容易的找到我要去的地方。
漢長安城內街道縱橫交錯,有八街(縱)九陌(橫)之稱.全城中,南部為宮殿區。西北有東西九市,為商業區和手工業區。工業同商業區合在一起,是當時城市工商業的特點。北麵為居民區,占全城十分之一,有酒市,牛市,馬市,羊市等。
突然想起漢朝時施行禁宵,看看天色不晚了。便快步向酒市走去希望能快些找到個落腳的地方。
來到酒市看著一片燈火和擁擠的人,就能感覺到這裏的繁榮,和漢朝的強大。
隨著人群帶著遊玩的心情逛著酒市,差點忘了正事。等人群漸漸有些少了才想起可能馬上要禁宵了。便趕忙找起客棧來。
路過一家叫‘天香樓’酒家時,我被它那華麗的正宗古典裝潢給吸引住了,駐足好好欣賞一番。當我看到牆角一旁一個穿著十分襤褸,發著抖在乞討的乞丐時才回過神來。
看著這樣情景我不由的念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本來打算施舍點錢財,但想像身上隻有黃金,給太多了也不好。於是決定先去酒家裏換下零碎錢再給他。
“好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閣下真是好文采。”我的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我回過頭才發現身後站這一位穿著華麗身傍站幾個家衛的六旬老人。看他的架勢我知道對方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便忙整理了思路尊著王嬙的勸告說:“先生誇獎了,在下隻是一介布衣。”
“老夫也曾是一介布衣,但就欣賞有才學的人,閣下不必這麼說。敢問閣下姓名。”老人笑著說道。
“在下陳洛天,不知道先生高姓。”我學著電視作揖問道。
“姓匡名衡。閣下不必自謙,老夫也不是什麼貴人。”他笑著說道。
聽到他的名字我嚇了一跳,但再聽他後麵的話我真想抽他一耳光。堂堂漢朝丞相,樂安侯。居然說自己不是什麼貴人,你丫的拌豬吃老虎啊。
提起匡衡就不得不說下這個比漢元帝在曆史上還要有名氣的人。他的名氣因為他的偷盜而得來,但他偷的不是財物而是光。他就是成語“鑿壁偷光”裏主角--匡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