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尤家侍衛大眼瞪小眼驚詫的互相看看,一時摸不著頭腦,剛才家主叫得極是憤怒,這衝進來一看,胖臉上一邊一個黑黑的腳印,明顯是吃了大虧,這咋轉瞬態度又變了,但既然有命,提醒是不敢,辯駁更是不行,呼隆隆又都出去了,樓凡家的侍衛見西尤家的都撤了,倒也識趣,不等重樓再嗬斥,也一溜煙跟著跑了個精光。
“樓哥,別生氣哈!小的們不懂事,瞎糊整!擅闖議事廳,還反了天了!等抽空我收拾他們,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見侍衛出去,西尤洪滿臉賠笑,連連給重樓賠禮道歉。
“小的們不懂事?哼!我可聽見有人咋呼,說我搶了他什麼娘子,要把我拖出去剁碎了喂狗!”重樓看著西尤洪胖臉上漆黑的腳印,這一賠笑臉,愈發顯得蓋滿了整個臉,強忍著臉上的笑意,憋得肚子都有點疼,但好容易占住理,自然是逮住蛤蟆攥出尿來,冷冷的說道。
“睡迷糊了,睡迷糊了!別當真,別當真哈!”西尤洪慌忙解釋,也是自己理虧,做夢娶媳婦還礙著鄰居家,這咋也說不出理來,不由得恨聲喃喃,“這小娘們,又害的老子出醜,看我娶到手咋收拾你!”
“你想娶拓跋家的玲瓏!”西尤洪這一嘟囔,重樓猛然想起,這廝夢中娶媳婦的時候喊出過名字,當時就覺得刺耳,隻是猛然被他抱住腳丫子啃,一嚇之下忘記了,現在想起,頓時大怒,“你個老混蛋、老色鬼、老沒羞的,你都多大年齡了,還惦記著人家花一樣的女孩,還說老子老牛想吃嫩草,你他娘的比老子強哪裏去了……。”重樓氣急敗壞的罵著罵著,猛覺失言,慌忙閉嘴。
“切,就是想了,咋滴?光興你老東西想呀,咱倆誰也別禿子笑和尚頭上毛少,公平競爭,各憑本事,誰弄到手就是誰的,咋樣?”西尤洪見重樓看破,反倒不遮著掩著了,索性挑明了說,拓跋玲瓏豔蓋魔界,哪個男的不想,這沒啥丟人的。
“公平競爭,你也得有那個資格呀?拓跋明遠老匹夫可是劃定了參加比武招親的範圍,咱倆偌大年齡,都不能參加,沒咱的份,還競爭個屁呀!按我說,咱們集齊兩家精銳,一起殺過去,滅了拓跋家和龍嘯義軍,誰搶到就是誰的,咋樣?”
“滅兩家搶美女,這我讚同!你是魔主,一是責無旁貸,二是家大業大,藏著掖著的不好吧?這樣,隻要你樓凡家出三萬,我西尤家也豁出去了,凡是能打的我都劃拉起來,整整湊足兩萬,這樣咱們就湊夠了五萬大軍,一起去滅了他們,這樣行吧?”
“你……!你他娘的說這話自己虧心不!”重樓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自家出三萬,他出兩萬還得把能打的都劃拉上,很明顯呐,這是想用老弱病殘充數呀,這可惡的死胖子,這還商量個屁呀,驀地一陣灰心,也不想再糾纏下去,“算了,咱們也別爭講了,也別弄什麼聯合了,各自回家洗脖子等著去吧!”
“樓哥,樓哥,你別急呀,咱們再商量商量!”西尤洪一看重樓氣急欲走,到是慌了,一把緊緊拉住。
“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做夢娶你的媳婦去吧!死了也他媽的風流一會。”重樓憤憤,依然是掙脫欲走。
“娶媳婦也不見得非要打仗!”西尤洪依然是緊緊拉住重樓不放,“你想呀,現在拓跋家和龍嘯義軍實力可是都不弱,就是咱們都傾巢而出,等打完了,也剩不下幾個了,咱們還能在魔界站住腳嗎?不戰而勝才是上策。”
“你有啥好主意?”重樓見西尤洪說的有理,到是不再掙脫了,反拉著他坐下,聽他有何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