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大門口站著幾個人,為首的一位是高貴的美婦,其餘全部是傭人。
那位美婦秀發微黃,五官姣好,肌膚白如牛奶,身材高挑且豐滿均衡,神色冷傲,卻很少正眼看人。
當幾輛車子開進別墅,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暗淡,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一輛勞斯萊斯打開車門,苗祖光扶著苗詩從車子裏走出來,美婦才迎了上去。
“小詩真的沒事了?”美婦麵無表情問道。
“沒事了,休息幾天就好。”
苗祖光扶著苗詩走過來,還對那美婦說,“寒玉,來幫我一把。”
美婦走上前,與苗祖光一右一左攙扶苗詩。
白寒玉是苗祖光的第二任妻子,苗詩的後媽,嫁入苗家五年,與苗詩的關係卻不怎麼好。
“怎麼不留在醫院觀察幾天?”白寒玉問。
“小詩住不慣醫院,我便讓她回家休養,王立平會定時派醫生過來檢查的。”苗祖光說道。
“爸爸扶我就行了。”苗詩掙開白寒玉的手,雙手挽著苗祖光的臂彎繼續走。
“小姐,你爸爸也累了,我來扶你進去。”屈中進走過來,替下苗祖光,扶苗詩進了別墅。
屈中進在苗家幾十年,早把苗家當自己的家,把苗詩當自己的侄女,跟苗詩的關係也比較好。
“你也累了,快回房休息吧。”白寒玉挽著苗祖光的手臂勸道。
“必須找出下毒之人,否則苗家永無寧日。”苗祖光皺了皺眉頭。
“你報警了沒有?”白寒玉問。
“沒有,小詩中的不是一般的毒,屈管家建議我不要報警,以免惹來更大的禍端。”苗祖光說。
“不知是那位醫生有醫術這麼好,這麼快就救到小詩。”白寒玉又問道。
“不是醫生救的,是一位學生。”苗祖光說。
“學生?”白寒玉的眼睛睜大了些,閃過一絲不為人注意的光芒。
“嗯,跟小詩同一間學校的大學生,多虧他出手相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苗祖光點點頭說。
“他叫什麼名字?咱們要好好報答他才行。”白寒玉不自然的笑了笑。
“他叫石傳,我已經吩咐屈管家改天送錢給他了。”走進別墅,苗祖光便鬆開白寒冰玉,徑直走上了樓梯。
白寒玉望著苗祖光的背影,臉色漸漸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屈中進把苗詩送回臥室,順手把門一關,輕聲問道:“小姐,你近來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苗詩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沒有。”
屈中進又問:“你暈倒之前,誰跟你一起?”
苗詩說:“爸爸,還有那個狐狸精。”
屈中進繼續問:“隻有他們倆?有沒有保鏢進來過?”
苗詩說:“沒有,我們都在大廳看電視聊天,不知怎麼的我就暈過去了。”
屈中進遲疑了半晌,才吩咐苗詩好好休息,然後打開房門走了。
苗詩走近落地玻璃窗,眺望遠方的湖水,眼中盡是憂傷。
………………
走出西餐廳,石傳摸摸撐圓的肚皮,心滿意足。
這頓晚餐不僅豐富,氣氛也很好,與沈梅聊天也很愉快,彼此的情感也增進了不少。
問題是,沈梅對他似乎隻有友情,沒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