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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名侍衛說道:“哼哼,我們直屬國主行事,自然是奉了陛下的命令,還要向你多說不成,快快走開,否則連你也抓了。”

“哼,”洛玄風一聲冷笑,說道,“既然是皇帝下令,你們為什麼要晚上偷偷摸摸的動手?”

“你,”禁衛的頭領被洛玄風的文化噎住,說道,“嘿,我說你究竟是哪路神仙啊?說了是陛下的旨意要我們捉拿沈鼎新去往京城定罪,你要是還忌憚陛下的威儀法令,就趕緊給我滾……”

洛玄風冷笑一聲,刷的欺身上前,但聽啪的一聲,洛玄風一掌便打在了這名頭領的臉上,說道:“你問我是誰?我就告訴你,在下洛玄風,聖雪國駙馬,羅光國新任的兵馬大元帥。羅光國主有沒有讓你連我也抓起來呀?”

這個倒是沒有,那人一聽來人是洛玄風,態度有些軟了下來,但是依舊堅持:“原來是洛駙馬,失敬失敬,不過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洛駙馬不要阻撓。”

不為所動的洛玄風問道:“你是奉了陛下的命令?”

那人說道:“是啊。”

“一派胡言!”洛玄風大喝,“既然是奉了陛下的命令,你們為何趁著夜色,不通報不宣旨偷偷摸摸的將沈大人帶走,再說了,沈大人國之肱骨,陛下英明神武,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下達抓捕沈大人的糊塗命令?”

那幾人被這一聲大喝,嚇得目瞪口呆。說道:“洛駙馬見諒,小的們回去複命。”

說完,轉身,急忙忙的便往外走。

“休想!”

卻見洛玄風身子化為一陣狂風,再眾人身子之間穿梭,眾人立時走不動了,再下來便看到洛玄風扶住了沈鼎新沈大人,站在眾人身前。

隻聽一陣撲通之聲,幾個前來捉拿沈鼎新的禁衛各自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沈鼎新有點兒擔憂的問:“他們怎麼了?”

洛玄風冷冷一笑,說道:“沒什麼,不過是暈過去了而已。”

沈大人說道:“這,洛駙馬,你不該這樣做呀!”

“哼,不用多言了,老大人,這些人行事鬼鬼祟祟,倆抓人都不敢光明正大,怎麼可能會是國主所派來,我看定然是傅清雲的餘黨假扮而來,我們這就將他們關押起來,隨後再上書陛下,讓陛下自己決斷!”

沈鼎新心裏依然有些沒底,說道:“可是這……”

其實,兩人心裏都清楚,這兩人很有可能真的是朝廷拍下來捉拿沈大人的,但是當此之時,沈鼎新不能走,他一走留給百姓度過荒年的糧食也保不住了。

但是沈鼎新畢竟是朝之忠臣,還是免不了有一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思想,然而想到濟南的百姓,他也隻能裝作糊塗,並不說破,等事情安定了那些糧草之後,再說了。

當下在洛玄風的勸說下,沈鼎新回到臥房繼續睡覺,其實他哪裏睡得著呢。

第二天,洛玄風以兵馬大元帥的名義,親自修書一封,稱捉到數名冒充朝廷緹騎之人,竟然趁夜來捉拿國家之棟梁,還假傳陛下聖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現令人押解回京,請陛下親自發落。

書成之後,派三秋雪走一趟押解這幾人回京,還特意囑咐三秋雪讓他緩慢行進,三秋雪當然心領神會,在路上耽擱了半個多月,才將“人犯”送回京城。

羅光國主看了洛玄風的奏疏之後,大怒,但是當著三秋雪的麵不敢發作,隻強作歡笑說道:“我聽說,將軍在剿滅傅清雲一戰之中,勞苦功高,朕正想要給你們加官進爵,今天您既然來了,就先受封吧。”

這是凡間皇帝的通病,認為人人都將他的封賞當做寶貝,卻忘了三秋雪是上層大陸之人,如何在乎他的封賞,便說道;“在下乃是深山野人,來自不同的世界,如何能在貴國為官呢。”說著,竟不在多言,也不管那羅光國主同意還是不同意,就站起來,走出宮廷而去了。

羅光國主兩道兒悶氣憋在心裏,終於爆發了出來,罵了一聲:“這群狼羔子,真是豈有此理。”

卻說,三秋雪來到了京城之中,混跡在茶肆之中打探皇帝要抓沈鼎新的原因,竟然是那敗軍之將林靜龍回到京城之後,說沈鼎新為臣不恭,期間曾與傅清雲私通,若非朝廷拍了洛玄風,他怕是已經成了叛徒。

起初這羅光國主還不信,後來便傳來了“沈鼎新沈大人親賜酒肉與民同樂”的話語,林靜龍居然改親賜為“欽賜”說沈鼎新僭越,告到了羅光國主那裏。