締恪也在草廬中住下來,月老說他心性有些扭曲,隻傳他道家養生功讓他修煉,而給他講解的任務就交給了我。
我很是不以為然,雖說你是一個地球上的神仙,就算是一個好了不起的神仙,在這裏誰給搭理你啊。最多也隻能說你是一個有大神通的魔法神而已。這個世界毀了關你屁事。隻要你不毀我的親人,說不定我們還師徒齊上陣呢。
但是師傅說:“這力量和財富一樣,都是隻允許存活在權力之下的東西,連遊離在權力之外都不可能。別說獨立自主了。就是建立自己的大勢力又如何,你別忘了為師怎麼說也是個王子,什麼還沒有見過麼。就算是建立起了自己的大勢力,每日裏的這樣那樣的事情已經煩不盛煩。還別說這裏那裏惦記著你好處的人。孩子少生不行,生的少了不一定能找到合適的繼承人。多生也不行,生的多了容易兄弟彌牆。怎麼想都不合算。”
“這個世界究竟會有如何的禍事關為師何事。隻是你們都不可能在這裏過一輩子。你還好說,可是這孩子有了力量,定然不會屈居人下。不出事情還好,如若出了什麼事情,很難說就不會牽連到我的身上。為師怕那麻煩。所以徒弟麼有你這一個已經足夠,再不想有其他的弟子。救他也隻是本著上天的好生之得而已。你明白了?”
我聽的直接無語,是啊,月老什麼沒有見過,我在地球上的時候,就衝我老爸的地位,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我手下他們的這禮物那禮物,有時候說的我直感覺自己得為了解救全人類而收下他們的禮物。恩,得好好想想,沒有個兩全的法子的話,這七個公主還是不要娶了的好,隨便找幾個女人傳宗接了代,就出去做傭兵探險算了。
想到七個公主才記起來師傅答應我的壯陽功法還沒有給我呢,忙上前去給師傅拿捏:“師傅啊,您看我現在也快十歲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該開始準備了。”
月老倒是愣了:“還要準備什麼事情?”
我一聽這問題一股邪火就衝腦門子上去了,使勁的忍住把手移道師傅脖子上的衝動:“這個,師傅,就是前幾天我給你說的那個事情啊。”
月老這才恍然:“這是小問題,有時間我去給你采點藥給你開一爐穩神丹固本,再把雙修的歡喜禪傳你就行了。”有了師傅這話,其他的什麼都不成問題,立刻給師傅好一陣的拿捏。這接下來的每日裏不是給締恪講解經脈理論,就是和月老一起玩戰棋推演。終於戰沙盤戰棋推演上和月老鬥了個旗鼓相當,締恪的修煉也上了正軌這才想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過家了,最後一次回家還是半月前回家拿吃食。
也沒顧得上吃晚飯,就隨便的扯了點什麼的花草,就朝家趕去。回家的路上每個人看向我的目光中都帶有點點的疑惑,熟悉我的眼神中還有一點驚喜。我知道肯定出問題了,但到底是什麼問題還不知道,得小心的應對。師傅的事情是一定不能說的。但是到底怎麼說,心裏也沒有個章法,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飯桌上母親看向我的眼神裏透出的也滿是疑惑,父親更是一臉的凝重。我忐忑的吃著飯。母親突然問道:“發現了幾種可用的花草啊。”
我放下碗,有點心虛:“沒有發現多少,隻找到了一種可用的花,我準備叫它沙棠……”沒有等我說完,父親把桌子猛的一拍,對我喝道:“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我的心猛的一顫:“沒有誰教我,都是我自己發現的。”
母親的聲音裏麵有哭腔:“兒子,你到底去哪裏了。去探查花草身上能一點泥土和草汁都沒有麼。前幾天精靈女王來到了霧之森林,聽你蓼美老師的推薦,想來喝你親自釀的肥桃酒。你爸爸要基洛大叔找你,基洛大叔和部落中所有的德魯依一起,找便整個森林都沒有找到你。直到問了奧力神殿旁邊的桉樹,才知道原來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奧力神殿當中。甚至你還救了一個人類到了奧力神殿。到底在那裏做什麼連媽媽都不能告訴麼?”
等一會看我沒有答話,父親怒氣衝衝的“哼”一聲:“我們森林矮人沒有那麼多人類的坑道蠕蟲般彎彎曲曲的心思,你要是覺得可以說就說,要是不可以說,你就不要說。不要想著編瞎話來騙我們,烙吉沒有會說瞎話的兒子。”
這話就太重了,我受不起啊。哎~早就該想到的,我們和德魯依是鄰居,估計除了九地九天大陣,森林裏麵沒有什麼能瞞的過他們。
也就是說急能生智,就推到奧力神殿身上吧,反正奧力大神您也是矮人的守護神,守護我一下應該沒有關係。不是有什麼屠龍的勇士麼,傳說還是神使,就他們了。嚅嚅的開口:“父親,不是我不想和你們說,隻是神使那邊暫時不讓我告訴你們。我現在在裏麵和他們學習鬥氣呢,我絕對沒有做什麼敗壞矮人品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